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颦翠敛。慵对晚镜,深闭秋馆。黄菊篱短,与花比瘦,西风动罗幔。
杏笺写满。香茗俊句,都似明远。羁思悽婉。记曾叠骑,桑乾水平岸。
古锦袭诗本,强为萧郎拈绣线。不似向时朝霞生酒面。
待蕙草中庭,尽茁花箭。曲房重见。又酌酒弹棋,玉局猧乱。
对明窗、青编重展。
绕佛阁 慰研荪妇病。清代。樊增祥。 小颦翠敛。慵对晚镜,深闭秋馆。黄菊篱短,与花比瘦,西风动罗幔。杏笺写满。香茗俊句,都似明远。羁思悽婉。记曾叠骑,桑乾水平岸。古锦袭诗本,强为萧郎拈绣线。不似向时朝霞生酒面。待蕙草中庭,尽茁花箭。曲房重见。又酌酒弹棋,玉局猧乱。对明窗、青编重展。
樊增祥(1846—1931)清代官员、文学家。原名樊嘉、又名樊增,字嘉父,别字樊山,号云门,晚号天琴老人,湖北省恩施市六角亭西正街梓潼巷人。光绪进士,历任渭南知县、陕西布政使、护理两江总督。辛亥革命爆发,避居沪上。袁世凯执政时,官参政院参政。曾师事张之洞、李慈铭,为同光派的重要诗人,诗作艳俗,有“樊美人”之称,又擅骈文,死后遗诗三万余首,并著有上百万言的骈文,是我国近代文学史上一位不可多得的高产诗人。著有《樊山全集》。 ...
樊增祥。 樊增祥(1846—1931)清代官员、文学家。原名樊嘉、又名樊增,字嘉父,别字樊山,号云门,晚号天琴老人,湖北省恩施市六角亭西正街梓潼巷人。光绪进士,历任渭南知县、陕西布政使、护理两江总督。辛亥革命爆发,避居沪上。袁世凯执政时,官参政院参政。曾师事张之洞、李慈铭,为同光派的重要诗人,诗作艳俗,有“樊美人”之称,又擅骈文,死后遗诗三万余首,并著有上百万言的骈文,是我国近代文学史上一位不可多得的高产诗人。著有《樊山全集》。
端约遗墨梅以诗谢之。宋代。蔡戡。 先生出语已惊人,戏作梅花又逼真。眼底江山诗有助,胸中丘壑画精神。
哭徐子与六首 其四。明代。黎民表。 无书才几月,委蜕得非真。道丧应歌凤,吾衰更泣麟。簿书聊偶世,时命仅同人。醉墨纵横处,星沉霅水滨。
酒舍。明代。林章。 垆头竹叶千杯有,扇底桃花四月无。且放歌声满天地,莫开醒眼向江湖。南人不复怜鹦鹉,北客何须怅鹧鸪。芳草斜阳看不尽,春明门外独踌躇。
寿叶母赵太孺人诗。明代。胡应麟。 紫气沧溟日夜悬,玉冠琼帔照华筵。谁将黄鹄歌中事,尽入青鸾诏里传。南岳霞光雕辇外,东陵云色画堂前。桃花万树瑶池熟,好是仙郎作令年。
寄魏相之。宋代。冯时行。 胡尘涨中州,大雅欲陵替。遮眼惟甲兵,开口无丁字。君从何方来,落落清庙器。岂觅佳吏部,惠然枉轮驷。快语真起人,坐久益宏肆。复归磨破瓦,自写锦囊秘。敲门遣长须,恍若明星坠。意远出寥廓,沈谢堪叔季。昔人重勋业,文章乃余事。当其困湮沦,慷慨动幽思。旧筐傥好在,万代作清吹。听君发余论,堂堂蕴经济。贾生求属国,居然不自试。飘飘云雨峡,风沙正翠悴。老聃柱下史,庄周漆园吏。鸿鹄千里心,蹭蹬戢远翅。平生有笔砚,艰难不相弃。得失与忧乐,付此一游戏。举手忽盈纸,不知老将至。达士要如此,何必苦酸鼻。凌江我二友,大非俗士比。与君共朝夕,可以忘世味。嗟我谋生拙,汩汩耗元气。相逢思共载,羁绁但长喟。别后有新诗,莫忘情所寄。一瓢落清江,顷刻荷清赐。一饮一再读,一篇为一醉。
送俞经宪惠民考绩入京。明代。林文俊。 我昔官居白玉堂,五更振佩朝明光。君之先人司喉舌,献纳从容在帝旁。每见殿东供奉退,凤仪秀拔重班行。自我不见今十载,伤心耆旧半存亡。君才不忝名家胄,法冠豸服何辉煌。弭节留都刚会面,又闻奏最上江艎。闪闪旌旂辉白日,明明画戟飞秋霜。行处想应无豺虎,山妖水怪尽逃藏。比闻处处鬻男女,江南江北多旱蝗。官府诛求何日已,闾阎百孔兼千疮。我曹肉食惭无补,言之感激热中肠。君侯忠孝夙自许,触目民隐心悲伤。此去应前宣室席,愿无缄默负吾皇。临分不尽叮咛语,意逐东流江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