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冲白鸟几飞回,夜度清猿一啸哀。洞閟何人获幽践,可须高李共登台。
清风洞 其一。宋代。员兴宗。 晚冲白鸟几飞回,夜度清猿一啸哀。洞閟何人获幽践,可须高李共登台。
隆州仁寿人,字显道,仕前居九华山,号九华。高宗绍兴二十七年进士。荐除教授。召试,擢著作郎、国史编修、实录检讨官。所上奏议,大抵毅然抗论,指陈时弊。孝宗乾道中,疏劾贵幸,中谗去职,侨居润州而终。多与张栻、陆九渊诸学人书简往复。有《采石战胜录》、《辩言》、《九华集》。 ...
员兴宗。 隆州仁寿人,字显道,仕前居九华山,号九华。高宗绍兴二十七年进士。荐除教授。召试,擢著作郎、国史编修、实录检讨官。所上奏议,大抵毅然抗论,指陈时弊。孝宗乾道中,疏劾贵幸,中谗去职,侨居润州而终。多与张栻、陆九渊诸学人书简往复。有《采石战胜录》、《辩言》、《九华集》。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郑伯克段于鄢。先秦。左丘明。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寘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谢叶奉祠公羽赠冠。元代。李延兴。 席帽征尘拂转难,寄来章甫压儒酸。逢萌忍向清朝挂,贡禹欣逢故友弹。青镜不惭欺白发,丹邱还好觅黄冠。暮年文彩凋零尽,谁写衰容画里看。
东皋十首。宋代。晁补之。 四海萍逢两弟兄,百年胶漆几张陈。红尘陌上相逢子,华发林间偶坐身。
瑞鹧鸪(瑞香)。宋代。程垓。 东风冷落旧梅台。犹喜山花拂面开。绀色梁衣春意静,水沈熏骨晚风来。柔条不学丁香结,矮树仍参茉莉栽。安得方盆载幽植,道人随处作香材。
送王团练赴边。元代。徐贲。 远塞频经扰,重烦团练行。堠兵传虏信,关吏说边情。月黑深防檄,风高屡按营。羽书闻近息,喜复见秋成。
白发山翁最好文,昨朝杯酒死生分。可怜耆旧多新鬼,未必臣民负圣君。
鹤语谩传辽海树,龙文长想砀山云。扶危实藉英雄士,马上相期早策勋。
九月兵至桐江馆人死李攴麟以诗相吊故复和之二首 其二。元代。郭钰。 白发山翁最好文,昨朝杯酒死生分。可怜耆旧多新鬼,未必臣民负圣君。鹤语谩传辽海树,龙文长想砀山云。扶危实藉英雄士,马上相期早策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