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堕之雨天垂垂,三山容态无定姿。陇边风回香作饵,头上云黑疑催诗。
粘壁蜗牛心得计,沸天蚊豹口何施。请占锦绣纹开后,勿把琉璃钟自持。
知郡前日见过顾念雨霪不止盖苗而未穟频雨者嘉生之祥也继此真可以止矣因赋二篇拜呈 其二。宋代。员兴宗。 欲堕之雨天垂垂,三山容态无定姿。陇边风回香作饵,头上云黑疑催诗。粘壁蜗牛心得计,沸天蚊豹口何施。请占锦绣纹开后,勿把琉璃钟自持。
隆州仁寿人,字显道,仕前居九华山,号九华。高宗绍兴二十七年进士。荐除教授。召试,擢著作郎、国史编修、实录检讨官。所上奏议,大抵毅然抗论,指陈时弊。孝宗乾道中,疏劾贵幸,中谗去职,侨居润州而终。多与张栻、陆九渊诸学人书简往复。有《采石战胜录》、《辩言》、《九华集》。 ...
员兴宗。 隆州仁寿人,字显道,仕前居九华山,号九华。高宗绍兴二十七年进士。荐除教授。召试,擢著作郎、国史编修、实录检讨官。所上奏议,大抵毅然抗论,指陈时弊。孝宗乾道中,疏劾贵幸,中谗去职,侨居润州而终。多与张栻、陆九渊诸学人书简往复。有《采石战胜录》、《辩言》、《九华集》。
读张杨园先生补农书作 其二。清代。朱琰。 地员辨土宜,管子精擘画。大略分三等,有施长七尺。以之测土深,高下定为格。其次亢仓子,遗言亦可绎。耕道计手足,苗行审强弱。差不许毫釐,皎若别黑白。匪独《豳风图》,可以绘殿壁。人满既可忧,生事又相迫。与其算锱铢,毋宁辨菽麦。樊迟非小人,学稼今上策。
送别武子有感 其二。明代。孙传庭。 此去休悲行路难,高斋樽酒暂留欢。荷香乍度飘官路,榴火新垂照绣鞍。念乱有人争解绶,怀才我辈始弹冠。秋风咫尺高南浦,明月宁教按剑看。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贺阳帅 其二。宋代。员兴宗。 西掖北门明辩馀,道家岂与法家殊。父为鸿渐子鹏举,兄是龙驹弟凤雏。金版六韬回地轴,玉衡七政总天枢。谁知左相兵刑外,草就歌诗颂有虞。
寄俞处士。唐代。龚诩。 湖海归来味道腴,甘心寂寞卧衡庐。玉堂金马无新梦,竹几芸窗有旧书。方寸净圆秋月似,一身閒逸野鸥如。岁寒老我思三益,正恨离群久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