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战友的句子简短合计90条

时间: 2022-10-04 句子 我要投稿 人气:

怀念战友的句子简短合计90条

怀念战友的散文

  “瓜秧断了,哈密瓜一样香甜,琴师回来多它尔还会弹响……”

  听着这首你曾经唱过的歌时,我知道你走了三个多月了。不知此刻的你,在天堂的日子一切可好?还在画你的画儿,写飘逸的字吗?

  而我,自你离开那个让你落寞的单位后,记忆中只在你的培训学校开门迎接学生时专程去祝贺以及某次去文联办事在你的办公室见过仅有的两次。一是我的性格比较不喜欢主动结交各路豪杰,二是总认为各路豪杰都自视颇高哪里有工夫理会我这等胸无大志的“圈外人”,所以不曾主动去看你就显得仿佛顺理成章。

  可是,此刻我知道了你离去的消息,心中竟是那样的沉痛,甚至几乎哽咽得难于言语。

  我知道,你从报社美编的岗位调到文化部门任负责人后,只有短暂得不到一年的快乐日子,那段时间你刚刚走上领导岗位,踌躇满志,想干一番事业。而我,正是得益你有此大志才有机会被推荐调到你的单位,在你的麾下任职。怎奈,人心叵测,你的到来一方面得到了群众的欢迎,同时也因原来几位元老的不被重用而成为发泄不满的出口。刚巧,有一个在系统内被公认的“小人”也随你脚步来任你的副职,他从成为你的副职的第一天起就在一个小本子上记你的行踪和账目(这是纪委来调查你“问题”时听他大声质问,并翻出小本子逐条讲给检查组听的)。

  就是这一刻,你的噩梦开始了。

  我想,你这样早早地去了,这件事对你的打击该最伤筋动骨的吧。

  那个单位最为“动乱”的时候,我常常找借口请假回家,因为惊心,因为无力帮你,因为你的对手中最为觊觎你位子的人是我的乡亲,他希望我在关键的表决时刻站在他一边。但是,你该知道,我虽为女子,但心似须眉,怎肯不计黑白,忘恩负义地去投上相当于“公决”的那一票——也因此,在后来“乡亲”当政后,常常说我关键时不帮他,言谈即指。

  或者,你到那个单位是冥冥中上帝安排你去,就为了让我有一个向上的台阶。因为,在那个单位除了最初你短暂的成就感外,估计都是沉痛的回忆了吧。

  但我一直以来有两件事从没跟你说起过:

  记得那次纪委来开群众座谈会吗?会上,那个“小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嚣张又狂妄,不仅大声地宣读你的一条条罪状,而且对每一个回答纪委干部提问的正直的同事大声地质问,摆出一副真理在手的样子。他说起你跟另一位女同事去沈阳报销火车票的事情,女同事站起来辩驳,“小人”大声喊叫其“坐下”。你该记得,之前我曾跟那位一起去过的,为单位的培训班买钢琴教材。我不知你是否真的跟她一起去过,但我绝不能容许“小人”这样有恃无恐地凭空捏造诋毁你的正直。当我站起来大声为你分辩时,那个“小人”没有再叫喊着让我坐下,这件捏造的“绯闻”才没有成为你的又一条罪证。几年后,我的“乡亲”上司,有次提起这事儿,还多少有些觉得我“太向着你了”。可是,我真的只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

  可叹世事,你只因为有八百元说不清用处而被停职(唯一安慰的是那个“小人”也得了报应)。我知道那时候的你,心里一定跟深秋的叶子一样有被飘零的感觉。上面来人主持支部组织生活,明确表示要给你“党内警告”处分。一些过去不得元老们喜欢,而对你千拥万戴的同事,此刻一个个先行表明态度,同意!只有我和胜吉兄两人,坚持着不同意处分你,我伤心那刻无论是上级组织还是曾经得你帮助的你的“干将”,瞬间就归了“顺”,没有人提起你曾经为单位发展的无私付出,甚至给他们带来的利益,他们都得了健忘症般。我跟胜吉两人无力回天,只能宣告“保留意见”。

  你就这样被否定了。现在想想,你一定在那一刻伤透了心,那伤,成为心底再也没有好过的痛楚。

  而我,是你这次任职唯一最有收获,却也是你之前都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人。

  你后来的路,我不再是见证者,好像一直也不太开心。我最后一次见你,应该是在98年初或者97年底。那时,你在文联的办公室里做着每日必作的功课——写字。我就请你书了笑天老师专门为我撰写的一副对联,你还另送了我一幅字,写的是我喜欢的'一句话。

  该叫你上司的,想想又觉得你其实只是个兄长样的同事,是曾经的战友。

  你太能干,所以你命中的人都不太能干,他们全都指望着你,而你又十分的要强,什么都不愿被人落下。可见你的压力一定很大。

  来沪这么多年,手头上至今还保留着你曾经的一贴画的照片:画面上,阳光下的一个小女孩正在绷花股。我喜欢那阳光下温暖幸福的感觉,所以自当年从你手中分得一张,存至今已足足20余年出头了。我想,一个能画出那样阳光的人,他的心中是充满阳光的,否则是画不出那样纯粹的场景的。

  中秋,该是团圆的日子,你却走了,你走得好早,本应该再有二十年的路好走的。但,风送哀音,天走悲云,你也不要内疚——你这一生的付出该让你的亲人、朋友们满足了。你该是终于从噩梦中解脱,在天堂里,开心地、轻松地写字画画了。

  当我永别了战友的时候,好像那雪崩飞滚万丈,啊,亲爱的战友!

多年的战友散文

  阳台已经被我搞成彤红的一片:换洗的内衣裤、袜子、毛衣、大衣威武地排成一列,为什么还是这样晦气?本命年的小意外看来确难避免。

  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在家里洗洗涮涮收检收检,不曾想抹灶台小指头烫了一个泡,擦灰把大拇指刮出了血,还是上网好,安全。

  一个好多年没联系的网友发来一条“大年初六,六六大顺”,很是惊喜。是在老公生病住院那年在网上认识的,那段时间整个人都是懵懵的,瞒着老的瞒着他本人,每天按部就班的单位医院两点一线,自己内心的无助和恐惧挥之不去又无人诉说,还好有网络。他是大学老师,刚好放假比较闲,白天我没空晚上又失眠,于是经常陪我半夜聊天。啥都聊,包括隐私话题,互相安慰互相打击,仿佛多年好友,难熬的时光多了一丝色彩。后来他去国外做交换学者,忙工作忙交友且有时差,慢慢就失了联。以为会一辈子的悄然离去,没想到他还记得我。

  化了淡妆穿上那件老棉袄,配了珊瑚的红手串和耳环,再配上阳台那几盆猗猗而芳的兰,还是没忍住照了相发了朋友圈。或许是我沉寂太久,点赞和评论很多,唯独她私我“头发剪短了?”,只有她真心关注我,也只有她知道我从来都是长发飘飘。我们是大学室友,无论外形还是性格都差太多太多,很难想象我俩居然铁了四年:一起逃课一起逛街一起泡茶馆一起半夜看鬼片吓得惊叫唤,我帮她考试写作业她帮我搞定不及格的体育科目。毕业以后她去了沿海在外资企业有很好的发展,而我回到小城朝九晚五半死不活。刚开始还蹭航空公司的奖励机票去看她,可共同话题越来越少,联系也就少了,最后居然断了联。心里很牵挂,因为隐约知道她婚姻并不如意,但我知道她的骄傲,她不愿说我便也没问,谁曾想就这样没了消息。几年前,忽然有一天接到她的电话,熟悉的温柔的声音,那一瞬我庆幸自己没出息没换单位。她说在马来西亚度假,试一试打到我原单位办公室居然问到了我的`号码,语气轻松快乐。我感觉她是在度蜜月,果然,她说看来我们还真有灵犀。后来她辞了职生了老二做了全职太太,一儿一女还真凑了个好。她说以前自己忙着赚钱忙着和嗜赌的前老公争斗,儿子都是妈妈带的,还好出息,高考时全省前一百名现在英国留学;自己现在实现了财务自由,一切就是陪着女儿快乐成长,我是每天在QQ微信看着她女儿长大的,才六岁,那语言那动作那神情那才艺,整个一妖孽啊。她曾经真的很拼,现在也很拼,拼到陪女儿去香港上小学!

  祝福她,祝福所有的故友,愿所有的拼搏都有回报。

战友经典散文

  东南西北一线相牵。“微信群”将音讯全无的二三十个战友瞬间吸附一起,三十多年前那火热的军营场景又现眼前。

  方寸间,61分队全体官兵沸腾了:放语音、发视频、晒照片……手指弹跳间,血液涌动,思绪飘飞,叙情道旧,情意绵绵。

  “群里”说话不解馋,难以准确、尽情表达;晒出的旧照与近影变化很大,好多都认不出来。薛伟说,“你来太仓吧!”前几天,我们的老首长李朝清去太仓,晒出了聚会场景——照片里散出阵阵酒菜香和浓浓的战友情。

  高铁向南疾驰,两小时眨眼过去。我跟着“的哥”走出昆山(南),“去太仓甚地方?”“公安局。”他歪着脑袋打量着我,眼神怪怪的。

  “公出?”

  “看战友。”

  “哪年兵?”

  “七七年。”

  “哦,老兵。”“的哥”笑着说:“你战友不是局长也是政委,对吧?”

  一个局只有一个局长和政委,姓名也早深入人心。但战友职务也带“长”,跟“副局”差不多,就说:“不是正职……”“副职很多我也搞不清爽,”他说。“的哥”也是太仓人,1990年兵。兵见了兵,自然有种亲和力。“郑和下西洋就从太仓出海,”他指着一片水域说,“这就是出海口……”顺眼望去,水天相连,烟波浩渺。当年这儿一定欢呼雀跃,两岸民众翘首相送。他一路说个不停,普通话里操着家乡话。

  老薛在预约地等我。我走到跟前,他眼珠直转,“没,没女人?”我扭头看看左右:“在哪?”“你的女人呐——”他拉开车门说:“老婆没来,喝多了我恐难照应好你。”

  午饭还早,他开车带我在老城绕一圈。白墙黑瓦,栉次鳞比,老街两旁紫红色木格窗倒映在小桥流水间,垂柳划开的绿波上,轻轻漾起靓女的倩影,绵柔的江南小调飘飞两岸;岸边几株黄绒绒的.油菜花悄然开放,给小城点缀了几分春色。还有两天就是“春分”,太仓的春来得更早。我不禁深吸一口,春景满胸,荡气回肠。

  刚到饭店,战友汪云海来了,我们同在61分队。老薛拿来一瓶酒让我和老汪分享,他开车不能饮酒。别后重逢,往事历历,三人小聚别样温馨。几道菜没怎么动,一瓶酒却在依稀往事中见了底。我有点多了的感觉。“不多,”老薛说:“七两酒瓶,装不下一斤酒。”我扫了一眼晃着的空酒瓶:“500ml”。像是安慰我——人均不到半斤酒。

  回到宾馆,老薛要我好好睡一觉,晚上再战。我们边喝茶边聊天。聊了一会,他又说:“你好好睡一觉。”可他嘴动身子不动,没有离开的意思。酒后睡意全被61分队往事赶跑。

  我们61分队负责全区部队武器保养与维修。部队生活紧张有序,荣誉感极强——整体荣誉、个人荣誉时刻激励着年轻气盛的战友们。清晨,嘹亮的军号声中,“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红旗挂两边”——“唰唰”的穿衣声飘过,上下铺眨眼全都码起一方方“豆腐块”。动作利索的,早就抡着扫把忙上了,没抢到扫把就去喂猪、打扫猪圈或去菜地找活干。谁积极主动,不怕苦累,都在班长眼里。这些表现,将在周六晚班务会上被点评——都全神贯注,屏声敛气盯着班长的嘴;得不到表扬,就从自身找毛病。薛伟就是慢半拍。

  后来,我被军械科抽调,接着去了后勤部政治处搞文字工作,时而下部队采访,很少去61分队,但战友情依旧。

  没聊多久,夜色降临。

  太仓城的夜晚华灯璀璨,车流若水,不见一块纸片、一个烟蒂的路面彩光流淌,融融春意飘进车窗。

  包厢内笑语欢声,战友们都赶在周末相聚。老薛说,他们来自浙江和上海,都在舟山朱家尖(岛)当过兵,我曾去那里采访过。介绍完他们,就隆重介绍我——“他,政治处处长……”我说,“部队没这个职务。”“咋没有?”老薛凑近我说:“把你往大里说,唬他们一下,喝酒能讨巧。”我笑了:这个年纪了,把我抬成“司令”又能如何?战友情谊跟职务无关。

  一桌人正起身举杯,又进来一位。“他刚从监狱来……”一个战友说。进来的这位风度翩翩,金丝眼镜架在他那满脸红光的大脸上。“阿拉来迟了……”进门就端杯先干为敬。

  看着他,我心头一怔:前天我还在“群里”称赞战友们,发扬了部队优良传统,走出军营这些年没一个误入歧途,这不就冒出一个“歧途”!我说了“过头话”。

  当年童音未变,满脸稚气,如今两鬓霜染,容颜沧桑。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战友们陆续离开部队,有的进了机关,事业有成;有的成为“私企”老板,财源茂盛达三江;有的退休赋闲,子孙绕膝享天伦……天各一方,音信全无,阔别重逢,气氛炽烈,酣畅淋漓。叙当年军旅生涯,话时下幸福日子,诉情谊互问候,追昔抚今,情深意浓,冲淡了我那“过头话”带来的愧疚。

  浙江、上海、太仓方言汇聚,若一群欢快的鸟儿在歌唱。甜蜜的往事说不完,眼前的美满道不尽。“大脸”战友一脸福相,谈笑风生,不停地举杯。他举杯朝我时,我说:“在监狱呆几年?生活咋样?”“还行。”他说:“部队回来就进去了……”“为啥?”我又问。“服从组织安排呗——”他操着浓重的上海话,“去上海,阿拉请侬‘曲’老酒……”脖子一仰,咕哝一声。啊!他是狱警。我没说过头话。老薛没“唬”住他们,我却主动出击了。

  没喝酒的战友开车把我和薛伟送回宾馆。他又坐到床边,继续要我“好好睡一觉。”旧情往事勾住了他。此时,我也睡意全无。打开手机,给老班长石玉林打去电话。

  老班长是盐城射阳人,技术精湛。为解决“56式”班用轻机枪枪膛脱铬问题,他没少费心血。老班长现在上海打工,两个子女在无锡工作。他不靠儿女供养,能干一天是一天,还是那样倔强。枪膛脱铬,军工厂那时都难解决,我们军械修理所能攻克吗?当年我采访石玉林时,他说,“脱铬”不解决,子弹连发就困难,战时将误大事。我们修理所出来的兵,个个都是能工巧匠,有故障的枪械到他们手上立马雄起。“自卫反击战”打响,我们61分队有两个战友奔赴前线;我上铺的舒永源没有倒在战场,转业后却死于车祸。老舒比我早入伍两年,健在的话也该花甲。哎,车祸跟战争一样残酷!

  话到尾声,我突然想到“班务会”,就埋怨老班长几句。他说,现在你表现不好,我也不会表扬你!还是当年那口气。

  我跟老班长通话,老薛也跟他的老班长盛明福电话聊的火热,他滔滔不绝地汇报着自己,问候对方。我离开61分队后,他可能常被班长表扬。

  时间像流水,不知不觉进入午夜。他起身告辞,走到门前又折返,我理理床单,以为他又要坐下。“你好好睡一觉——”转身拉开房门:“明早,不,今早陪你吃早饭,汪云海中午安排。”出门又回头,手一挥:“你好好睡一觉。”

  天刚亮,“群里”的叫声把我闹醒,昨晚欢聚的照片满屏跳跃,点评无数,像一锅滚开的水……

  在微信群里,老薛发了一宿照片。

不如怀念的散文

  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农村,那时候是七十年代初,村子里的女孩子也上学,只不过大都上到小学毕业,家长开通一些再加上学习好一点的能上到初中。从上学开始,我算是学习好的,爹娘又是开明的家长,一路过关斩将,实现了“跳出农门”的伟大目标。虽说毕业后生活的地方离家不算远,但自从爹娘搬到城里来以后几乎就没怎么回过老家。越是回不去,心里就时不时的想上一阵子,有时候鼻子一酸,眼睛就模糊了。

  想什么呢?亲人们都在身边,母慈子孝,其乐融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想家。想家里的老房子老院子,家里的迎门墙,想院里的那个压水井,想井旁的大槐树,想过年时家里每个人亲手写的春联,想一家人围坐桌旁,粗茶淡饭却津然有味,想家里的大娘大爷、七大姑八大姨。没缘头的想那些一点儿意思没有的细节,甚至于一次平常不过的走亲戚。越想心里就止不住的翻江倒海,一点一滴都越发清晰明朗起来。

  想儿时的同学。那时候的同学本就不多,一个年级也就十几个,但现在也并不是都记得下名字来,能记下名字来的又怎么也忘不掉。也没有说的上来的惊心动魄的事情,无非就是上课考试写作业,下课跳绳丢沙包。但那张干净的脸,那双细细的眼,眉宇间那纯纯的笑,都刻在心里,抹之不去。

  有时候也想回去,也曾经真的'回去过,但近乡情怯,一切都那么陌生了,包括曾经日夜厮守的家。那日里梦里都念念不忘的同学,或许就在咫尺,但挪不动的是双腿,走不出的是心结。

  就像陈奕迅在歌里的轻声漫语: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看看你最近改变。

  我知道,现在的你一定会有改变,就像如今的我,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再也不似当年。我真的真的想和你见上一面,哪怕只是坐着聊聊天,可我又举步维艰:我的改变,是不是也会打破你记忆的碎片?

  所以,我宁愿将你化作文字,永远的留在梦里,也不敢轻易的去遇见。漫长的岁月,我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才能实现完美衔接。带着笑脸,回首寒暄,我做不到。我不敢碰触的,是埋在心底的那个又清晰又模糊的童年。

  相见,不如怀念。此时,李商隐的那颗夕阳,就孤独在我洞开的意味深长的窗棂上,我坐在季节的边缘,看记忆的片段生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