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弦望后,轻寒朝夕殊。商人泣纨扇,客子梦罗襦。
忧来自难遣,况复阻川隅。日暮愁阴合,绕树噪寒乌。
濛漠江烟上,苍茫沙屿芜。解缆辞东越,接轴骛西徂。
悬帆似驰骥,飞棹若惊凫。言归游侠窟,方从冠盖衢。
还渡浙江诗。南北朝。刘孝绰。 季秋弦望后,轻寒朝夕殊。商人泣纨扇,客子梦罗襦。忧来自难遣,况复阻川隅。日暮愁阴合,绕树噪寒乌。濛漠江烟上,苍茫沙屿芜。解缆辞东越,接轴骛西徂。悬帆似驰骥,飞棹若惊凫。言归游侠窟,方从冠盖衢。
(481—539)南朝梁彭城人,本名冉,字孝绰,小字阿士。七岁能文,年十四,代父起草诏诰,号“神童”。梁武帝天监初,起家著作佐郎。后迁尚书水部郎。作诗得武帝嗟赏。累擢秘书丞,廷尉卿。被到洽所劾,免官。位终秘书监。 ...
刘孝绰。 (481—539)南朝梁彭城人,本名冉,字孝绰,小字阿士。七岁能文,年十四,代父起草诏诰,号“神童”。梁武帝天监初,起家著作佐郎。后迁尚书水部郎。作诗得武帝嗟赏。累擢秘书丞,廷尉卿。被到洽所劾,免官。位终秘书监。
前山云物望英英,拘窘无从出户庭。盖众未知除患术,居閒聊喜卫生经。
客涂淫滞将弥月,王事勤劳每戴星。已恨归期误占鹊,阿香何苦更飞霆。
青州试院次监门韵四首呈同事李无咎补之签判王柏立之刘及至父二宰郑与权存道司户李致志道县丞 其四。宋代。葛胜仲。 前山云物望英英,拘窘无从出户庭。盖众未知除患术,居閒聊喜卫生经。客涂淫滞将弥月,王事勤劳每戴星。已恨归期误占鹊,阿香何苦更飞霆。
录别。明代。李攀龙。 秋风既萧萧,浮云亦依依。四顾但他乡,游子一何微。驾言西北迈,中道正裴徊。客行无好怀,万事不如归。
尧、舜、禹、汤、文、武、成、康之际,何其爱民之深,忧民之切,而待天下以君子长者之道也。有一善,从而赏之,又从而咏歌嗟叹之,所以乐其始而勉其终。有一不善,从而罚之,又从而哀矜惩创之,所以弃其旧而开其新。故其吁俞之声,欢忻惨戚,见于虞、夏、商、周之书。成、康既没,穆王立,而周道始衰,然犹命其臣吕侯,而告之以祥刑。其言忧而不伤,威而不怒,慈爱而能断,恻然有哀怜无辜之心,故孔子犹有取焉。
《传》曰:“赏疑从与,所以广恩也;罚疑从去,所以慎刑也。当尧之时,皋陶为士。将杀人,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故天下畏皋陶执法之坚,而乐尧用刑之宽。四岳曰“鲧可用”,尧曰“不可,鲧方命圮族”,既而曰“试之”。何尧之不听皋陶之杀人,而从四岳之用鲧也?然则圣人之意,盖亦可见矣。
刑赏忠厚之至论。宋代。苏轼。 尧、舜、禹、汤、文、武、成、康之际,何其爱民之深,忧民之切,而待天下以君子长者之道也。有一善,从而赏之,又从而咏歌嗟叹之,所以乐其始而勉其终。有一不善,从而罚之,又从而哀矜惩创之,所以弃其旧而开其新。故其吁俞之声,欢忻惨戚,见于虞、夏、商、周之书。成、康既没,穆王立,而周道始衰,然犹命其臣吕侯,而告之以祥刑。其言忧而不伤,威而不怒,慈爱而能断,恻然有哀怜无辜之心,故孔子犹有取焉。 《传》曰:“赏疑从与,所以广恩也;罚疑从去,所以慎刑也。当尧之时,皋陶为士。将杀人,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故天下畏皋陶执法之坚,而乐尧用刑之宽。四岳曰“鲧可用”,尧曰“不可,鲧方命圮族”,既而曰“试之”。何尧之不听皋陶之杀人,而从四岳之用鲧也?然则圣人之意,盖亦可见矣。 《书》曰:“罪疑惟轻,功疑惟重。与其杀不辜,宁失不经。”呜呼,尽之矣。可以赏,可以无赏,赏之过乎仁;可以罚,可以无罚,罚之过乎义。过乎仁,不失为君子;过乎义,则流而入于忍人。故仁可过也,义不可过也。古者赏不以爵禄,刑不以刀锯。赏之以爵禄,是赏之道行于爵禄之所加,而不行于爵禄之所不加也。刑之以刀锯,是刑之威施于刀锯之所及,而不施于刀锯之所不及也。先王知天下之善不胜赏,而爵禄不足以劝也;知天下之恶不胜刑,而刀锯不足以裁也。是故疑则举而归之于仁,以君子长者之道待天下,使天下相率而归于君子长者之道。故曰:忠厚之至也。 《诗》曰:“君子如祉,乱庶遄已。君子如怒,乱庶遄沮。”夫君子之已乱,岂有异术哉?时其喜怒,而无失乎仁而已矣。《春秋》之义,立法贵严,而责人贵宽。因其褒贬之义,以制赏罚,亦忠厚之至也。
留别释迦院牡丹呈赵倅。宋代。苏轼。 春风小院却来时,壁间惟见使君诗。应问使君何处去,凭花说与春风知。年年岁岁何穷已,花似今年人老矣。去年崔护若重来,前度刘郎在千里。
进贺千秋节诗甲申十二月十六日。明代。唐文凤。 明朝遵祖训,赵国锡王封。宗社藩维壮,山河表里雄。祥光惟岳降,寿算与天同。祚胤千年盛,贞符万世隆。成功劳汗马,启运翊飞龙。鹤驾神仙府,鸾笙帝子宫。春回十日后,星拱九霄中。暖沁梅香洁,寒消烛影红。玺文金灿烂,佩响玉玲珑。愿效长生祝,常瞻不老容。献图来阆苑,问道向崆峒。善颂惭无补,丹心效寸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