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室之遗,荆州之裔。耻事义熙,宁死栗里。公田之秫,三径之资。
安能郁郁,久居于兹。何物小儿,应束带见。彼五斗粟,谓我眷恋。
秋风吹衣,秋霜沾裾。卿用卿法,吾爱吾庐。
陶渊明赞。明代。孙作。 晋室之遗,荆州之裔。耻事义熙,宁死栗里。公田之秫,三径之资。安能郁郁,久居于兹。何物小儿,应束带见。彼五斗粟,谓我眷恋。秋风吹衣,秋霜沾裾。卿用卿法,吾爱吾庐。
元明间常州府江阴人,名作,以字行,一字次知。为文醇正典雅,动有依据。尝著书十二篇,号为《东家子》。元末避兵吴中,尽弃他物,独载书两簏。张士诚廪禄之,旋以母病谢去。明洪武六年聘修《大明日历》,授编修,乞改太平府教授。召为国子助教,累擢司业,归卒于家。有《沧螺集》。 ...
孙作。 元明间常州府江阴人,名作,以字行,一字次知。为文醇正典雅,动有依据。尝著书十二篇,号为《东家子》。元末避兵吴中,尽弃他物,独载书两簏。张士诚廪禄之,旋以母病谢去。明洪武六年聘修《大明日历》,授编修,乞改太平府教授。召为国子助教,累擢司业,归卒于家。有《沧螺集》。
送沙彦文架阁分题得西山。元代。黄溍。 忆昔寒江破浪归,西山回首落烟霏。忍逢朝士登舟去,如望仙人拔宅飞。游戏何妨依绿水,追趋早已到黄扉。公馀若过滕王阁,为捲朱帘挹翠微。
宿溪声阁望香炉峰偶成二律。宋代。岳珂。 閴历烟岩古,琮琤雪涧横。海潮秋八月,山雨夜三更。肯作随流想,难忘潄石情。壮怀徒激烈,聊复以诗鸣。
孤始举孝廉,年少,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欲为一郡守,好作政教,以建立名誉,使世士明知之;故在济南,始除残去秽,平心选举,违迕诸常侍。以为强豪所忿,恐致家祸,故以病还。
去官之后,年纪尚少,顾视同岁中,年有五十,未名为老。内自图之,从此却去二十年,待天下清,乃与同岁中始举者等耳。故以四时归乡里,于谯东五十里筑精舍,欲秋夏读书,冬春射猎,求底下之地,欲以泥水自蔽,绝宾客往来之望。然不能得如意。
述志令。两汉。曹操。 孤始举孝廉,年少,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欲为一郡守,好作政教,以建立名誉,使世士明知之;故在济南,始除残去秽,平心选举,违迕诸常侍。以为强豪所忿,恐致家祸,故以病还。 去官之后,年纪尚少,顾视同岁中,年有五十,未名为老。内自图之,从此却去二十年,待天下清,乃与同岁中始举者等耳。故以四时归乡里,于谯东五十里筑精舍,欲秋夏读书,冬春射猎,求底下之地,欲以泥水自蔽,绝宾客往来之望。然不能得如意。 后徵为都尉,迁典军校尉,意遂更欲为国家讨贼立功,欲望封侯作征西将军,然后题墓道言“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此其志也。而遭值董卓之难,兴举义兵。是时合兵能多得耳,然常自损,不欲多之;所以然者,多兵意盛,与强敌争,倘更为祸始。故汴水之战数千,后还到扬州更募,亦复不过三千人,此其本志有限也。身为宰相,人臣之贵已极,意望已过矣。 今孤言此,若为自大,欲人言尽,故无讳耳。设使国家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或者人见孤强盛,又性不信天命之事,恐私心相评,言有不逊之志,妄相忖度,每用耿耿。齐桓、晋文所以垂称至今日者,以其兵势广大,犹能奉事周室也。《论语》云:“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可谓至德矣。”夫能以大事小也。昔乐毅走赵,赵王欲与之图燕。乐毅伏而垂泣,对曰:“臣事昭王,犹事大王;臣若获戾,放在他国,没世然后已,不忍谋赵之徒隶,况燕后嗣乎!”胡亥之杀蒙恬也,恬曰:“自吾先人及至子孙,积信于秦三世矣;今臣将兵三十余万,其势足以背叛,然自知必死而守义者,不敢辱先人之教以忘先王也。”孤每读此二人书,未尝不怆然流涕也。孤祖、父以至孤身,皆当亲重之任,可谓见信者矣,以及子桓兄弟,过于三世矣。 孤非徒对诸君说此也,常以语妻妾,皆令深知此意。孤谓之言:“顾我万年之后,汝曹皆当出嫁,欲令传道我心,使他人皆知之。”孤此言皆肝鬲之要也。所以勤勤恳恳叙心腹者,见周公有《金縢》之书以自明,恐人不信之故。然欲孤便尔委捐所典兵众,以还执事,归就武平侯国,实不可也。何者?诚恐己离兵为人所祸也。既为子孙计,又己败则国家倾危,是以不得慕虚名而处实祸,此所不得为也。前朝恩封三子为侯,固辞不受,今更欲受之,非欲复以为荣,欲以为外援,为万安计。 孤闻介推之避晋封,申胥之逃楚赏,未尝不舍书而叹,有以自省也。奉国威灵,仗钺征伐,推弱以克强,处小而禽大。意之所图,动无违事,心之所虑,何向不济,遂荡平天下,不辱主命。可谓天助汉室,非人力也。然封兼四县,食户三万,何德堪之!江湖未静,不可让位;至于邑土,可得而辞。今上还阳夏、柘、苦三县户二万,但食武平万户,且以分损谤议,少减孤之责也。
寄题钦惟心山房三首 其三。元代。张翥。 名山旦夕仰,方外宿心亲。业白到初地,性空无一尘。乞钟时出寺,坐夏不迎人。想见惟心叟,风凉满㲲巾。
戏萧娘诗。南北朝。沈满愿。 明珠翠羽帐,金蒲绿绡帷。因风时暂举,想像见芳姿。清晨插步摇,向晚解罗衣。托意风流子,佳情讵可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