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雨作恶春事老,乍晴可人山路长。
紫冰摇摇菌耳湿,黄雪糁糁松花香。
深山无人风自语,古涧触石泉争鸣。
残花时堕一两片,好鸟忽啼三五声。
山中曲。元代。艾性夫。 久雨作恶春事老,乍晴可人山路长。紫冰摇摇菌耳湿,黄雪糁糁松花香。深山无人风自语,古涧触石泉争鸣。残花时堕一两片,好鸟忽啼三五声。
艾性夫(《四库全书》据《江西通志》作艾性,并谓疑传刻脱一夫字)字天谓。江西东乡(今属江西抚州)人。元朝讲学家、诗人。与其叔艾可叔、艾可翁齐名,人称“临川三艾先生”。 生卒年均不详,约元世祖至元中前后在世。艾性夫诗,以影印文渊合《四库全书》本为底本,酌校《诗渊》所录诗。新辑集外诗编为第三卷。 ...
艾性夫。 艾性夫(《四库全书》据《江西通志》作艾性,并谓疑传刻脱一夫字)字天谓。江西东乡(今属江西抚州)人。元朝讲学家、诗人。与其叔艾可叔、艾可翁齐名,人称“临川三艾先生”。 生卒年均不详,约元世祖至元中前后在世。艾性夫诗,以影印文渊合《四库全书》本为底本,酌校《诗渊》所录诗。新辑集外诗编为第三卷。
汉宫词。宋代。周紫芝。 汉宫五月多南风,宫槐覆砌花阴浓。彤庭破晓瑞雾薄,宝槛茙葵迎日红。池面鸡头青蹙衄,菖蒲有花池水绿。殿阁风清白日长,五丝结綵献君王。汉皇年来新受箓,自篆天书辟邪毒。六宫此日多欢娱,就中何人恩宠殊。黄金钗横绛囊小,争带君王亲写符。
伯氏临江使君寄芗林次韵。宋代。王洋。 力汤横空万斛舟。一函酬唱纪川游。篇篇秀润东南竹,落落珠玑小大邹。人物百年同富寿,客怀千里梦逡遒。主人合作鲸川楫,无奈高情寄一邱。
相和歌辞 王子乔。唐代。宋之问。 王子乔,爱神仙,七月七日上宾天。白虎摇瑟凤吹笙,乘骑云气吸日精。吸日精,长不归,遗庙今在而人非。空望山头草,草露湿君衣。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千机云锦里。看并蒂新房,骈头芳蕊。清标艳态,两两翠裳霞袂。似是商量心事。倚绿盖、无言相对。天蘸水。彩舟过处,鸳鸯惊起。
缥缈漾影摇香,想刘阮风流,双仙姝丽。闲情不断,犹恋人间欢会。莫待西风吹老,荐玉醴、碧筒拼醉。清露底。明月一襟归思。
双瑞莲。宋代。赵以夫。 千机云锦里。看并蒂新房,骈头芳蕊。清标艳态,两两翠裳霞袂。似是商量心事。倚绿盖、无言相对。天蘸水。彩舟过处,鸳鸯惊起。缥缈漾影摇香,想刘阮风流,双仙姝丽。闲情不断,犹恋人间欢会。莫待西风吹老,荐玉醴、碧筒拼醉。清露底。明月一襟归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