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钱塘人,字鹭洲,号南漪,又号柳渔。雍正十一年进士,官至兵科给事中。工诗,与金志章、厉鹗等以诗相切磋。有《柳渔诗钞》。 ...
张湄。 浙江钱塘人,字鹭洲,号南漪,又号柳渔。雍正十一年进士,官至兵科给事中。工诗,与金志章、厉鹗等以诗相切磋。有《柳渔诗钞》。
正月二日饮茂宗官舍一首。宋代。韦骧。 然灯数百照青樽,香穗萦回酒半醺。却怪预为元夕态,撩人乡思乱纷纷。
余生足下。前日浮屠犁支自言永历中宦者,为足下道滇黔间事。余闻之,载笔往问焉。余至而犁支已去,因教足下为我书其语来,去年冬乃得读之,稍稍识其大略。而吾乡方学士有《滇黔纪闻》一编,余六七年前尝见之。及是而余购得是书,取犁支所言考之,以证其同异。盖两人之言各有详有略,而亦不无大相悬殊者,传闻之间,必有讹焉。然而学土考据颇为确核,而犁支又得于耳目之所睹记,二者将何取信哉?
昔者宋之亡也,区区海岛一隅,仅如弹丸黑子,不逾时而又已灭亡,而史犹得以备书其事。今以弘光之帝南京,隆武之帝闽越,永历之帝西粤、帝滇黔,地方数千里,首尾十七八年,揆以《春秋》之义,岂遽不如昭烈之在蜀,帝昺之在崖州?而其事惭以灭没。近日方宽文字之禁,而天下所以避忌讳者万端,其或菰芦泽之间,有廑廑志其梗概,所谓存什一于千百,而其书未出,又无好事者为之掇拾流传,不久而已荡为清风,化为冷灰。至于老将退卒、故家旧臣、遗民父老,相继澌尽,而文献无征,凋残零落,使一时成败得失与夫孤忠效死、乱贼误国、流离播迁之情状,无以示于后世,岂不可叹也哉!
与余生书。清代。戴名世。 余生足下。前日浮屠犁支自言永历中宦者,为足下道滇黔间事。余闻之,载笔往问焉。余至而犁支已去,因教足下为我书其语来,去年冬乃得读之,稍稍识其大略。而吾乡方学士有《滇黔纪闻》一编,余六七年前尝见之。及是而余购得是书,取犁支所言考之,以证其同异。盖两人之言各有详有略,而亦不无大相悬殊者,传闻之间,必有讹焉。然而学土考据颇为确核,而犁支又得于耳目之所睹记,二者将何取信哉? 昔者宋之亡也,区区海岛一隅,仅如弹丸黑子,不逾时而又已灭亡,而史犹得以备书其事。今以弘光之帝南京,隆武之帝闽越,永历之帝西粤、帝滇黔,地方数千里,首尾十七八年,揆以《春秋》之义,岂遽不如昭烈之在蜀,帝昺之在崖州?而其事惭以灭没。近日方宽文字之禁,而天下所以避忌讳者万端,其或菰芦泽之间,有廑廑志其梗概,所谓存什一于千百,而其书未出,又无好事者为之掇拾流传,不久而已荡为清风,化为冷灰。至于老将退卒、故家旧臣、遗民父老,相继澌尽,而文献无征,凋残零落,使一时成败得失与夫孤忠效死、乱贼误国、流离播迁之情状,无以示于后世,岂不可叹也哉! 终明之末三百年无史,金匮石室之藏,恐终沦散放失,而世所流布诸书,缺略不祥,毁誉失实。嗟乎!世无子长、孟坚,不可聊且命笔。鄙人无状,窃有志焉,而书籍无从广购,又困于饥寒,衣食日不暇给,惧此事终已废弃。是则有明全盛之书且不得见其成,而又何况于夜郎、筇笮、昆明、洱海奔走流亡区区之轶事乎?前日翰林院购遗书于各州郡,书稍稍集,但自神宗晚节事涉边疆者,民间汰去不以上;而史官所指名以购者,其外颇更有潜德幽光,稗官碑志纪载出于史馆之所不及知者,皆不得以上,则亦无以成一代之全史。甚矣其难也! 余员昔之志于明史,有深痛焉、辄好问当世事。而身所与士大夫接甚少,士大夫亦无有以此为念者,又足迹未尝至四方,以故见闻颇寡,然而此志未尝不时时存也。足下知犁支所在,能召之来与余面论其事,则不胜幸甚。
半千宝运,瑞清朝、诞育人间英物。暖律吹灰春到也,迟日光腾东壁。婺女双溪,沈郎八咏,辉映皆冰雪。储精毓秀,几年一个人杰。
须信和气随人,粉梅欺黛柳,娇春争发。翠幕重重称寿处,莲炬蕙烟明灭。鼎席犹虚,九重频念此,衮衣华发。明年今夜,凤池应醉花月。
念奴娇(上洪帅王予道生辰正月十六日,用东坡韵)。宋代。石孝友。 半千宝运,瑞清朝、诞育人间英物。暖律吹灰春到也,迟日光腾东壁。婺女双溪,沈郎八咏,辉映皆冰雪。储精毓秀,几年一个人杰。须信和气随人,粉梅欺黛柳,娇春争发。翠幕重重称寿处,莲炬蕙烟明灭。鼎席犹虚,九重频念此,衮衣华发。明年今夜,凤池应醉花月。
送别裴仪同诗。两汉。王褒。 河桥望行旅,长宁送故人。沙飞似军幕,蓬卷若车轮。边衣苦霜雪,愁貌捐风尘。行路皆兄弟,千里念相亲。
次韵虞永康庐居生芝。宋代。魏了翁。 河南富贵花,人与谱姓氏。惟兹三秀者,不谱亦名世。肖形草木均,出处哲人似。无然而致之,朝菌何异此。广陵张氏庐,厥应医孝祀。新丰李兴茔,修柯媲白紫。意诚物皆诚,人瑞草亦瑞。萧条羌水濒,五子服丧礼。松壑侑夕悲,竹窗湔晓泪。根基由内心,朴实无甃砌。一朝垩室左,五色芝薿薿。乃知宇宙间,何处非实理。诚神本同机,应感不失俪。充周遍范围,存养司诸己。是心一息妄,目接犹虚伪。若曰信禨祥,我亦为祝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