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房牙签三万轴,六丁下取归群玉。
空余坡老枯木枝,雪骨霜筋插云屋。
楞伽老僧怀两贤,作堂要与祠千年。
只供清风荐明月,不用秋菊兼寒泉。
江西社里曾常伯,李家玉润苏家客。
并遣巫阳招取来,分坐庐山泉上石。
寄题庐山楞伽寺三贤堂,呈南康太守曾致虚。宋代。杨万里。 山房牙签三万轴,六丁下取归群玉。空余坡老枯木枝,雪骨霜筋插云屋。楞伽老僧怀两贤,作堂要与祠千年。只供清风荐明月,不用秋菊兼寒泉。江西社里曾常伯,李家玉润苏家客。并遣巫阳招取来,分坐庐山泉上石。
杨万里。 杨万里,字廷秀,号诚斋,男,汉族。吉州吉水(今江西省吉水县)人。南宋杰出诗人,与尤袤、范成大、陆游合称南宋“中兴四大诗人”、“南宋四大家”。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次曲江先寄太守刘宜翁五首 其四。宋代。郭祥正。 学佛学仙君自悟,多愁多病我难任。兵厨酒熟青梅小,且置玄谈伴醉吟。
赠谢磐谷山人 其二。明代。邹元标。 堪怜四世老箕裘,白发萧萧亦壮游。尘世相看成独往,几人端不为身谋。
西溪次韵九首 其四。宋代。刘跂。 渔人一竿老,粗粝半饥虚。岂有令钩直,惟应恨网疏。有时脚不袜,自笑食无鱼。我自馀尊在,愁眉尔暂舒。
芗林五十咏 其二十一 柑子园。宋代。杨万里。 秋颗酣天酒,春花噀国香。芗林亲手种,中有洞庭霜。
徐侍郎素未相识时携酒命馔兼命诸诗客同访会稽山居。唐代。秦系。 忽道仙翁至,幽人学拜迎。华簪窥瓮牖,珍味代藜羹。洗砚鱼仍戏,移樽鸟不惊。兰亭攀叙却,会此越中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