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瓜园高斋。俯视南山形胜。二三时辈。同赋是诗。
兼命词英数公。同用园字为韵。韵任多少。时太子司
议郎薛璩发此题。遂同诸公云。〕
余适欲锄瓜。
倚锄听叩门。
鸣驺导骢马。
常从夹朱轩。
穷巷正传呼。
故人傥相存。
携手追凉风。
放心望乾坤。
蔼蔼帝王州。
宫观一何繁。
林端出绮道。
殿顶摇华幡。
素怀在青山。
若值白云屯。
回风城西雨。
返景原上村。
前酌盈尊酒。
往往闻清言。
黄鹂啭深木。
朱槿照中原。
犹羡松下客。
石上闻清猿。
瓜园诗(并序)?。唐代。王维。 〔维瓜园高斋。俯视南山形胜。二三时辈。同赋是诗。兼命词英数公。同用园字为韵。韵任多少。时太子司议郎薛璩发此题。遂同诸公云。〕余适欲锄瓜。倚锄听叩门。鸣驺导骢马。常从夹朱轩。穷巷正传呼。故人傥相存。携手追凉风。放心望乾坤。蔼蔼帝王州。宫观一何繁。林端出绮道。殿顶摇华幡。素怀在青山。若值白云屯。回风城西雨。返景原上村。前酌盈尊酒。往往闻清言。黄鹂啭深木。朱槿照中原。犹羡松下客。石上闻清猿。
王维(701年-761年,一说699年—761年),字摩诘,汉族,河东蒲州(今山西运城)人,祖籍山西祁县,唐朝诗人,有“诗佛”之称。苏轼评价其:“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开元九年(721年)中进士,任太乐丞。王维是盛唐诗人的代表,今存诗400余首,重要诗作有《相思》《山居秋暝》等。王维精通佛学,受禅宗影响很大。佛教有一部《维摩诘经》,是王维名和字的由来。王维诗书画都很有名,非常多才多艺,音乐也很精通。与孟浩然合称“王孟”。 ...
王维。 王维(701年-761年,一说699年—761年),字摩诘,汉族,河东蒲州(今山西运城)人,祖籍山西祁县,唐朝诗人,有“诗佛”之称。苏轼评价其:“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开元九年(721年)中进士,任太乐丞。王维是盛唐诗人的代表,今存诗400余首,重要诗作有《相思》《山居秋暝》等。王维精通佛学,受禅宗影响很大。佛教有一部《维摩诘经》,是王维名和字的由来。王维诗书画都很有名,非常多才多艺,音乐也很精通。与孟浩然合称“王孟”。
赠夏仲昭归省 其一。明代。杨士奇。 科名早列黄金榜,书学还趋白玉堂。挥洒常看五色笔,丝纶阁下染龙香。
水调歌头 惊梦。明代。王夫之。 昨夜喧雷雨,一枕血潮奔。千红万紫,撩乱浪唤作芳春。大抵白蜺婴茀,更有玉蟾偷药,蓦尔弄精魂。宝剑在侬手,闪霍动乾坤。尽今生,梨花雨,打黄昏。历历悄悄,山寺钟声曙色分。待我铁眉刷翠,罩下金睛点漆,弹指转晶轮。十里杏花发,人道是样云。
题冲真观。宋代。赵琥。 琳馆绝埃尘,溪山是四邻。烟霞千古色,花木一庭春。月白琴声朗,风清鹤唳频。閒中时复醉,应笑市朝人。
襄阳七绝句 其六。金朝。王元粹。 江上小儿誇善没,一日入水知几回。汝曹未有机心在,缘底鸥鸟不飞来。
余生足下。前日浮屠犁支自言永历中宦者,为足下道滇黔间事。余闻之,载笔往问焉。余至而犁支已去,因教足下为我书其语来,去年冬乃得读之,稍稍识其大略。而吾乡方学士有《滇黔纪闻》一编,余六七年前尝见之。及是而余购得是书,取犁支所言考之,以证其同异。盖两人之言各有详有略,而亦不无大相悬殊者,传闻之间,必有讹焉。然而学土考据颇为确核,而犁支又得于耳目之所睹记,二者将何取信哉?
昔者宋之亡也,区区海岛一隅,仅如弹丸黑子,不逾时而又已灭亡,而史犹得以备书其事。今以弘光之帝南京,隆武之帝闽越,永历之帝西粤、帝滇黔,地方数千里,首尾十七八年,揆以《春秋》之义,岂遽不如昭烈之在蜀,帝昺之在崖州?而其事惭以灭没。近日方宽文字之禁,而天下所以避忌讳者万端,其或菰芦泽之间,有廑廑志其梗概,所谓存什一于千百,而其书未出,又无好事者为之掇拾流传,不久而已荡为清风,化为冷灰。至于老将退卒、故家旧臣、遗民父老,相继澌尽,而文献无征,凋残零落,使一时成败得失与夫孤忠效死、乱贼误国、流离播迁之情状,无以示于后世,岂不可叹也哉!
与余生书。清代。戴名世。 余生足下。前日浮屠犁支自言永历中宦者,为足下道滇黔间事。余闻之,载笔往问焉。余至而犁支已去,因教足下为我书其语来,去年冬乃得读之,稍稍识其大略。而吾乡方学士有《滇黔纪闻》一编,余六七年前尝见之。及是而余购得是书,取犁支所言考之,以证其同异。盖两人之言各有详有略,而亦不无大相悬殊者,传闻之间,必有讹焉。然而学土考据颇为确核,而犁支又得于耳目之所睹记,二者将何取信哉? 昔者宋之亡也,区区海岛一隅,仅如弹丸黑子,不逾时而又已灭亡,而史犹得以备书其事。今以弘光之帝南京,隆武之帝闽越,永历之帝西粤、帝滇黔,地方数千里,首尾十七八年,揆以《春秋》之义,岂遽不如昭烈之在蜀,帝昺之在崖州?而其事惭以灭没。近日方宽文字之禁,而天下所以避忌讳者万端,其或菰芦泽之间,有廑廑志其梗概,所谓存什一于千百,而其书未出,又无好事者为之掇拾流传,不久而已荡为清风,化为冷灰。至于老将退卒、故家旧臣、遗民父老,相继澌尽,而文献无征,凋残零落,使一时成败得失与夫孤忠效死、乱贼误国、流离播迁之情状,无以示于后世,岂不可叹也哉! 终明之末三百年无史,金匮石室之藏,恐终沦散放失,而世所流布诸书,缺略不祥,毁誉失实。嗟乎!世无子长、孟坚,不可聊且命笔。鄙人无状,窃有志焉,而书籍无从广购,又困于饥寒,衣食日不暇给,惧此事终已废弃。是则有明全盛之书且不得见其成,而又何况于夜郎、筇笮、昆明、洱海奔走流亡区区之轶事乎?前日翰林院购遗书于各州郡,书稍稍集,但自神宗晚节事涉边疆者,民间汰去不以上;而史官所指名以购者,其外颇更有潜德幽光,稗官碑志纪载出于史馆之所不及知者,皆不得以上,则亦无以成一代之全史。甚矣其难也! 余员昔之志于明史,有深痛焉、辄好问当世事。而身所与士大夫接甚少,士大夫亦无有以此为念者,又足迹未尝至四方,以故见闻颇寡,然而此志未尝不时时存也。足下知犁支所在,能召之来与余面论其事,则不胜幸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