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玉不我过,过我必六月。老天雨不梅,五行一乃绝。
亢离单用事,赤乌赤如血。人寰何罪辜,几欲炮烙杀。
左手解衣襟,右手不停箑。脱帽无奈何,而况可腰折。
西望禽鬼焦,东望金鱼涸。前山牛眠洿,亦复如火发。
相携将安之,只合坐论说。伯玉老先辈,家传洞林诀。
谈辩管郭雄,五鬼皆避易。借君铁拄杖,蹴踏六月雪。
为我买雪山,斲冰作天穴。
毛伯玉以六月廿七日来访是年天不雨梅亢热异常书数韵述怀且以赠之。宋代。方逢振。 伯玉不我过,过我必六月。老天雨不梅,五行一乃绝。亢离单用事,赤乌赤如血。人寰何罪辜,几欲炮烙杀。左手解衣襟,右手不停箑。脱帽无奈何,而况可腰折。西望禽鬼焦,东望金鱼涸。前山牛眠洿,亦复如火发。相携将安之,只合坐论说。伯玉老先辈,家传洞林诀。谈辩管郭雄,五鬼皆避易。借君铁拄杖,蹴踏六月雪。为我买雪山,斲冰作天穴。
宋严州淳安人,字君玉。方逢辰弟。理宗景定三年进士。历国史实录院检阅文字,迁太府寺簿。宋亡,退隐于家。元世祖诏起为淮西北道按察佥事,辞不赴。聚徒讲学于石峡书院,学者称“山房先生”,以之配祀于蛟峰。有《山房集》。 ...
方逢振。 宋严州淳安人,字君玉。方逢辰弟。理宗景定三年进士。历国史实录院检阅文字,迁太府寺簿。宋亡,退隐于家。元世祖诏起为淮西北道按察佥事,辞不赴。聚徒讲学于石峡书院,学者称“山房先生”,以之配祀于蛟峰。有《山房集》。
宝盖山。宋代。赵永嘉。 青山吐出白龙开,我是地仙赵秀才。嘉善有鱼餐得去,永嘉有虎唤能来。
真为州,当东南之水会,故为江淮、两浙、荆湖发运使之治所。龙图阁直学士施君正臣、侍御史许君子春之为使也,得监察御史里行马君仲涂为其判官。三人者乐其相得之欢,而因其暇日得州之监军废营以作东园,而日往游焉。
岁秋八月,子春以其职事走京师,图其所谓东园者来以示予曰:“园之广百亩,而流水横其前,清池浸其右,高台起其北。台,吾望以拂云之亭;池,吾俯以澄虚之阁;水,吾泛以画舫之舟。敞其中以为清宴之堂,辟其后以为射宾之圃。芙蕖芰荷之的历,幽兰白芷之芬芳,与夫佳花美木列植而交阴,此前日之苍烟白露而荆棘也;高甍巨桷,水光日景动摇而上下;其宽闲深靓,可以答远响而生清风,此前日之颓垣断堑而荒墟也;嘉时令节,州人士女啸歌而管弦,此前日之晦冥风雨、鼪鼯鸟兽之嗥音也。吾于是信有力焉。凡图之所载,皆其一二之略也。若乃升于高以望江山之远近,嬉于水而逐鱼鸟之浮沉,其物象意趣、登临之乐,览者各自得焉。凡工之所不能画者,吾亦不能言也,其为吾书其大概焉。”
真州东园记。宋代。欧阳修。 真为州,当东南之水会,故为江淮、两浙、荆湖发运使之治所。龙图阁直学士施君正臣、侍御史许君子春之为使也,得监察御史里行马君仲涂为其判官。三人者乐其相得之欢,而因其暇日得州之监军废营以作东园,而日往游焉。 岁秋八月,子春以其职事走京师,图其所谓东园者来以示予曰:“园之广百亩,而流水横其前,清池浸其右,高台起其北。台,吾望以拂云之亭;池,吾俯以澄虚之阁;水,吾泛以画舫之舟。敞其中以为清宴之堂,辟其后以为射宾之圃。芙蕖芰荷之的历,幽兰白芷之芬芳,与夫佳花美木列植而交阴,此前日之苍烟白露而荆棘也;高甍巨桷,水光日景动摇而上下;其宽闲深靓,可以答远响而生清风,此前日之颓垣断堑而荒墟也;嘉时令节,州人士女啸歌而管弦,此前日之晦冥风雨、鼪鼯鸟兽之嗥音也。吾于是信有力焉。凡图之所载,皆其一二之略也。若乃升于高以望江山之远近,嬉于水而逐鱼鸟之浮沉,其物象意趣、登临之乐,览者各自得焉。凡工之所不能画者,吾亦不能言也,其为吾书其大概焉。” 又曰:“真,天下之冲也。四方之宾客往来者,吾与之共乐于此,岂独私吾三人者哉?然而池台日益以新,草木日益以茂,四方之士无日而不来,而吾三人者有时皆去也,岂不眷眷于是哉?不为之记,则后孰知其自吾三人者始也?” 予以为三君之材贤足以相济,而又协于其职,知所先后,使上下给足,而东南六路之人无辛苦愁怨之声,然后休其余闲,又与四方贤士大夫共乐于此。是皆可嘉也,乃为之书。庐陵欧阳修记。
鹊桥仙。元代。安熙。 徘徊尊俎。徜徉笑语。俯仰乾坤今古。世间豪杰数元龙,想未识、圣门风度。也非学圃。也非怀土。静看落花风雨。安排便买钓鱼蓑,□底是、沧浪深处。
题唯庵后大松。宋代。曹勋。 唯庵有长松,秀拔撑青空。铜石并根干,榆枋比蒿蓬。天地荫中边,日月奔西东。原言滋浩养,千岁看此公。
源口。清代。卓尔堪。 旌旗源口出,万马度沙头。山月开昏路,烽烟警素秋。前林围已破,断壑血能流。何日销征伐,春原看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