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壑风高散夕烟,波光千顷倒浮天。逍遥碧汉星为舸,容与沧江客亦仙。
鸥鹭翩翩江际出,帆樯冉冉镜中悬。夜深不尽江湖趣,渔子清歌到客船。
泛江同益茂王观。明代。曾鸣雷。 大壑风高散夕烟,波光千顷倒浮天。逍遥碧汉星为舸,容与沧江客亦仙。鸥鹭翩翩江际出,帆樯冉冉镜中悬。夜深不尽江湖趣,渔子清歌到客船。
曾鸣雷,南海人。明神宗万历三十一年(一六〇三)经魁。事见道光《广东通志》卷七五。 ...
曾鸣雷。 曾鸣雷,南海人。明神宗万历三十一年(一六〇三)经魁。事见道光《广东通志》卷七五。
夜宿梅花城。明代。卢龙云。 两度寻梅未着花,孤城僻绝海之涯。鲛人并列横江戍,岛客能乘上汉槎。官阁夜声潮撼急,女墙秋色月临斜。由来保障称兹土,喜颂升平彻万家。
非才之难,所以自用者实难。惜乎!贾生,王者之佐,而不能自用其才也。
夫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古之贤人,皆负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贾谊论。宋代。苏轼。 非才之难,所以自用者实难。惜乎!贾生,王者之佐,而不能自用其才也。 夫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古之贤人,皆负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愚观贾生之论,如其所言,虽三代何以远过?得君如汉文,犹且以不用死。然则是天下无尧、舜,终不可有所为耶?仲尼圣人,历试于天下,苟非大无道之国,皆欲勉强扶持,庶几一日得行其道。将之荆,先之以冉有,申之以子夏。君子之欲得其君,如此其勤也。孟子去齐,三宿而后出昼,犹曰:“王其庶几召我。”君子之不忍弃其君,如此其厚也。公孙丑问曰:“夫子何为不豫?”孟子曰:“方今天下,舍我其谁哉?而吾何为不豫?”君子之爱其身,如此其至也。夫如此而不用,然后知天下果不足与有为,而可以无憾矣。若贾生者,非汉文之不能用生,生之不能用汉文也。 夫绛侯亲握天子玺而授之文帝,灌婴连兵数十万,以决刘、吕之雌雄,又皆高帝之旧将,此其君臣相得之分,岂特父子骨肉手足哉?贾生,洛阳之少年。欲使其一朝之间,尽弃其旧而谋其新,亦已难矣。为贾生者,上得其君,下得其大臣,如绛、灌之属,优游浸渍而深交之,使天子不疑,大臣不忌,然后举天下而唯吾之所欲为,不过十年,可以得志。安有立谈之间,而遽为人“痛哭”哉!观其过湘为赋以吊屈原,纡郁愤闷,趯然有远举之志。其后以自伤哭泣,至于夭绝。是亦不善处穷者也。夫谋之一不见用,则安知终不复用也?不知默默以待其变,而自残至此。呜呼!贾生志大而量小,才有余而识不足也。 古之人,有高世之才,必有遗俗之累。是故非聪明睿智不惑之主,则不能全其用。古今称苻坚得王猛于草茅之中,一朝尽斥去其旧臣,而与之谋。彼其匹夫略有天下之半,其以此哉!愚深悲生之志,故备论之。亦使人君得如贾生之臣,则知其有狷介之操,一不见用,则忧伤病沮,不能复振。而为贾生者,亦谨其所发哉!
忆江南·端阳词 其四。清代。陆震。 端阳节,记在小西湖。酒胜桑郎浓似乳,蔌惟新笋嫩于蒲。笑看醉人扶。
咏马鞭。唐代。高适。 龙竹养根凡几年,工人截之为长鞭,一节一目皆天然。珠重重,星连连。绕指柔,纯金坚。绳不直,规不圆。把向空中捎一声,良马有心日驰千。
斋居二首 其一。明代。林大钦。 清斋独坐思閒閒,孤松幽竹长相关。长空飞鸟向何处,霁日孤云时往还。杖履久牵沧海梦,风流拟住紫霞间。飘零生业馀多少,静倚青门笑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