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丈人天章公,夙昔待诏蕊珠宫。谪来黄陂对秋水,归来白社今春风。
晚窗许我数相见,高文似我开生面。故知沈谢少未工,不觉曹刘名独擅。
丈人意气薄云霓,细故蒂芥不足疑。只今陛下调玉烛,异时事业他人稀。
读吴天章诗集歌。宋代。洪朋。 豫章丈人天章公,夙昔待诏蕊珠宫。谪来黄陂对秋水,归来白社今春风。晚窗许我数相见,高文似我开生面。故知沈谢少未工,不觉曹刘名独擅。丈人意气薄云霓,细故蒂芥不足疑。只今陛下调玉烛,异时事业他人稀。
宋洪州南昌人,字龟父。黄庭坚甥。两举进士不第,终身布衣。工诗,庭坚称其笔力扛鼎,与弟洪刍、洪炎、洪羽俱有才名,号四洪。年仅三十八而卒。有《洪龟父集》。 ...
洪朋。 宋洪州南昌人,字龟父。黄庭坚甥。两举进士不第,终身布衣。工诗,庭坚称其笔力扛鼎,与弟洪刍、洪炎、洪羽俱有才名,号四洪。年仅三十八而卒。有《洪龟父集》。
泛溪。唐代。杜甫。 落景下高堂,进舟泛回溪。谁谓筑居小,未尽乔木西。远郊信荒僻,秋色有馀凄。练练峰上雪,纤纤云表霓。童戏左右岸,罟弋毕提携。翻倒荷芰乱,指挥径路迷。得鱼已割鳞,采藕不洗泥。人情逐鲜美,物贱事已睽。吾村霭暝姿,异舍鸡亦栖。萧条欲何适,出处无可齐。衣上见新月,霜中登故畦。浊醪自初熟,东城多鼓鼙。
题人画扇十首。宋代。曹勋。 野林物物适幽栖,春引风高裂石时。何处双禽飞不定,静宜翠竹亚寒枝。
昔人四十便称翁,今我早衰将毋同。我来作客翁作主,惭无健笔追宗工。
文章偶然作游戏,宾客可欺宁儿童。如何一代论风雅,门生乃尔相推崇。
雪后过滁州朱虎臣大令邀看丰乐亭醉翁亭并拓碑见赠。清代。沈瑜庆。 昔人四十便称翁,今我早衰将毋同。我来作客翁作主,惭无健笔追宗工。文章偶然作游戏,宾客可欺宁儿童。如何一代论风雅,门生乃尔相推崇。故人途遇朱公叔,邀我来看西南峰。丰碑屹立恣摹拓,老梅媚妩藏深丛。群山奔赴雪初霁,涧泉一夜添清潨。亭前置酒当日暮,山僧秉烛头如蓬。诗人循吏自有在,盛名饮啄皆为功。官长今无醉翁醉,岁事不见丰乐丰。时晴仆夫促更发,盐官行李殊匆匆。
送谢景晖之澧阳。宋代。周密。 扬舲从此别,千里水程宽。旧梦池生草,新吟澧有兰。楚乡春酒薄,湘浦雨灯寒。定有吟骚作,因风寄一看。
训蒙绝句 四十五十无闻。宋代。朱熹。 圣人接物本于仁,罕以深言拒绝人。不足畏辞严且截,急将此意省吾身。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
苏子曰:“增之去,善矣。不去,羽必杀增。独恨其不早尔。”然则当以何事去?增劝羽杀沛公,羽不听,终以此失天下,当以是去耶?曰:“否。增之欲杀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杀,犹有君人之度也。增曷为以此去哉?《易》曰:‘知几其神乎!’《诗》曰:‘如彼雨雪,先集为霰。’增之去,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
范增论。宋代。苏轼。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 苏子曰:“增之去,善矣。不去,羽必杀增。独恨其不早尔。”然则当以何事去?增劝羽杀沛公,羽不听,终以此失天下,当以是去耶?曰:“否。增之欲杀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杀,犹有君人之度也。增曷为以此去哉?《易》曰:‘知几其神乎!’《诗》曰:‘如彼雨雪,先集为霰。’增之去,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 陈涉之得民也,以项燕。项氏之兴也,以立楚怀王孙心;而诸侯之叛之也,以弑义帝。且义帝之立,增为谋主矣。义帝之存亡,岂独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与同祸福也;未有义帝亡而增独能久存者也。羽之杀卿子冠军也,是弑义帝之兆也。其弑义帝,则疑增之本也,岂必待陈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后谗入之。陈平虽智,安能间无疑之主哉? 吾尝论义帝,天下之贤主也。独遣沛公入关,而不遣项羽;识卿子冠军于稠人之中,而擢为上将,不贤而能如是乎?羽既矫杀卿子冠军,义帝必不能堪,非羽弑帝,则帝杀羽,不待智者而后知也。增始劝项梁立义帝,诸侯以此服从。中道而弑之,非增之意也。夫岂独非其意,将必力争而不听也。不用其言,而杀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杀卿子冠军,增与羽比肩而事义帝,君臣之分未定也。为增计者,力能诛羽则诛之,不能则去之,岂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则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时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虽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项羽不亡。亦人杰也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