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鬓髫髫张倩娘,才华未嫁早凋伤。无情相及犹应哭,何况人非阮藉狂。
恻恻吟 其六十三。明代。彭日贞。 绿鬓髫髫张倩娘,才华未嫁早凋伤。无情相及犹应哭,何况人非阮藉狂。
彭日贞(一六〇二—?),字孟阳,号稳心道人。番禺人。明末诸生。常周济张乔母女,乔卒,为营造百花冢以葬,并编其遗著为《莲香集》。清陈伯陶《胜朝粤东遗民录》卷一、清同治《番禺县志》卷四有传。 ...
彭日贞。 彭日贞(一六〇二—?),字孟阳,号稳心道人。番禺人。明末诸生。常周济张乔母女,乔卒,为营造百花冢以葬,并编其遗著为《莲香集》。清陈伯陶《胜朝粤东遗民录》卷一、清同治《番禺县志》卷四有传。
渔家傲·浓绿园林光莫葆。元代。许有孚。 浓绿园林光莫葆。诗翁只爱窗前草。骤雨才过蛙又闹。亭馆好。日长人在蓬莱岛。风度新松声袅袅。酒酣却笑瀛洲小。柳外荷边休计较。皆可棹。采莲人和渔家傲。
提干渔溪。宋代。俞桂。 不涉惊涛心自稳,柳阴阴处著孤舟。的知世路多机穽,一线閒名付直钩。
宫词 其四十四。宋代。周彦质。 冰屏四合响流泉,白玉杯盘奉御筵。纵有炎蒸无处入,水晶宫阙会神仙。
过笮桥道中龙祠小留。宋代。陆游。 江边龙庙何年作,白浪花中插朱阁。朝暾渐上宿雾收,春气已动晨霜薄。我来倚栏一怅然,芦花满空如柳绵。安得身为双白鹭,飞上滩头却飞去。
得杨八书,知足下遇火灾,家无余储。仆始闻而骇,中而疑,终乃大喜。盖将吊而更以贺也。道远言略,犹未能究知其状,若果荡焉泯焉而悉无有,乃吾所以尤贺者也。
足下勤奉养,乐朝夕,惟恬安无事是望也。今乃有焚炀赫烈之虞,以震骇左右,而脂膏滫瀡之具,或以不给,吾是以始而骇也。凡人之言皆曰,盈虚倚伏,去来之不可常。或将大有为也,乃始厄(è)困震悸,于是有水火之孽,有群小之愠。劳苦变动,而后能光明,古之人皆然。斯道辽阔诞漫,虽圣人不能以是必信,是故中而疑也。
贺进士王参元失火书。唐代。柳宗元。 得杨八书,知足下遇火灾,家无余储。仆始闻而骇,中而疑,终乃大喜。盖将吊而更以贺也。道远言略,犹未能究知其状,若果荡焉泯焉而悉无有,乃吾所以尤贺者也。 足下勤奉养,乐朝夕,惟恬安无事是望也。今乃有焚炀赫烈之虞,以震骇左右,而脂膏滫瀡之具,或以不给,吾是以始而骇也。凡人之言皆曰,盈虚倚伏,去来之不可常。或将大有为也,乃始厄(è)困震悸,于是有水火之孽,有群小之愠。劳苦变动,而后能光明,古之人皆然。斯道辽阔诞漫,虽圣人不能以是必信,是故中而疑也。 以足下读古人书,为文章,善小学,其为多能若是,而进不能出群士之上,以取显贵者,盖无他焉。京城人多言足下家有积货,士之好廉名者,皆畏忌,不敢道足下之善,独自得之心,蓄之衔忍,而不能出诸口。以公道之难明,而世之多嫌也。一出口,则嗤嗤者以为得重赂。仆自贞元十五年,见足下之文章,蓄之者盖六七年未尝言。是仆私一身而负公道久矣,非特负足下也。及为御史尚书郎,自以幸为天子近臣,得奋其舌,思以发明足下之郁塞。然时称道于行列,犹有顾视而窃笑者。仆良恨修己之不亮,素誉之不立,而为世嫌之所加,常与孟几道言而痛之。乃今幸为天火之所涤荡,凡众之疑虑,举为灰埃。黔其庐,赭其垣,以示其无有。而足下之才能,乃可以显白而不污,其实出矣。是祝融、回禄之相吾子也。则仆与几道十年之相知,不若兹火一夕之为足下誉也。宥而彰之,使夫蓄于心者,咸得开其喙;发策决科者,授子而不栗。虽欲如向之蓄缩受侮,其可得乎?于兹吾有望于子,是以终乃大喜也。 古者列国有灾,同位者皆相吊。许不吊灾,君子恶之。今吾之所陈若是,有以异乎古,故将吊而更以贺也。颜、曾之养,其为乐也大矣,又何阙焉? 足下前章要仆文章古书,极不忘,候得数十篇乃并往耳。吴二十一武陵来,言足下为《醉赋》及《对问》,大善,可寄一本。仆近亦好作文,与在京城时颇异,思与足下辈言之,桎梏甚固,未可得也。因人南来,致书访死生。不悉。宗元白。
虫豸诗。巴蛇(三首)。唐代。元稹。 巴蛇千种毒,其最鼻褰蛇。掉舌翻红焰,盘身蹙白花。喷人竖毛发,饮浪沸泥沙。欲学叔敖瘗,其如多似麻。越岭南滨海,武都西隐戎。雄黄假名石,鷣鸟远难笼。讵有隳肠计,应无破脑功。巴山昼昏黑,妖雾毒濛濛。汉帝斩蛇剑,晋时烧上天。自兹繁巨蟒,往往寿千年。白昼遮长道,青溪蒸毒烟。战龙苍海外,平地血浮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