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元占经 卷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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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占二

太白盈缩失行一

石氏曰:“日方南,太白居其南;日方北,太白居其北,曰盈;侯王不宁,用兵进,吉;退,凶。日方南,太白居其北;日方北,太白居其南,曰缩;侯王忧,用兵退,吉;进,凶;迟,吉;疾,凶。”(日方南谓夏至后也,日方北谓冬至后也。)《元命包》曰:“太白赢,则将相谋;太白缩,则后族患;圆而不行,我侍为君。”《荆州占》曰:“太白出于巳,杀大将;出于未,阳国伤。”《春秋纬文耀钩》曰:“太白跃,沉浮,主代提,天下更纪,世有名师。”(宋均曰:主德不一,则摄提代移,更纪,授有令名,能天下师表者也。)《荆州占》曰:“太白见东方,上至巳,皆更政;出西方,顺行过巳,不及午,有霸国;及午,阴国令天下。”(案班固《天文志》曰:三年秋,太白出西方,有光,几中乍北乍南,过期乃入,是时项羽为楚王,而汉已定三秦,与相距荥阳,几中是秦地战将胜而汉国将兴也。晋灼注曰:几中近踰未地也。)郗萌曰:“太白出戌入未,是谓犯地行刑,绝天维,国大小暴,兵将多伤。”《荆州占》曰:“太白行小失道,其将为奸;行大失道,其将为大奸,其国将坐之,逆行尤甚。”石氏曰:“其国失杀秋政,则太白失行。”巫咸曰:“太白出西方,失道有过,八月不尽九月至,一日期三月。”又占曰:“太白失行而南,是谓金入火,有兵兵罢;不出三年,国有男丧,若有兵。”(《魏武帝兵法》曰:不有破军,必有屠城,北国当之。)《荆州占》曰:“太白失行而北,金入水,灾大兵起。”(案《宋书天文志》曰:“晋惠帝光熙元年四月,太白失行,自翼入尾箕,占曰:太白失行而北,是谓反生,不有破军,必有屠城。五月汲桑攻邺,魏郡太守马嵩出战,大败桑,遂害东燕王腾,杀万余人,焚烧,魏时宫室皆尽也。)《荆州占》曰:“太白出,至其国之日而独不见,其兵弱;若有此,可击,必能得其将。”《荆州占》曰:“太白出东方,失行而北,中国败;失行而南,倍海国败。”石氏曰:“太白出西方,失行,倍海之国败;(《天文志》曰:夷狄败)其出东方,失行,中国败。”《荆州占》曰:“太白有不见三日,有亡国败师。”又占曰:“太白一南一北、九侯皆伏。”又占曰:“太白一东一西,害于侯王。”(谓有免侯王也。)又占曰:“太白在东方,以始出为位,在月南为得行,在月北为失行;不有破军,必有屠城;与月相过失行,月不尽,一日;二月,二日;三月,三日;四月,四日;五月,五日;六月,六日;七月,七日;八月,八日;九月,九日,而兵起。”《荆州占》曰:“太白出西方,下行一舍,如下北;兵将当有戮者。”郗萌曰:“太白出东方,若西方,过营室,强国君有兴者;不及营室,而反还入,强国有败者。”《海中占》曰:“主好听谗,废直大臣,女子为政,刑法诛杀,不以道理;则太白逆行,天鸣地坼,岁多暴风,大水,庶民负子而逃,孕多死,麦豆不收。”刘向《洪范》曰:“好战功,轻百姓,饰城郭,侵边境,是谓不艾;厥极忧,时生蟊,则太白变色,逆行。”郗萌曰:“太白逆行,变色;简宗庙,废祷祀,去祭祀,逆天行。”《荆州占》曰:“太白逆行,失常,有兵革。”又占曰:“王者失于秋政,则太白逆行,变色,扬芒,与他星含斗,环绕犯乘,变为妖星,彗扫其害庭,国破主死,天下皆兵,王者修德赦罪,存孤恤寡,薄赋省徭,可得无咎。”《荆州占》曰:“太白始出,逆行;不可以逆战,大凶,败亡。”《荆州占》曰:“太白出东方,逆行,不至巳而返,阳国强、阴国败,战不胜;一曰阳国有兴者。”《荆州占》曰:“太白东方逆行,过巳不至午,有霸国;及午,阳国令天下;一曰阳国霸。”石氏曰:“太白出西方,逆行至四正,西方之国吉;出东方,逆行至四正,东方之国吉。”《文曜钩》曰:“太白当出不出,阴匿留,主沉湎,大臣有谋。”石氏曰:“太白当出不出,当入不入,是谓失舍;不有破军,必有死王亡国。”(案《天官书》曰:必有国君之墓。又《宋书天文志》曰:晋武帝咸宁四年九月,太白当见不见,是时羊祜表请伐吴,上许之,五年十一月兵出,太白始夕见西方,太康元年三月大破吴军,孙皓面缚请死,吴国遂亡,应之。)《荆州占》曰:“太白未当入而入,天下聚粮。”石氏曰:“太白当出而不出,当入而不入,天下偃兵,兵在外而入。”(《荆州占》曰:有军则罢。)《文曜钩》曰:“太白不当出而出,主躁臣炽,军破主死,兵马滋。”《荆州占》曰:“太白当出而出,外有急兵;出南方,南方急;出北方,北方急。”石氏曰:“太白出东方,为东方入为东方;出西方,为西方入为南方。又曰:所居久,其国利。”《荆州占》曰:“居宿如度,其乡利;易,其乡凶。”(苏林注《汉书天文志》曰:疾,过也;一说易乡尔出入。晋灼曰:上言易而出易,言疾过是。)甘氏曰:“太白政缓,则不出;急,则不入;逆,则凶。”又占曰:“太白未及其时而出,不及其时而入,天下举兵,所当国亡;以时出而不出,时未入而入,天下偃兵,野有兵者,所当之国大凶。”巫咸曰:“太白可出不出,国且有谋;可入不入,国有置兵;当入不入,过二十日,天下有兵事。”又占曰:“太白可入不入,国且置侯,未可入而入,野有寇。”又占曰:“太白出西方,黄昏而出,阴国之兵强。”《天官书》曰:“太白暮食而出,小弱;夜半而出,中弱;鸡鸣而出,大弱;是阴陷于阳。”巫咸曰:“太白在东方,平旦而出,东方南方以举兵,天下不能当;平明而出,东方阳国之兵强;鸡呜而出,其国大弱;黄昏而出,中弱,是谓阳陷于阴。”石氏曰:“太白未当出而出,当入而不入,天下起兵,有破国。”巫咸曰:“太白未当出东方而出东方,色黄白,曰重华;吏民讙哗,事扰不治,民不得耕织,或骚动不得食,使之无然,听讼得其理,则止。非重华色而重华,人民作为不祥。”巫咸曰:“太白未可下而下东方,色黄而不明,名曰少岁;少岁乱行,人民惊惶于野,若牧牛羊;使之不然,断执死罪以下释之,如此则止。非少岁色而少岁,其岁饥,百鬼不喜。”巫咸曰:“太白未可出西方而出西方,色白者名曰太白;有聚卒;使之不然,止工作,无聚众,纵市三旬,以当有卒聚,如此则止。非太白色而太白,有兵。”巫咸曰:“太白未可出而出,国且有谋,过二十日,天下有兵事。”巫咸曰:“太白未可下而下西方,色青白,名曰白肖;白肖乱行,且有甲兵抢攘,民惶惶,徭役以行,百神不享;使之无然,死人于市者勿葬,吏民三月,带剑佩刀操兵,以当有兵,如此则止。非白肖色而白肖,有丧。”《海中占》曰:“太白出,不上不下,留桑榆门,(晋灼曰:行迟而下也。)病其下国。”(巫咸曰:兵其下国。)班固《天文志》曰:“太白上而疾,未尽期,日过参天,(晋灼曰:参天者三分天过其一,此戍酉之间也)病其封国。”《荆州占》曰:“太白出王羸,百六十日,而上过参天,主尊,令行,民治,无盗贼,少徭赋。”《荆州占》曰:“太白出,上百六十日,不能参天;主卑、令不行,民乱,多盗贼,倍徭赋。”又占曰:“太白未满日参天,其国亡。”又占曰:“太白以其时出阳,四十日不动,先起兵者,不利。”甘氏曰:“邦将乱谋,太白往守之。”《荆州占》曰:“太白夕出西方,其旦昏当午,道无行人,其下之国,兵起不利,期六月。”《荆州占》曰:“太白夕出西方,其昏正月而还,有失地之君,期九十日。”石氏曰:“太白已出三日而复微入,三日乃复盛出,是谓懦而伏,其下之国,有军,其众败,其将死。”石氏曰:“太白入三日而复微出,三日乃复盛入,其下国有忧,其师有粮遗人食,有兵草遣人用之;士卒虽众,将军为人所虏。”(班固《天文志》云:其下之国忧师,师虽众,敌人食其粮,用其兵,虏其师。)《文曜钩》曰:“太白已入,三日复出,师忧将虑,主大遇。”(宋均曰:大遇,如卫卜追敌师,有夫出征而丧其雄,遇获敌将也。遇或为愚。)《荆州占》曰:“太白巳出三日而复入,(《天文志》曰:复微也。)入三日而复出,(《天文志》曰:复盛也。)是谓逆伏,其下之国,有败军死将,不出其年;今日入,明日出,其君死之。”《荆州占》曰:“太白出西方,三日而反入,其将军虏。”石氏曰:“太白入七日复出,相死;入十日复出,将军战死;入又复出,人君死。”《荆州占》曰:“太白不满其日数入,入而复出,入一日,十日而兵死;入五日,五十日而兵死;入十日,百日而兵死;当其日,以命其国。”《荆州占》曰:“太白已出,高二三丈,乍入乍见;如此三日、四日;不过五日,必有大战。”《兵势要秘术》曰:“太白出三日而复入,入三日乃出,其国有军,军败,所谓出国;若是已国,戒勿动,有挑战,勿应之;唯戒勿动;密严可也;军出乃为动耳。”《文曜钩》曰:“阴卑俯军,相图先战,败将见诛;又曰:上复下,下复上,将反,天下骇扰。”《荆州占》曰:“太白不出一年,强国之君当之;不出二年,强国之君死之。”

太白经天昼见三

石氏曰:“凡太白不经天,若经天,天下革政,民更主,是谓乱纪,人民流亡。”(孟康曰:谓出东入西,出西入东也,太白阴星,出东当伏东,出西当伏西,过午为经天。晋灼曰:日阳也,日出则星亡;昼上午上为经天也。)石氏曰:“太白经天,见午上,秦国王,天下大乱。”《荆州占》曰:“太白昼见于午,名曰经天,是谓乱纪;天下乱,改政易王,人民流亡,弃其子,去其乡里。”(案《宋书天文志》曰:宋后废帝元微五年五月戊申,太白昼见午上,光明异常,宋顺帝升明元年九月丁亥,太白在翼,昼见,经天,占曰:吏姓,后一年齐受禅之验。)《荆州占》曰:“太白夕见,过午亦曰经天,有连头斩死人,阴国兵强,王天下;女主用事,阳国不利。”《春秋元命包》曰:“杀失则攻战刑;故太白逆经天,屠君父,外夷征。”《京房对灾异》曰:“人君薄恩无义,懦弱不胜任,则太白失度,经天则变;不救,则四边大动,蛮貊侵也。”《春秋文曜钩》曰:“太白经天,主失枢。”《春秋纬》曰:“彗守角,太白经天;金精之国虚,谋杀作兵。”《春秋汉含孳》曰:“阳弱臣逆,则太白经天。”(阳弱,君宗弱;不堪为主也。)《孝经钩命诀》曰:“天子失兵,则太白经天。”《洛书洛罪级》曰:“太白经天,不日桀侯代政。”巫咸曰:“太白昼见,而经天争明;而兵起,天下惊,强国弱,女主有名。”《天官书》曰:“太白昼见经天,强国弱,弱国强,女主昌也。”巫咸曰:“太白当户,其百八十日蚩尤出,兵且起,大将在野。”巫咸曰:“太白上中,天下有一主之命。”又占曰:“太白不发中而中;孟月见之,侯王当之;仲月见之,大将军当之;季月见之,小民当之。”又占曰:“太白不当过中,是谓绝纲,四国兵起。”《春秋纬运斗枢》曰:“太白赤芒,世有过,为大臣三公所乘,则太白经天,有此类,则亡引也。”《荆州占》曰:“太白经天,海内悲泣;九州摇动,奋兵负粮。”《春秋纬考异邮》曰:“陪臣行毒,诸谒向尊,则太白经天,主命凶。”《荆州占》曰:“太白再经天,一入中宫,天下更王,国破主绝,期不出三年。”(案班固《天文志》曰:秦二世即位,太白再经天,因以张楚并兴,兵相跆藉,秦遂以亡。苏林曰:跆音台,登蹑也,或作蹈。)《荆州占》曰:“太白晨出东方,过食时而明,有兵,期四十日;若至日中而明,兵起将行,期三月。”《荆州占》曰:“太白晨出东方而中乃明,亡地之君在东方;若东北方,期六十日。”又占曰:“太白见东方,上至午,将夺君。”又曰:“阳国王当位者受之。”又占曰:“太白见东方,至丙巳之间,小将死;过午,有起霸者。”《荆州占》曰:“太白出,高至巳午之间;士卒劳,有不利军者,难以得功也。”又占曰:“太白出西方,上至未,阴国有霸者;若过未及午,阴国王令天下;一曰至午者,阴国王者,当其位者受之。”陈卓曰:“太白从西方,若东方,上至午,皆为有兵。”《荆州占》曰:“太白上至午未间,天下易王,阳国兵强,当其位者受之。”又占曰:“太白始出辰巳间,为荆楚,正巳杀大将;出午,天下有亡国;出午未间,天下亡王者昌。”《荆州占》曰:“太白昼见,与日争光,是谓经天,大乱十年,人民流亡,去其乡;女主昌,执政;近日国,必有丧;日中而见,事必然。”司马彪《天文志》曰:“太白昼见经天,为兵丧,在大人。”(案檀道鸾《晋阳秋》曰:孝武太元三年九月,太白昼见在角,五年九月癸未,皇后王氏崩,十二年六月癸卯,太白昼见经天在柳,十月庚午,太白昼见在斗,十三年正月、内左将军康乐公谢玄薨,十四年妖贼邓黎称号皇丘,刘牢之灭之。)甘氏曰:“太白昼见,天子有丧,天下更王,大乱,是谓经天,有亡国,百姓皆流亡。”(案司马彪《天文志》曰:孝安永初元年六月辛丑,太白昼见,经天,延光元年三月癸巳、邓太后崩,孝顺永和五年四月戊午,太白昼见,其六年,大将军梁商薨。九江丹阳贼周生马勉等起兵,攻没郡县,梁氏又专权于汉廷,孝顺汉安二年正月巳亥,太白昼见,七月甲申太白昼见,明年顺帝崩,孝冲即位,明年正月又崩,韦昭《洞纪》曰:桓帝元嘉元年二月,太白昼见,永兴元年二月,太白昼见,其年夏月,河水温,漂杀人,百姓饥穷,流移道路,数十万户。《宋书天文志》曰:魏黄初四年六月甲申,太白昼见,五年十月乙卯。太白又昼见,时孙权受魏爵号,而称兵拒守,七年五月,文帝崩,八月,吴国江夏,冠襄阳,魏江夏太守,文聘固守得全,将军司马懿救襄阳,斩吴将张霸。晋惠永康元年三月,太白昼见,占曰:为不臣。晋孝武太元七年十一月,太白昼见在斗中,八年四月甲子,太白又昼见在参,九年六月,皇太后褚氏崩也。)《荆州占》曰:“太白昼见,名曰昭明,强国弱,弱国霸,兵大起,期不出年。”(案《宋书天文志》曰:晋孝武太元七年十一月,太白昼见在斗,八年四月甲子太白又昼见在参,是月,桓冲征沔漠,杨亮伐蜀,并拔城略地,八月苻坚自将兵,号百万,九月攻没寿阳,十月刘牢之破坚将梁成,斩之,杀获万余人,谢玄等又破坚于肥水,斩其弟融,坚大众奔溃,九年八月,谢玄出屯彭城,经略中州,十年八月,苻坚为其将姚苌所杀,十一年二月戊申,太白又昼见在东井,十二年慕容垂冠东阿,翟辽冠河上,姚苌假号安定,苻登自立陇上,吕光窃据凉,十二年十月庚午,太白昼见,又在斗,自是慕容垂,翟辽,姚苌,苻登,慕容永并阻兵争强,十四年正月,彭城妖贼又称号于皇丘,刘牢之攻破,灭之,三月张道破合乡,围太山,向钦之击走之,是年翟辽又攻荣阳、侵略陈项,于时政事多弊、治道陵迟也。)巫咸曰:“太白昼见,是谓阴明,来年强国有丧。”(宋孝武太元二十年七月,太白连昼见在太微,二十一年三月,太白连昼见在羽林,二十一年七月武帝崩。)司马彪《天文志》曰:“太白昼见,为强臣争。”(《宋书天文志》曰:魏明帝青龙三年十月壬申,太白昼见在尾,历二百余日,恒见,占曰:尾为燕,燕臣强,有兵。四年三月巳巳,太白与月俱在丙昼见,积二百八十余日,是时公孙渊自立为燕王,署置百官发兵距,司马懿讨灭之。韦昭《洞记》曰:汉安帝永初二年正月,太白昼见,汉陵河阳失杀,三千五百七十人,五月旱,三年京师人相食。司马彪《天文志》曰:孝顺永和三年三月壬子,太白昼见,六月丙午,太白昼见,八月乙卯,太白昼见,闰月乙卯,太白昼见。太白,将军之官,又为西州昼见,阴盛与君争明,此时将军梁商父子秉势,故太白常昼见。)

太白变异大小傍有小星四

巫咸曰:“太白下,为壮公止于山林。”(案《风俗通》云:东立朔者,太白星精,黄帝时为风后,尧时为务成子,周时为老聃,在越为范蠡,在齐为鸱夷,言其神圣,能兴王霸之业,变化无常。《列仙传》及《汉武故事》并云:朔是岁星精。应劭云:是太白精。)《荆州占》曰:“太白赤圆,大而光,期不出九十日,大兵起。”石氏曰:“太白圆大,怒而赤,天下有兵,盛而不战。”巫咸曰:“太白出而大,兵革将兴,旌旗相望,两敌相当,大将行。”甘氏曰:“太白独行赤,则十五日战,从芒之所指而击者胜。”《荆州占》曰:“太白大而芒角,色青白,若芙蓉,置竿有影,岁大熟,主寿,将益禄,以战胜守固。”《荆州占》曰:“太白当效而出,色白,西方利。”《荆州占》曰:“太白当效而出,色黑,北方利。”又占曰:“太白当效而出,色赤,为兵不足伤。”《荆州占》曰:“太白色白,又曰白甚,春有丧。”又占曰:“太白始出,赤而大,其年有兵。”又占曰:“太白色赤,有忧;又曰其色赤,国失兵,将死。”甘氏曰:“太白始出大而后小,其国兵弱;始出小而后大,其国兵强。”《荆州占》曰:“太白出小而后大,大兵起;东方为阳国,西方为阴国;又曰始出微细不明,后大而光者,战兵初弱、后胜。”《荆州占》曰:“太白始出大而后小,出东方,为阳国;出西方,为阴国;又曰始出大而生光,后小不明,战,兵初胜后亡。”巫咸曰:“太白出小,有城其将不能守,有兵而不战。”又占曰:“太白微小不明,天下盗贼多,不明亮者,所居之国尤甚。”《荆州占》曰:“太白小,色黑、角短、岁熟;一曰饥旱;主卑,将军辱,战不胜。”石氏曰:“太白小,以角动,兵起。”郗萌曰:“太白小,以角动,不出三年,中央兵起。”巫咸曰:“太白出西方,小而圆,(《荆州占》曰:“或小而高。”)敢战,吉;不敢战,凶。西方北方以举兵,天下不能当;黄昏出,阴国之兵强。”巫咸曰:“太白傍有小星,数寸若尺,期八日,边城有功。”《荆州占》曰:“太白色赤小以动;天下出兵,大将失地,以归之,兵起。”巫咸曰:“太白夕出西方,以八月四日侯之,傍有小星附之,若去之尺余至二尺,客军大败,有死将;军在外傍有小星,去之尺,军罢。”

太白流动与列星斗五

郗萌曰:“太白流,国有兵将死。”石氏曰:“太白动摇,进退左右,用兵吉,静凶。太白围,以静用兵,静吉;躁凶。”《荆州占》曰:“太白大而角,摇居不安,东西南北,乍上乍下,如欲惊者,其年有丧,大小必至。”郗萌曰:“太白与宿星斗,不出一年,有失国之君;将失位。”《荆州占》曰:“太白与列星斗,兵弱,为客有利。”

太白穰气晕彗六

《黄帝占》曰:“太白生为气而白穰,明日大风,发屋折木,道上无厌,不出五日,粟大贵五倍,不出年中,有兵;岁多大雾,伤五谷,妇人多灾伤其子者,不过十月而止。”《黄帝占》曰:“太白生穰,气长三丈;若六丈,大风雨,兵起,所指处,天下民主俱惊。”(丈或作尺。)《孝经右秘》曰:“太白垂冠,天下乱,臣下叛。”甘氏曰:“太白之为云,如林、如杖、如杵,皆兵丧俱起,期二月。”巫咸曰:“太白白晕,天下赦,有丧,有喜;不出二十日,且失国,失兵。”郗萌曰:“太白出彗西南维,中国民受兵、亡地,不出二年。”石氏曰:“太白出帚西北维,胡狄受兵,不出一年,亡地。”石氏曰:“太白出帚西南维,候中国民,为多受兵、亡地,不过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