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年年修禊时,采兰赠芍本风诗。蜀风久缺无人补,聊向花潭唱竹枝。
花会竹枝词十二首 其十二。近现代。方鹤斋。 又到年年修禊时,采兰赠芍本风诗。蜀风久缺无人补,聊向花潭唱竹枝。
方鹤斋(1852—1940),名旭,鹤斋其号。安徽桐城县人。桐城派古文家。历任四川省夔州知府,留日学生监督、省学务处提督、省提学使、川东道台。为官清正,大力倡办新式学堂。因喜爱成都风物,遂家焉,竟成“成都五老”之一。诗、书、画皆善。今存《鹤斋诗存》、《鹤斋文存》,皆门人以寿金刊印。 ...
方鹤斋。 方鹤斋(1852—1940),名旭,鹤斋其号。安徽桐城县人。桐城派古文家。历任四川省夔州知府,留日学生监督、省学务处提督、省提学使、川东道台。为官清正,大力倡办新式学堂。因喜爱成都风物,遂家焉,竟成“成都五老”之一。诗、书、画皆善。今存《鹤斋诗存》、《鹤斋文存》,皆门人以寿金刊印。
偶成二首。唐代。邓肃。 数椽茅屋傍山隈,野草如云径不开。小院纵横行蚁阵,孤灯明灭纵蚊雷。并包益见乾坤大,扫灭何时风雪来。磊块胸中何处洗,酒行到手莫停杯。
古时。宋代。郑思肖。 古时明月碧霄间,曾照鸾舆幸蜀还。御座乍空三殿远,朝仪暂歇六更闲。马屯腥雾彤墀坏,莺哭冤春玉户关。苦是年年归旧燕,绕檐偷语问龙颜。
五月十二日悼同儿成绝句十首 其八。清代。许传霈。 教人那得不情痴,临去伤心事事知。呼遍家人行不得,分明作别断肠时。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此二子者,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辙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见翰林欧阳公,听其议论之宏辩,观其容貌之秀伟,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无忧,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入则周公、召公,出则方叔、召虎。而辙也未之见焉。
上枢密韩太尉书。宋代。苏辙。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此二子者,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辙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见翰林欧阳公,听其议论之宏辩,观其容貌之秀伟,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无忧,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入则周公、召公,出则方叔、召虎。而辙也未之见焉。 且夫人之学也,不志其大,虽多而何为?辙之来也,于山见终南、嵩、华之高,于水见黄河之大且深,于人见欧阳公,而犹以为未见太尉也。故愿得观贤人之光耀,闻一言以自壮,然后可以尽天下之大观而无憾者矣。 辙年少,未能通习吏事。向之来,非有取于斗升之禄,偶然得之,非其所乐。然幸得赐归待选,使得优游数年之间,将以益治其文,且学为政。太尉苟以为可教而辱教之,又幸矣!
与客登望海楼(二首)。元代。杨维桢。 袅袅秋风起洞庭,银洲宫阙渺空青。客星石落江龙动,神马潮来海雨腥。弱水无时通汉使,赭峰何事受秦刑。远人新到三韩国,中土文明聚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