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虏亭前一杯酒,慈恩塔上数行诗。人如劳燕逢何促,客唱骊驹别有期。
南士文章增地主,西山佳气此天涯。射洪家世循声在,日系应添魏阙思。
赠陈曼秋宰宜都 其一。清代。曾广钧。 征虏亭前一杯酒,慈恩塔上数行诗。人如劳燕逢何促,客唱骊驹别有期。南士文章增地主,西山佳气此天涯。射洪家世循声在,日系应添魏阙思。
曾广钧(1866年-1929年),字重伯,号伋庵,又号伋安,湖南湘乡人。曾国藩长孙。曾广钧为曾国藩三子曾纪鸿长子。光绪十五年(1889年)中进士,同年五月,改翰林院庶吉士。光绪十六年四月,散馆,授翰林院编修。甲午战争后,官广西知府。 ...
曾广钧。 曾广钧(1866年-1929年),字重伯,号伋庵,又号伋安,湖南湘乡人。曾国藩长孙。曾广钧为曾国藩三子曾纪鸿长子。光绪十五年(1889年)中进士,同年五月,改翰林院庶吉士。光绪十六年四月,散馆,授翰林院编修。甲午战争后,官广西知府。
生查子。宋代。李石。 今年花发时,燕子双双语。谁与卷珠帘,人在花间住。明年花发时,燕语人何处。且与寄书来,人往江南去。
夏挥使龙虎图二首 其二。明代。黎贞。 倚树一啸风,百兽俱踉跄。苟无如是威,何以镇边疆。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寄欧阳舍人书。宋代。曾巩。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门?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愧甚,不宣。巩再拜。
赠石崇。魏晋。曹摅。 昂昂我牧。德惟人豪。作镇方岳。有徽其高。英风远扇。峻迹遐招。攻璞荆嵎。滋兰江皋。朝采芝蕙。夕玩琼瑶。岂乏{石民}石。乃收艾萧。髦儁在位。多士盈朝。虽欣嘉愿。惧忝班僚。
和令狐相公入潼关。唐代。刘禹锡。 寒光照旌节,关路晓无尘。吏谒前丞相,山迎旧主人。东瞻军府静,西望敕书频。心共黄河水,同升天汉津。
塞上曲寄少司马苏允吉 其一。明代。谢榛。 海日高临塞上城,汉家诸将久屯兵。断云飞去辽天阔,北望燕然万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