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浪里叶舟轻,全靠樯桅寄死生。唯有青山无一事,不忧风雨不忧晴。
归渡柴墟江口。宋代。宋伯仁。 白头浪里叶舟轻,全靠樯桅寄死生。唯有青山无一事,不忧风雨不忧晴。
湖州人,一作广平人,字器之,号雪岩。理宗嘉熙时,为盐运司属官。工诗,善画梅。有《西塍集》、《梅花喜神谱》、《烟波渔隐词》。 ...
宋伯仁。 湖州人,一作广平人,字器之,号雪岩。理宗嘉熙时,为盐运司属官。工诗,善画梅。有《西塍集》、《梅花喜神谱》、《烟波渔隐词》。
重别曾于健会试便省觐。明代。罗洪先。 三年漫赋结交行,一室那堪送远情。心望北辰因寿母,身归南省有难兄。旅中常共春晖色,榜下还兼昼锦荣。却问长安钟动处,可殊他日瑟希声。
杂诗。明代。朱綝。 天寒苦日短,白露变为霜。行行出门去,周道悠且长。衰草被荒郊,阴云翳重冈。俯观溪流涸,仰视鸿雁翔。岂不怀所思,慷慨热中肠。乃知四时间,代谢本寻常。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此二子者,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辙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见翰林欧阳公,听其议论之宏辩,观其容貌之秀伟,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无忧,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入则周公、召公,出则方叔、召虎。而辙也未之见焉。
上枢密韩太尉书。宋代。苏辙。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此二子者,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辙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见翰林欧阳公,听其议论之宏辩,观其容貌之秀伟,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无忧,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入则周公、召公,出则方叔、召虎。而辙也未之见焉。 且夫人之学也,不志其大,虽多而何为?辙之来也,于山见终南、嵩、华之高,于水见黄河之大且深,于人见欧阳公,而犹以为未见太尉也。故愿得观贤人之光耀,闻一言以自壮,然后可以尽天下之大观而无憾者矣。 辙年少,未能通习吏事。向之来,非有取于斗升之禄,偶然得之,非其所乐。然幸得赐归待选,使得优游数年之间,将以益治其文,且学为政。太尉苟以为可教而辱教之,又幸矣!
读萍斋秋怀八首题四十字于后时方病腿疽。近现代。许宝蘅。 慷慨忧时志,激昂斫地歌。楚齐俱未得,屈贾欲如何。天运知终极,人才异坎轲。文园今卧病,未敢问铜驼。
山居二十咏 其七 茅轩。宋代。洪适。 剪茅聊复尔,步屧欲何之。风捲三重去,危檐雀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