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流与漱石,共此静观中。高阁贮云气,将无性所同。
题陈幼白石浪阁 其三。。范景文。 枕流与漱石,共此静观中。高阁贮云气,将无性所同。
挽龙训导二首 其一。明代。黎贞。 书剑飘零庾岭东,邑庠三载振儒风。子虚赋就心犹壮,薤露歌残梦已空。杳杳家山云树外,茕茕形影月明中。可怜埋玉冈城路,犹有文光贯夜虹。
晚雨饮子重园亭。明代。文徵明。 高斋落日偶追从,樽酒淹留一笑中。芳草满庭飞燕子,晚凉和雨在梧桐。江鱼绕箸肥烹玉,野树藏春浅映红。潦倒莫言归更缓,习家池馆爱山公。
程子大颂万鹿川图。清代。郑孝胥。 黄鹄临流天下胜,汉怒江哀谁解听?盟鸥榭没不堪寻,此阁想望若相竞。武昌一乱由弄兵,使我在湘鄂易平。鹿川诗老天留在,他日重来话抱冰。
自城东复向感化旧居留别徐德厚。元代。陈雷。 孤云无定水悠悠,又复携书返旧丘。橡栗树空猿叫夜,蒹葭霜冷雁知秋。懒梳白发频搔首,笑对青山独倚楼。暇日清游可乘兴,到门题凤亦风流。
荆州怀古 其一。清代。赵本扬。 屈原祠庙枕江波,江草江花可奈何。北渚云阴公子辔,西风露湿美人罗。怀襄旧恨余三户,师弟深愁付《九歌》。迁客何须伤贾谊,才人岁月易蹉跎。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郑伯克段于鄢。先秦。左丘明。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寘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