向五四青年节致敬的诗歌
朝气蓬勃的人;
青年,
我的中国。
我要用呐喊,
抖掉那附着在大好河山上的污泥腐瓦;
我要用热血,
融化那将要凝冻的江河湖川。
年青的中国,
奔流的中国,
我的中国。
爱国有罪吗?
可你们面对着卖国贼的屠刀;
爱国有功吗?
可你们很多没有享受到新中国的甜美,
啊!
中国的龙,
中国的长城,
中国的黄河,
中国的.青年,
我年青的中国啊------
一九一九的青年已过,
青春不会再回,
年轮不会再回,
历史不会再回,
但她永远记在中华民族的丰功碑上,
闪着不休的光辉。
向死亡致敬诗歌
纵然你的生命之花即将化为飞蝶
飞向茫茫宇宙那遥远遥远的太空
你却依然不改一如既往的痴情
你弯弯的嘴角边上,依然浮动着
岁月流逝的灿烂,青春挥舞着的姹紫嫣红
你迷离的目光,虽然越来越黯淡
却依依不舍地流连着昨日的憧憬
甚至于眼角边上的一滴泪珠,也眷恋着
亲人们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的殷殷柔情
纵然你的眼睛不再能看得更远
却依然脉脉地流动着心灵的绚丽风景
你从不曾富有,也从不曾地位显赫
你的平凡,却从来都是那样华贵雍容
你从来不迷信人生不老,奢望长生
只把每一寸时光,都用来酿造
生活的甜蜜和红尘的日出
即使冰封雪冻,也能让人心沐浴到春风
更会把时光中那些坚硬的顽石
融化成百转情肠,播撒出爱的籽种
在那一个个幼小稚嫩的心坎上
在那狂风怒号潮起潮落的迷惘之中
即使死神一次又一次来敲门
你依然不改高傲的自尊和华丽的从容
因为你正致力于,把岁月中那
一片片破碎的云朵和一抹抹霞红
煅造成一波波冲天而起的艳丽飞升
让它们勇敢地去驱散重重雾霭
在万里蓝天上描画出一道迷人的风景
进而你又在筹划,把那些破碎的梦魇
和那一个又一个堕落的呓语
重新妆点成一排排华美的音符
奏响一曲曲被泪水珠打湿了的歌声
然而你并没有忘记,凄风苦雨下
你跋涉过的那一道道坎坷和泥泞
你只把它们当成一次次抵御沉沦的抗争
险风恶浪的摧残,苦难和厄运的频仍
也只被你当做一种炼狱的洗礼和身心的修行
其实死神早已徘徊在你的床边
你却一如既往地耕耘着你对泥土的钟情
把你血管里燃烧着的警策和呼唤
再一次卷起扫荡卑劣伎俩的旋风
好让每一个希望都能在殷殷企盼中播种
你知道死亡也是对黑暗的一次宣战
所以,你能一边蔑视着罪恶一边重塑光荣
更犹如一次对未来生命的诠释
也犹如又一次人生的驿站从新起程
无需叫岁月更加漫长
无需叫时光再延续一个黎明
足够了,你一样能在茫茫黑夜中
缔造千红万紫,叱咤万丈朝霞的诞生
也无需用悲哭和哀思,倾述疼痛
你愿意看见的是,把你的名字
高高地挂上云中的彩虹
尽管你人生最后一次的书写
手指颤栗着是那么虚弱
你写下的几句短短遗言
却是对懦怯和蜕变更可敬的英勇
你从不抱怨上天的吝啬
给你的时光是那样匆匆
你总说生命的价值不在于长短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这就是生命对真理的虔诚
虽然你的离别没有仪式的隆重
只有风和云,陪伴你缓缓前行
你却把它当成又一次追梦的长征
你口中的呢喃更像花儿一样绽放
你心底里的低吟会化做万钧雷霆
生命最后的旋律,却也是一次
惊心动魄的绝唱,千山万水的和鸣
你总能让失落和梦幻,诞生出
刻骨铭心的爱恋波谲云诡的生动
所以你对死亡的注释和演绎
才是一种光芒四射的书写拨动心弦的歌咏
生死如同花开花落,叶绿枝黄
即使地球,也曾经毁灭过几万次
在一次次循还往复的死亡中
循还往复地一次次创造着新的生命
也一如浩瀚宇宙,在一次又一次
自我爆炸的灭亡中,重又新生
世界上从来没有任何一种永恒
生命和死亡,也只是一种时空的过程
只要你坦然面对,坚守着善良和仁爱
你的灵魂就能在死亡中获得永生
向熟悉的陌生人致敬诗歌
黎明的星星眨巴着眼睛
好奇的问我
你是否认识他们
夏日的骄阳喘着粗气
落地碎八瓣的汗珠问我
你是否认识他们
漫天的飞雪,淋漓的细雨
还有刚跃上树梢的月亮
也都争相问我
你是否认识他们
我郑重的说:虽然叫不出来他们的名字
却认识他们已经很久,很久
近乎原始的扫把,铁锨,簸箕
是他们的武器
一身橘黄色的装扮
是城市别样的风景线
一个馒头,一杯水,一块咸菜
是他们赖以生存的蛋白质
低微的,已被攥出血汗的酬劳
透着他们挣扎的祈愿
一口卑鄙的臭痰落地
在他们心灵激起
层层哀伤的'涟漪
一枚果壳,纸削,掷地有声的震撼
让他们本已疲惫不堪的骨头
发出对良知的铮铮呼唤
偶尔飘来鄙视的冷眼
甚至指桑骂槐的双关语
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只是淡淡的一笑坦然
这就是城市的美容师——环卫工
他们是“扫大街的”,怎么了
难道他们用一人脏
换来万人净的心灵不美吗?
难道就不值得人们尊重吗?
向草木致敬散文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这话在我看来是对草木的亵渎。其实,草木比人一生神圣得多。草木得道,而人未必。
草生长出来时在哪儿,这一辈子就在哪儿。懵懂时候的小伙伴,是青春时期的伴侣,也是身衰力竭时的老伙计,经历了一生的风霜雨雪,他们的根纠结在一起,他们成长的土地融为一体。草木绝不像人,从摇篮里脱离出来就开始跑,踉踉跄跄,不是摔在墙角,就是被一个土坎绊倒,但人就这么贱,为了争名逐利,摔得脸青鼻肿,摔得头破血流,还是继续向前,跑啊,摔啊,摔啊,跑啊,直到跑不动的那一天,才停在一小块土地上,结局一点都不比草强。
草一辈子都是无声无息的`,没有高兴时呐喊,没有悲痛时的哀鸣,也没有抓狂时的嘶吼。这并不意味着,草没有生命,它汲取地下的细流,呼吸旷野的空气,一刻不停地参与生命的活动。晚上地鼠吱吱,早晨鸟儿啾啾,来野外锻炼的人发出牛一样的叫声。草却一直沉默,偶尔的沙沙声,有细小有粗大,有近岸有旷远,其实那也是人的错觉,那是风的声音,或者说是人欢喜悲哀的错觉。
草紧紧拥抱大地,和大地连成一体。它最接近大地的心脏,它认为大地的心跳就是它的心跳,大地的声音就是它的声音。只有脱离了大地的人,规划了宏大虚幻的蓝图,自造了各式各样的欲望,然后奔突、驰骋,像无根的草,被风吹得远离家园,自悲,自喜,自怨,自叹,发出各种奇怪粗陋的声音,装扮成小丑一样的角色,给沉静自由的宇宙制造着不和谐。在人的喧嚣声中,草坚守自我,既不以蓝天高远而自卑,也不因虫鼠矮小而骄傲,沉默如初,生生不息,如同它的大地母体。
然而,也有不驯服的草,如野蒺藜。它用节节触角在地上爬行,直到每年秋季果实成熟,它的小果子就会蜕变而硬,长成坚硬锐利的蒺藜刺,匍匐在大路小道上,刺伤一只只贪恋果实的手,让丧失理智的人心有一点疼醒。
晚秋之际,让我们再一次对草木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