滏水集

滏水集

金代诗文别集。20卷。赵秉文著。本集全名为《闲闲老人滏水集》。赵秉文是滏阳(今属河北)人,故其诗文集名《滏水集》。《滏水集》原本30卷,以不乖儒理者为内集20卷,以主张释老者别为外集10卷。今外集已佚,唯内集存。其中卷1存文9篇,其中《黄河九昭》又分为9篇,卷2存古赋13篇、律赋1篇,卷3存古诗75首,卷4存古诗65首,卷5存古诗77首,卷6存律诗109首、绝句21首,卷7存律诗104首,卷8存绝句90首,卷9存绝句93首,卷10存杂体文32篇,卷11存碑文9篇,卷12存碑文5篇,卷13存记13篇,卷14存论10篇,卷15存引8篇,卷16存颂4篇,卷17存箴10篇、赞3篇,卷18存祭文9篇,卷19存书启4篇,卷20存题跋24篇。杨云翼评赵秉文此集:“盖其学一归诸孔孟,而异端不集焉,故能至到如此。所谓儒之正理之主尽在是矣。”(《滏水集》原序)《四库全书总目》针对《滏水集》说:“《归潜志》曰:‘赵闲闲教后进为文章,不可拘一体,有时奇古,有时平淡,何拘?李(屏山)尝与余论赵文曰,才甚高,气象甚雄,然不免有失支堕节处,盖学东坡而不成者。又,赵诗多犯古人语,一节或有数句,此亦文章病。’又曰:‘赵于诗最细,于文颇疏,止论气象。’今观是集,祁之论可谓公矣。”《滏水集》在明清时期主要以抄本传世,其中较重要的本子有:明周浩若抄本、汲古阁精抄本(《四部丛刊》据以影印)、清经鉏堂抄本、清康熙四十二年(1703)何煌家抄本等。并收入《九金人集》之中。

傅与砺诗文集

傅与砺诗文集

元代诗文别集。文集11卷,诗集8卷。傅若金撰。傅若金初字汝砺,由揭傒斯改为字与砺。《四库全书》曾据江苏巡抚采进本编入别集类。文集为傅若川编,卷首有洪武十七年(1384)梁寅序。卷1为赋、诏、策、制、表,卷2—3为记,卷4—5为序,卷6为说、解,卷7为题跋,卷8为赞、颂、铭、戒,卷9—10为行状,卷11为志、传、文。卷末附录有关诗文20余篇。诗集为宋应祥点校、傅若川编次。傅与砺生前将所写的诗编为《初稿》、《南征稿》、《使还新稿》、《牛铎音》诸集,傅若川又统编为《清江集》。后人将诗文合刊时,又改名为《傅与砺诗集》,以与文集相匹配。卷首有天历二年(1329)范梈序(为《牛铎音》作),元统三年(1335)揭傒斯序,至正元年(1341)虞集序(为《使还新稿》作),至正十八年(1358)胡行简序(为《清江集》作)。卷1为杂著(赋、引、辞、四言诗等),卷2为五言古诗,卷3为七言古诗,卷4为五言律诗,卷5-6为七言律诗,卷7为五言长律,卷8为五言、六言、七言绝句。卷末有明洪武十六年(1383)傅若川跋语。傅若金曾学诗于范梈,诗风力追范作,以至时人有读他的诗“如复见德机(范梈)”之语(揭傒斯序)。《傅与砺文集》11卷与《傅与砺诗集》8卷都有明洪武年间建溪精舍刻本传世。

闻一多散文集

闻一多散文集

作者闻一多。本书收录了闻一多先生的十五篇散文精品。闻一多,现代著名诗人,开创格律体的新诗流派,是中国现代诗歌历史进程中重要的阶段性人物之一。闻一多的作品。炽热的情感、完整的意象、和谐的音律凝聚成一种不可多得的沉郁的美,犹如一张张重彩的油画,耐人回味。

傅雷家书

傅雷家书

当代书信集。傅雷著。三联书店1981年8月初版。书中摘编了傅雷和夫人写给儿子傅聪、傅敏的百余封家信,其中主要是傅雷写给傅聪的信。写信时间为1954年至1966年4月。书前有楼适夷作的序《读家书,思傅雷》。书后附傅敏写的《后记》。这本家书是一部极好的品德修养和艺术修养方面的读物,也是充满着父爱的苦心孤诣、呕心沥血的教子篇。傅雷在给傅聪的信中说:“长篇累牍的给你写信,不是空唠叨,不是莫明其妙的gossip,而是有好几种作用的。第一,我的确把你当作一个讨论艺术,讨论音乐的对手;第二,极想激出你一些年青人的感想,让我做父亲的得些新鲜养料,同时也可以间接传布给别的青年;第三,借通信训练你的——不但是文笔,而尤其是你的思想;第四,我想时时刻刻,随处给你做个警钟,做面‘忠实的镜子’,不论在做人方面,在生活细节方面,在艺术修养方面,在演奏姿态方面。”反“右派”运动中,傅雷被错误地划为“右派”。不久传来消息,在波兰留学的傅聪突然出走,去了英国。在形同隔世、遥遥万里的两地间,傅雷的家书把父子的心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也使傅聪与远离的祖国牢牢地建立了心的结合。贯穿全部家书的情意,是要儿子知道国家的荣辱,艺术的尊严,能够用严肃的态度对待一切,做一个“德艺俱备,人格卓越的艺术家”。傅雷把培育儿女作为对社会、对祖国、对人类应该尽的一项神圣的义务与责任。他以高度负责的精神与心力来做这一切。每一封信的字里行间闪射着傅雷对艺术的高深造诣和才智、学识、修养的光辉,跳动着一颗崇高的父亲的心,以及一位有成就的艺术家在成才道路上所受的陶冶与教养。傅雷作为父亲给儿子浇灌了大量的心血。文如其人,《傅雷家书》表现出作为艺术家的傅雷那“又热烈又恬静,又深刻又朴素,又温柔又高傲,又微妙又率直”的独特的人格力量。

清代散文名篇

清代散文名篇

共收录了清代散文名篇一百八十篇。

徐志摩散文集

徐志摩散文集

共收录了徐志摩散文名篇六十篇

春醪集

春醪集

梁遇春著。上海北新书局1930年3月初版。收入随笔体散文并文学论文、作家评传共13篇作品。题名“春醪”,见自序所引《洛阳伽蓝记》游侠语:“不畏张弓拔刀,但畏白堕春醪。”作者虽觉得“我们年青人都是偷饮了春醪,所以醉中做出许多好梦”,但仍愿陶醉在人生的幻梦里,“高举盛到杯缘的春醪畅饮”。表述了一种在愤世的感伤中积极探索人生的执着与悲壮。集内文章多以博闻强识为根基,注重独立思辩、敢于标新立异,努力阐发自己对知识、对人生的新颖见解。如开篇《讲演》即表示不迷信中外名人的讲演,主张由个人率性读书悟得智识学问;《寄给一个失恋人的信(一)》反对吃后悔药,相信要深悟人生滋味,非肯定“过去”的独立价值不可;《醉中梦话(一)》不同意胡适关于写作的观点,《“还我头来”及其他》反对人云亦云,力主用自己的头脑思维,甚至不惜“危言耸听”,提出“在我们青年旁边想用快刀阔斧来取我们的头者又大有人在”,“所以‘还我头来’是我的口号。”作者一反流俗,好做翻案文章。如因感慨于人们热衷讨论人生观而无结论,便提出探讨“人死观”的问题(《人死观》);鉴于人们喜欢恭维绅士君子,偏著文盛赞与君子相反的“流浪汉”(《谈“流浪汉”》);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提出“春朝”一刻值千金(《“春朝”一刻值千金》);人说悲哀之可悲,他则说“失掉了悲哀”的悲哀更可悲(《“失掉了悲哀”的悲哀》)。即使在收入本集内的几篇文学论文如《文学与人生》、《文艺杂话》中,也体现了这种独抒己见、发人之所未能发的特点。《查理斯·兰姆评传》则道出了作者膺服英国随笔作家兰姆并深受其影响的创作思想根源。文笔坦率快捷,渗透着睿智才华,但由于涉世毕竟不够深广,故立论阐发亦有偏狭之处。

泪与笑

泪与笑

梁遇春著。上海开明书店1934年6月初版。为作者去世后由友人编成之随笔体散文集,收入作品22篇。前有废名、刘国平、石民作的三篇序,后有叶公超所撰跋。集内文章,多剖析内心矛盾痛苦,亦表现对于人生理想境界的热烈追寻。从首篇《泪与笑》始,即反复表述自己感悟人生的两种矛盾的情感:由对黑暗社会之愤慨而引发的各种笑声中感到的是无限的生之悲哀,而称“泪却是肯定人生的表示”,“眼泪真是人生的甘露”,并引果戈理的“笑里有泪”为同道。《一个“心力克”的微笑》、《又是一年春草绿》等篇,一再表述了这种笑里所渗透的悲哀。然而,作者珍惜自己的真诚,“尤其爱自己醒时流泪醉时歌这两种情怀凑合成的东西”(《破晓》),还有深挚的恋情,以及因爱人的离去而留在心头的难解的忧伤(见《她走了》、《苦笑》、《坟》等篇)。与这种“悲哀情绪”相关的,首见于对现实人生的强烈愤慨。《猫狗》称“上海是一条狗”,“狗可以代表现实的黑暗”,“北平却是一只猫,它代表灵魂的堕落”。在《春雨》等篇中,甚至为“在这个悲惨的地球上”竟然出现了“娇阳的春天”而惊异,认为只有黯淡的阴雨天才与人们的处境心态相谐。同时,其内心仍然渴望光明,希望能保持“颠扑不破的天真,同由世故的熔炉里铸炼出来的热情”(《天真与经验》)。故而喜欢在自由洒脱的旅途中观察世人不加掩饰的真相(《途中》),更希望生活如火焰般无拘无束,能顺着自己的意志狂奔,获得生气与趣味(《观火》)。进而热情赞扬救火夫不顾死生、舍己救人的高尚精神,赞美其生命的活泼矫健及内涵的丰富澄净(《救火夫》),亦欣赏知识分子如徐志摩者敢于“吻着人生的火,歌唱出人生的神奇”(《吻火》)。这些文字,都坦露出自我纯洁的心灵。“只有深知黑暗的人们才会热烈地赞美光明”(《黑暗》),作者爱憎鲜明,为文立意不凡,逞才使气,纵意放谈,在现实所激发的情感矛盾中探索人生,确有自己独到的见地,亦有不可或免的狭隘与偏执。

松雪斋集

松雪斋集

诗文别集。又称《松雪斋文集》、《松雪斋诗文集》。元赵孟頫撰。元诗人杨载作孟頫《行状》,称所著有《松雪斋诗集》,不详卷数。孟頫生前即将自己诗文辑成《松雪斋诗文集》若干卷,戴表元作序,但集未刊行。元顺帝至元五年(1339),孟頫子赵雍请湖州总管何贞立为文稿作序,湖州沈璜(伯玉)据赵雍所藏诗文稿辑成《松雪斋集》,并增加《外集》刊行,计赋五,古诗一百八十四,律诗一百五十,绝句一百四十,杂著五,序二十,记十二,碑制二十六,制诰、策题、批答二十五,赞十,铭一,题跋五,乐府二十,此外有赵孟頫行状、谥文一卷及《目录》一卷,合为一十二卷。这是赵氏诗文集的最初刻本,简称元沈氏刊本。该刻本与戴表元当日所序本当有不同,戴序作于元成宗大德二年戊戌(1298),二十多年后赵孟頫才去世,其间必有不少新作诗文,或由赵本人、或由其子增入集中。沈氏本以后多有翻刻。明神宗万历(1573—1620)间,江元禧所编《松雪斋集》,寥寥数篇,不是足本。清圣祖康熙五十二年(1713),曹培廉从友人处借得原刻本,校正讹缺,广辑他书及石刻所载,合之家藏墨迹,编成《续集》一卷,又将《元史》本传载于集首,一并刊行,这就是城书室本。现有任道斌校点本《赵孟頫集》,大致以《松雪斋集》元沈氏刊本为底本,参校城书室本,补辑赵孟頫词《巫山一段雲》十二首及文《翠寒集序》,《附录》中增入了《四库总目提要·松雪斋集题要》,这是现在最完备的赵氏诗文集,于1986年由浙江古籍出版社出版。

覆瓿集

覆瓿集

七卷。《附录》一卷。明朱同撰。朱同,字大同,自号紫阳山樵,又号朱陈村民,安徽休宁人。翰林学士升之子。《明史》附见升传末。著有《覆瓿集》。是集末有范檩跋,称洪武中以人材举,为东宫官,寻进礼部侍郎。而同时范准作《云汉归图》跋,则云其由吏部员外郎升礼部侍郎。范准字平仲。尝受业于升,与朱同交至契,所记宜得其实。《明史》只载朱同坐事死,而不著其详。蒋一葵《尧山堂外记》乃称朱同以词翰受知,宫人多乞书便面。一日,御沟有浮尸,帝疑之,遂赐死。其说颇荒唐,未可信。集中凡诗三卷,多元末之作,爽朗有格;文四卷,议论纯粹,不愧儒者之言。惟编录者不解体裁,知有拗体律诗,而不知何者为拗体。遂以七言古体之八句者,列为律诗,甚为疏陋。是集收入《四库全书》,还有《粤十三家集》(丛书本),题为《秋晓先生覆瓿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