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才到花时候,风雨成旬。不肯开晴,误却寻花陌上人。
今朝报道天晴也,花已成尘。寄语花神,何似当初莫做春。
采桑子·年年才到花时候。两汉。佚名。 年年才到花时候,风雨成旬。不肯开晴,误却寻花陌上人。今朝报道天晴也,花已成尘。寄语花神,何似当初莫做春。
“年年才到花时候,风雨成旬”,作者本来要写这年寻花被误,可是一开始用的是一个含量更大的句子,这样子不仅能罩得住全篇,而且使题旨得到更广泛的扩充。“不肯开晴”语意和“风雨成旬”略同。不过这不是多余的重复,因为如果只是“风雨成旬”,那么那些痴情的惜花者也许会想:总该有一刻的天晴吧,只要乘这个机会看上一眼春花,也就不枉度此春!看那“误却寻花陌上人”的人或者就是这么想的。不然他明知“风雨成旬”,为什么还要寻花陌上呢?而正是因为有了“不肯开晴”,“误却”二字才更见份量。
但是,词篇也不是顺着一个方向发展下去的。过片的“今朝报道天晴也”就忽如绝路逢生,然而紧接着又一个转折:“花已成尘”!上片说“误却”,总还是误了当日仍有下一日的希望。而此时一个“尘”字已经把花事说到了头,因此对寻花人来说,剩下的便只有懊丧与绝望。“寄语花神,何似当初莫做春”是作者的怨怼语,也是痴想。这种痴,正说明了他的情深;而这种至情寄托着作者对社会人生的感喟,词中埋怨花开不得其时,也蕴含了作者生不逢时,怀才不遇的感慨。
蝶恋花(霰雨雪词)。唐代。吕胜己。 天色沈沈云色赭。风搅阴寒,浩荡吹平野。万斛珠玑天弃舍。长空撒下鸣鸳瓦。玉女凝愁金阙下。褪粉残妆,和泪轻挥洒。欲降尘凡飙驭驾。翩翩白凤先来也。
亡宜人生日有感用乙亥岁韵。明代。顾清。 象服遗容故俨然,穗帷尊酒又残年。灞陵共隐嗟予晚,北郭安贫藉尔贤。千里关河愁跋涉,一封云垄待归全。鹿车本约山中赋,翻作东城薤露篇。
寄李玉洲同年。清代。陈浩。 一盏遥飞驾谪仙,赐环兼许住林泉。梧冈凤老仍巢阁,笠泽花深好放船。落月屋梁频夜夜,临风书札又年年。吴淞远隔三千里,携手何时共醉眠。
昏黑。。陈永正。 昏黑何人度水来,独馀痴魄守深哀。新凉过瓦坐能久,浅濑生光摇渐开。的的萤栖将腐草,沈沈影动未开怀。浓云覆处头颅在,试向遥天听隐雷。
颂石头和尚草庵歌 其七。宋代。释印肃。 镇长在,不是坐禅并礼拜。实相元来岂用修,越古超今含法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