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疾深三载,争名丧一身。墓庐仍守祖,图稿少传人。
心苦研科理,魂归慕迈亲。有才夭不吊,怕见相遗真。
悼姚家凤二首 其二。清代。王季珠。 讳疾深三载,争名丧一身。墓庐仍守祖,图稿少传人。心苦研科理,魂归慕迈亲。有才夭不吊,怕见相遗真。
字馨吾,诸生。顾山人,居镇东,额曰旷庐,莳花种竹,吟啸其中。诗规陆放翁,书法赵松雪。著有旷庐草诗集。 ...
王季珠。 字馨吾,诸生。顾山人,居镇东,额曰旷庐,莳花种竹,吟啸其中。诗规陆放翁,书法赵松雪。著有旷庐草诗集。
朝陵行。明代。王鏊。 山行自好况清明,朝陵偶作东门行。青山百里恣奇览,怪哉风伯何无情。怒木惊沙鸣不息,四野无人日无色。垂头阖眼信马行,咫尺有山看不得。昌平少憩朝跻登,眵眼一洗犹瞢腾。夜深星斗光若动,黑云肤寸从东升。归程复指昌平郭,万窍号呼止还作。曾闻飘风不终朝,我行三日三日恶。平生万事多乖违,感尔风伯能追随。前日相迎今日送,眷恋岂要赓前题。还家颒面坐未定,天日融和风寂静。
一剪梅 病骨初痊,离怀易触,因寄夫子皖江信,匆匆附书于尾。清代。郑兰孙。 病骨迎寒瘦不支。倚著床儿。偎著衾儿。不言不语强支頣。想起行期。望到归期。江阔天空雁倦飞。雨也霏霏。雪也霏霏。小窗风静篆烟微。烛剪窗西。人矣窗西。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六国论。宋代。苏辙。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
盐宪陈公生祠。明代。卢龙云。 煮海兴齐策,充边藉汉盆。久知盐是政,兼用法为官。宪府霜曾凛,春台泽自宽。发奸毫尽析,诘暴赡先寒。狼井休为祟,猺车不苦难。出涂时并悦,编户众咸安。惠爱三江遍,讴歌万灶欢。思何今始切,借寇复同看。薇省芳重润,棠阴露未乾。宫墙留颂祝,伏腊走衣冠。调鼎功堪待,和羹事并观。苍生齐属望,早晚弼朝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