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林下秀,宠数梦中新。
假使不如肉,争知见似人。
茗奴甘谢事,黄妳喜论亲。
凛凛百年操,从教进退频。
竹夫人。宋代。叶茵。 风神林下秀,宠数梦中新。假使不如肉,争知见似人。茗奴甘谢事,黄妳喜论亲。凛凛百年操,从教进退频。
吴江笠泽人,字景文。不慕荣利,萧闲自放,名其所居曰“顺适堂”,与徐玑、林洪相唱和。其诗闲雅清矫,与魏野、林逋风格相近,如《古意》、《竹风水月》等多为淡泊清雅之作。著《顺适堂吟稿》五卷。 ...
叶茵。 吴江笠泽人,字景文。不慕荣利,萧闲自放,名其所居曰“顺适堂”,与徐玑、林洪相唱和。其诗闲雅清矫,与魏野、林逋风格相近,如《古意》、《竹风水月》等多为淡泊清雅之作。著《顺适堂吟稿》五卷。
马嵬 其一。元代。魏初。 九龄既罢事已矣,偃月堂深祸更深。纵把霓裳都拂去,未应边马不骎骎。
山居杂诗九十首。宋代。曹勋。 闲时谒坟山,小筑真隐麓。怪来少清景,颇似阙修竹。荷锄斸云烟,移种扶疏绿。亭亭才数根,一扫群朴樕。
满江红 题张璚隐舍人《长毋相忘室填词图》。清代。汪清。 展卷长吟,满纸上、啼痕狼藉。叹斯人、孤闱旅馆,悲秋嗟别。青鬓安仁凋几许,伤神奉倩哀何极。怅飞琼,归逐彩云空,难寻觅。春去也,芳华歇。人去也,音尘隔。况风帘梧影,倍增萧瑟。彩笔休题描黛事,灵香恨少还魂术。按红牙,一曲谱离鸾,声呜咽。
二禽篇二首 其一。元代。马臻。 杜鹃杜鹃,闻尔曾为蜀天子,一自城荒尔身死。当年御极日万几,何苦今朝自如此。恭闻太上垂玄言,治大国兮烹小鲜。流情纵逸不追悔,无端却恨春山烟。毛衣■缕满身黑,万里岷峨归不得。六合茫茫啼一声,春风为尔无颜色。
士之才德盖一国,则曰国士;女之色盖一国,则曰国色;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自古人知贵兰,不待楚之逐臣而后贵之也。兰盖甚似乎君子,生于深山丛薄之中,不为无人而不芳;雪霜凌厉而见杀,来岁不改其性也,是所谓“遯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者也。兰虽含香体洁,平居萧艾不殊,清风过之,其香霭然,在室满室,在堂满堂,是所谓含章以时发者也,然兰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予放浪江湖之日,乃久尽知其族性,盖兰似君子,蕙似士,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兰也。《楚辞》曰:“予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以是知不独今,楚人贱蕙而贵兰久矣。兰蕙丛生,初不殊也,至其发花,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蕙之虽不若兰,起视椒榝则远矣。世论以为国香矣,乃曰“当门不得不除”,山林之士,所以往而不返者耶?
书幽芳亭。宋代。黄庭坚。 士之才德盖一国,则曰国士;女之色盖一国,则曰国色;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自古人知贵兰,不待楚之逐臣而后贵之也。兰盖甚似乎君子,生于深山丛薄之中,不为无人而不芳;雪霜凌厉而见杀,来岁不改其性也,是所谓“遯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者也。兰虽含香体洁,平居萧艾不殊,清风过之,其香霭然,在室满室,在堂满堂,是所谓含章以时发者也,然兰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予放浪江湖之日,乃久尽知其族性,盖兰似君子,蕙似士,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兰也。《楚辞》曰:“予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以是知不独今,楚人贱蕙而贵兰久矣。兰蕙丛生,初不殊也,至其发花,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蕙之虽不若兰,起视椒榝则远矣。世论以为国香矣,乃曰“当门不得不除”,山林之士,所以往而不返者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