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诸法皆心生,心自无生岂有法。祖师来意我不知,昨夜秋风扫黄叶。
酬琅邪山僧智先相示禅册。宋代。张方平。 种种诸法皆心生,心自无生岂有法。祖师来意我不知,昨夜秋风扫黄叶。
(1007—1091)应天宋城人,字安道,号乐全居士。仁宗景祐元年举茂才异等科,复中贤良方正科。历知昆山县,通判睦州。西夏入犯,上平戎十策。历知谏院,论建甚多,主与西夏讲和。累进翰林学士,拜御史中丞,改三司使。出知数州府。英宗治平中召拜翰林学士承旨。神宗即位,拜参知政事,反对任用王安石,极论新法之害。以太子少师致仕。既告老,而论事益切,于用兵、起狱尤反复言之。卒谥文定。有《乐全集》。 ...
张方平。 (1007—1091)应天宋城人,字安道,号乐全居士。仁宗景祐元年举茂才异等科,复中贤良方正科。历知昆山县,通判睦州。西夏入犯,上平戎十策。历知谏院,论建甚多,主与西夏讲和。累进翰林学士,拜御史中丞,改三司使。出知数州府。英宗治平中召拜翰林学士承旨。神宗即位,拜参知政事,反对任用王安石,极论新法之害。以太子少师致仕。既告老,而论事益切,于用兵、起狱尤反复言之。卒谥文定。有《乐全集》。
雨夜醉归。清代。林旭。 桃蹊无语叶如帷,淞水东流剪不归。时世画眉将半额,春寒呵手不成围。雨声月色和同好,马足灯光一并飞。只合腾腾随俗去,休论西子与南威。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丰乐亭记。宋代。欧阳修。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今滁介江淮之间,舟车商贾、四方宾客之所不至,民生不见外事,而安于畎亩衣食,以乐生送死。而孰知上之功德,休养生息,涵煦于百年之深也。 修之来此,乐其地僻而事简,又爱其俗之安闲。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俯而听泉。掇幽芳而荫乔木,风霜冰雪,刻露清秀,四时之景,无不可爱。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而喜与予游也。因为本其山川,道其风俗之美,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幸生无事之时也。 夫宣上恩德,以与民共乐,刺史之事也。遂书以名其亭焉。
怀古眺望。宋代。宋祁。 城闉聊属眺,千古恨悠悠。夏享空台毁,韩亡故社留。庙祠旌颍凤,溪水识巢牛。春色依林动,晨烟傍戍浮。庌驺閒自集,田鹤叫相求。町篠沿缘密,川葭靃靡柔。栎墟迷郑鄙,騩路隔轩游。感昔如吾辈,曾经几斛愁。
夜梦亡友何梅士觉而赋此。近现代。陈独秀。 故人一别流水东,我悲朝露齐翁童。理为万劫不复值,胡意梦中忽一蓬。谈笑颜色一如昨,我亦知尔为鬼雄。自言回航为迹西方之彼美,相援忽堕沧海中。舟师大呼急相救,已果鱼腹难为功。感君悲念特一致,告以友谊自此终。我闻尔死死于东京脚气病,警疑欲问词复穷。此时相见不忍别,坐对唯有明双瞳。促膝犹在东大陆书局之楼上,撒手刹那千界空。迩今书局已迁徙,我亦长辞故地毋乃与尔同。神州事变日益急,方以病亡为尔惜。今知拯弱横葬沧海东,男儿壮举何悲泣。况复捐躯从知己,同种同心此爱一。我惊此梦百感来,灯火不温人语寂。吁嗟呼,众生九道相轮移,动植沙石流转何离奇。与尔有缘得再随,不知尔为何物,我为何物在何时。
句 其三。宋代。王庭圭。 江南一梦中,觉来说梦已无踪。会寻湘水枕上逢。逐客衣冠尚褴缕,故欲下非坚敌,试举酒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