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忆,虎阜最关情。七里堤边花作障,千人石上翠为屏。
泥醉可中亭。
忆江南 本意九首 其一。宋代。范安澜。 江南忆,虎阜最关情。七里堤边花作障,千人石上翠为屏。泥醉可中亭。
范百禄(1029-1094)字子功,范镇兄锴之子也,成都华阳人。第进士,又举才识兼茂科。时治平水灾,大臣方议濮礼,百禄对策曰:“简宗庙、废祭祀,则水不润下。昔汉哀尊共皇,河南、颍川大水;孝安尊德皇,京师、郡国二十九大水。盖大宗隆,小宗杀;宗庙重,私祀轻。今宜杀而隆,宜轻而重,是悖先王之礼。礼一悖,则人心失而天意睽,变异所由起也。”对入三等。 ...
范安澜。 范百禄(1029-1094)字子功,范镇兄锴之子也,成都华阳人。第进士,又举才识兼茂科。时治平水灾,大臣方议濮礼,百禄对策曰:“简宗庙、废祭祀,则水不润下。昔汉哀尊共皇,河南、颍川大水;孝安尊德皇,京师、郡国二十九大水。盖大宗隆,小宗杀;宗庙重,私祀轻。今宜杀而隆,宜轻而重,是悖先王之礼。礼一悖,则人心失而天意睽,变异所由起也。”对入三等。
月溪。明代。符锡。 山风吹月月初上,山月堕溪溪更清。溪清月白无人会,春去秋来只自明。光涵具阙游龙狎,斜映珠林宿羽惊。异境无多出尘世,却宜尘世不知名。
木兰花。宋代。晏殊。 红绦约束琼肌稳。拍碎香檀催急衮。垅头呜咽水声繁,叶下间关莺语近。美人才子传芳信。明月清风伤别恨。未知何处有知音。长为此情言不尽。
陈氏贞寿堂。明代。杨士奇。 北堂融融春昼长,锦树错落含春香。堂中老母今八十,鹤发如丝身乐康。母昔初嫁时,玉环自矜惜。殷勤奉君子,顾盼怜贞白。一从守空闺,皎皎冰雪色。下有□男儿,力学慕古人。季儿生来不识父,今年六十霜鬓新。明经射策选上第,金马玉堂高致身。大箱俸钱奉慈母,愿母十年百年寿。清朝南极老人星,正照华筵酌春酒。五福重好德,德厚福亦同。伟哉贞寿堂,乡里高其风。人之贞节乃大义,烱如白日光洞地。方今圣朝务表励,作歌欲告观风使。
江出西陵,始得平地,其流奔放肆大。南合沅、湘,北合汉沔,其势益张。至于赤壁之下,波流浸灌,与海相若。清河张君梦得谪居齐安,即其庐之西南为亭,以览观江流之胜,而余兄子瞻名之曰“快哉”。
盖亭之所见,南北百里,东西一舍。涛澜汹涌,风云开阖。昼则舟楫出没于其前,夜则鱼龙悲啸于其下。变化倏忽,动心骇目,不可久视。今乃得玩之几席之上,举目而足。西望武昌诸山,冈陵起伏,草木行列,烟消日出。渔夫樵父之舍,皆可指数。此其所以为“快哉”者也。至于长洲之滨,故城之墟。曹孟德、孙仲谋之所睥睨,周瑜、陆逊之所骋骛。其流风遗迹,亦足以称快世俗。
黄州快哉亭记。宋代。苏辙。 江出西陵,始得平地,其流奔放肆大。南合沅、湘,北合汉沔,其势益张。至于赤壁之下,波流浸灌,与海相若。清河张君梦得谪居齐安,即其庐之西南为亭,以览观江流之胜,而余兄子瞻名之曰“快哉”。 盖亭之所见,南北百里,东西一舍。涛澜汹涌,风云开阖。昼则舟楫出没于其前,夜则鱼龙悲啸于其下。变化倏忽,动心骇目,不可久视。今乃得玩之几席之上,举目而足。西望武昌诸山,冈陵起伏,草木行列,烟消日出。渔夫樵父之舍,皆可指数。此其所以为“快哉”者也。至于长洲之滨,故城之墟。曹孟德、孙仲谋之所睥睨,周瑜、陆逊之所骋骛。其流风遗迹,亦足以称快世俗。 昔楚襄王从宋玉、景差于兰台之宫,有风飒然至者,王披襟当之,曰:“快哉此风!寡人所与庶人共者耶?”宋玉曰:“此独大王之雄风耳,庶人安得共之!”玉之言盖有讽焉。夫风无雌雄之异,而人有遇,不遇之变;楚王之所以为乐,与庶人之所以为忧,此则人之变也,而风何与焉?士生于世,使其中不自得,将何往而非病?使其中坦然,不以物伤性,将何适而非快?今张君不以谪为患,窃会计之余功,而自放山水之间,此其中宜有以过人者。将蓬户瓮牖无所不快;而况乎濯长江之清流,揖西山之白云,穷耳目之胜以自适也哉!不然,连山绝壑,长林古木,振之以清风,照之以明月,此皆骚人思士之所以悲伤憔悴而不能胜者,乌睹其为快也哉! 元丰六年十一月朔日,赵郡苏辙记。
南楼有作呈仲矩舍人。宋代。黄裳。 莫言风物是穷边,塞北江南此果然。苍璧下粘芳草地,垂杨中卧碧塘天。人吟夜月波中笛,客醉秋荷雨后筵。来候朔音栖处好,梦常扪斗过幽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