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李未吐梅英空,杏花嫣然作小红。孤城绝塞也不恶,一株绰有仙家风。
高枝半出脩竹外,醉脸略与江梅同。夔州花木不多有,封殖嘉树知谁功。
春光忽到刺史宅,天气正在中和中。不同浪蕊落瘴雾,自有甘露滋芳丛。
我来岁律惊两换,归兴遥指吴江枫。曲江往事何足梦,愿为老圃安吾穷。
明年花开我何处,小园数亩箫台东。苍苍烟雨记巫峡,酣酣诗句吟梅翁。
甘露堂前有杏花一株在脩竹之外殊有风味用昌黎韵。宋代。王十朋。 桃李未吐梅英空,杏花嫣然作小红。孤城绝塞也不恶,一株绰有仙家风。高枝半出脩竹外,醉脸略与江梅同。夔州花木不多有,封殖嘉树知谁功。春光忽到刺史宅,天气正在中和中。不同浪蕊落瘴雾,自有甘露滋芳丛。我来岁律惊两换,归兴遥指吴江枫。曲江往事何足梦,愿为老圃安吾穷。明年花开我何处,小园数亩箫台东。苍苍烟雨记巫峡,酣酣诗句吟梅翁。
王十朋(1112-1171),字龟龄,号梅溪,南宋著名的政治家和诗人,伟大的爱国主义者。出生于乐清四都左原(今浙江省乐清市)梅溪村。绍兴二十七年(1157年)他以“揽权”中兴为对,中进士第一,被擢为状元,先授承事郎,兼建王府小学教授。王十朋以名节闻名于世,刚直不阿,批评朝政,直言不讳。 ...
王十朋。 王十朋(1112-1171),字龟龄,号梅溪,南宋著名的政治家和诗人,伟大的爱国主义者。出生于乐清四都左原(今浙江省乐清市)梅溪村。绍兴二十七年(1157年)他以“揽权”中兴为对,中进士第一,被擢为状元,先授承事郎,兼建王府小学教授。王十朋以名节闻名于世,刚直不阿,批评朝政,直言不讳。
怀芗坪三弟。清代。缪公恩。 纸窗风瑟瑟,逼幕峭寒生。忽听中宵雁,深关万里情。戍楼低晓月,画角动春城。吟望闽天远,凭谁问海程。
七夕和韵。宋代。李复。 东方牵牛西织女,饮犊弄机隔河渚。西风忽起怨夜长,相望盈盈不得语。走投上帝贷金钱,五云飞来结香軿。曳裾指露天榆冷。照影回身桂叶偏。银潢七月秋浪高,黄昏欲渡未成桥。却向人间借乌鹊,衔石欲半河已落。碧雾为帐霞为裳,绛节欲尽两旂张。灿然一星中耀芒,前瞻汉曲喜色长。飚轮俨雅灵龙翔,相迎交赠双明珰。临席举袖开雕扇,故人有似新相见。共持深愿祝天工,海底乌沉参不转。世间共传牛女喜,绮楼百尺排空起。垂绥插竹动云阴,玉豆珠盘罗餈饵。壶开绿酒净于空,秋满虚庭气如水。儿童不眠看星会,白光奕奕摇飞旆。整衣低首祝深心,未祝焚香先再拜。曈曨晓动斗车移,小雨班班怨别离。天上还应分凤轸,人间又喜见蛛丝。空堂野老头如雪,不解祈巧但祈拙。
二十一日,宗元白:
辱书云,欲相师。仆道不笃,业甚浅近,环顾其中,未见可师者。虽常好言论,为文章,甚不自是也。不意吾子自京师来蛮夷间,乃幸见取。仆自卜固无取,假令有取,亦不敢为人师。为众人师且不敢,况敢为吾子师乎?
答韦中立论师道书。唐代。柳宗元。 二十一日,宗元白: 辱书云,欲相师。仆道不笃,业甚浅近,环顾其中,未见可师者。虽常好言论,为文章,甚不自是也。不意吾子自京师来蛮夷间,乃幸见取。仆自卜固无取,假令有取,亦不敢为人师。为众人师且不敢,况敢为吾子师乎? 孟子称“人之患在好为人师”。由魏、晋氏以下,人益不事师。今之世,不闻有师,有辄哗笑之,以为狂人。独韩愈奋不顾流俗,犯笑侮,收召后学,作《师说》,因抗颜而为师。世果群怪聚骂,指目牵引,而增与为言辞。愈以是得狂名,居长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东,如是者数矣。 屈子赋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仆往闻庸、蜀之南,恒雨少日,日出则犬吠,余以为过言。前六七年,仆来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岭,被南越中数州。数州之犬,皆苍黄吠噬,狂走者累日,至无雪乃已,然后始信前所闻者。今韩愈既自以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独见病,亦以病吾子。然雪与日岂有过哉?顾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几人,而谁敢炫怪于群目,以召闹取怒乎? 仆自谪过以来,益少志虑。居南中九年,增脚气病,渐不喜闹。岂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骚吾心?则固僵仆烦愦,愈不可过矣。平居,望外遭齿舌不少,独欠为人师耳。 抑又闻之,古者重冠礼,将以责成人之道,是圣人所尤用心者也。数百年来,人不复行。近有孙昌胤者,独发愤行之。既成礼,明日造朝,至外庭,荐笏,言于卿士曰:“某子冠毕。”应之者咸怃然。京兆尹郑叔则怫然,曳笏却立,曰:“何预我耶?”廷中皆大笑。天下不以非郑尹而快孙子,何哉独为所不为也。今之命师者大类此。 吾子行厚而辞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虽仆敢为师,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闻道著书之日不後,诚欲往来言所闻,则仆固愿悉陈中所得者。吾子苟自择之,取某事,去某事,则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陈者,其为不敢也决矣。吾子前所欲见吾文,既悉以陈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观子气色,诚好恶如何也。今书来言者皆大过。吾子诚非佞誉诬谀之徒,直见爱甚故然耳! 始吾幼且少,为文章,以辞为工。及长,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为炳炳烺烺,务釆色,夸声音而以为能也。凡吾所陈,皆自谓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远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远矣。故吾每为文章,未尝敢以轻心掉之,惧其剽而不留也;未尝敢以怠心易之,惧其弛而不严也;未尝敢以昏气出之,惧其昧没而杂也;未尝敢以矜气作之,惧其偃蹇而骄也。抑之欲其奥,扬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节;激而发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本之《书》以求其质,本之《诗》以求其恒,本之《礼》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断,本之《易》以求其动: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参之《谷梁氏》以厉其气,参之《孟》,《荀》以畅其支,参之《庄》,《老》以肆其端,参之《国语》以博其趣,参之《离骚》以致其幽,参之《太史公》以著其洁: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为之文也。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无取乎?吾子幸观焉,择焉,有余以告焉。苟亟来以广是道,子不有得焉,则我得矣,又何以师云尔哉?取其实而去其名,无招越、蜀吠,而为外廷所笑,则幸矣。宗元复白。
除夕。近现代。余菊庵。 今夕又除夕,孤怀寄一诗。庶黎轻度节,词客本哀时。季世嗟年促,春城觉晓迟。和平方切望,来岁劫应移。
虞美人。宋代。欧阳澈。 玉楼缥缈孤烟际。徙倚愁如醉。雁来人远暗消魂。帘卷一钩新月、怯黄昏。那人音信全无个。幽恨谁凭破。扑花蝴蝶若知人。为我一场清梦、去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