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绢上的花田

手绢上的花田

日本儿童文学作家安房直子的中篇童话。1972年由茜草书房出版。在一个寒冷的黄昏,邮递员良夫去送一封寄到菊屋酒店的信。这家酒店在20年前便被烧光了,只剩下一座破旧的酒库。不可思议的是破旧的酒库里竟住着一位老奶奶。老奶奶读了信,说要出远门,把一只陶壶托付良夫代为保管。这是一只神奇的陶壶,只要在壶的旁边摊开一块手帕,再唱“出来吧,出来吧,造酒的小人”,便会从壶里走出五个小人——爸爸、妈妈和三个孩子。他们在手绢上种满菊花苗,菊花苗转眼便开出花朵,小人们把花朵摘下,倒进壶里,然后他们回到壶中,便造好了一壶上等美味的菊酒。老奶奶说,作为保管陶壶的报酬,良夫喝多少菊酒都没关系,但必须做到两件事:一是小人造酒的事对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太太都要保密;二是绝对不许卖菊酒赚钱。如果违反这两个约定,将会招致不幸。神奇的陶壶给良夫的生活带来了许多快乐。后来他与花店的小姐惠美子结婚了。有一次良夫躲着惠美子造菊酒时,被惠美子发现。从此惠美子用菊酒送礼,别人作为回谢,也送她许多珍贵的礼物,为了买新房又将菊酒卖给别人。惠美子卖菊酒尝到了甜头,不断增加小人们的劳动量,每天都要小人儿出来造酒,把小手绢换大手绢,大手绢换成包袱皮,最后换上了桌布。有一天,良夫发现那座旧酒库被拆毁,建起了新的建筑,惠美子知道这件事很高兴,说老奶奶不会回来了,再不必为卖菊酒担心了。良夫先是为卖菊酒而吃惊,后来也对做菊酒非常热心起来。有一天他为小人们做了一只精巧的小提琴,谁知,父亲小人拉起了小提琴,小人们跳着舞,走出了桌布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在酒库的旧址建起了一座新的菊屋酒店。良夫和惠美子害怕老奶奶会来讨要陶壶,便急忙买下了郊外的一所房子,偷偷地搬走了。意想不到的是,新居的邻居竟是那造菊酒的五个小人儿,原来良夫和惠美子用卖菊酒的钱买了小人的房,并且自己也变成小人,来到了小人的世界。最后良夫和惠美子逃出了小人世界,正好置身于新开张的菊屋酒店,面对好象从来不认识良夫的那位老奶奶,良夫羞愧无言。

白鹦鹉的森林

白鹦鹉的森林

作者是安房直子。 本文主要讲述了作者通过鹦鹉表达了对姐姐的思念之情。

直到花豆煮好

直到花豆煮好

作者是安房直子。 《直到花豆煮熟》写小女孩小夜与精灵们的故事,小夜的妈妈是山姥的女儿,山姥就是山精。

红玫瑰旅馆的客人

红玫瑰旅馆的客人

“我”在森林里独自散步,遇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穿着牛仔裤,肩上扛着几根树枝。他说他叫北村治,东京人,一年前辞了工作来这里,他要在这里开一家旅馆,旅馆的名字叫红玫瑰旅馆……天哪,世上会有这样的巧合?这可是“我”小说里写的人和故事。作品中的“我”进入了一个奇异的幻想世界,在那里,各种动物不仅能言善辩、能歌善舞,而且有情谊、有爱心,敢于迎接挫折和挑战。

花香小镇

花香小镇

日本著名女作家安房直子的著作,故事讲述了一个男孩子:信总是看见骑着黄色自行车的女孩子。女孩子和信年龄相仿。在秋天开始的日子,信第一次看见她们的时候。信的好奇心导致了他去跟踪女孩子的目的。信跟着一大帮骑着黄色自行车的女孩子们骑呀骑呀。在一个坡,女孩子们都飞上天空去了,只有信冲下了坡。信终于知道了那些女孩原来就是地上的丹桂花。看着她们飞上天空,信竟然觉得她们自由了。

遥远的野玫瑰村

遥远的野玫瑰村

《遥远的野玫瑰村》九篇文字讲的或是生者对逝者的眷恋不舍,或是身处绝境的人绝处逢生得到来自异世界的人或动物的帮助,故事引人若“日本聊斋”,给人一种在困顿中犹有光明,逝者总会化成种种形状来帮助生者的希望,读来让人动容难忘。本书曾获“野间儿童文学奖”。

银孔雀

银孔雀

安房直子著,银色的孔雀,古老的传说,总有些人要为那编织美丽旗帜的使命付出自己的一生……是不是所有打动人心的艺术作品的背后,都隐藏着一只银色孔雀的灵魂,是不是所有幻想出的幸福的背后,都隐藏着一个孤独者的叹息。

风与树的歌

风与树的歌

安房直子著。日本第二十二届小学馆文学奖获奖作品。风中的颜色,树上的年轮——让我们透过那小狐狸的窗户看看自己的一生吧!让我们闭上眼睛去仰望天空吧!让我们用一百年的孤独换取一夜的欢乐吧!生命如此神奇,为何我们还要追求生命之外的魔力?

风的旱冰鞋

风的旱冰鞋

安房直子著,《风的旱冰鞋》写人和动物之间的神奇故事,作者将幻想和现实融为一体,遐想无限,充满童趣,曾获日本第三届新美南吉儿童文学奖。茶馆主人茂平在树林边熏制腊肉,一只黄鼠狼叼走了一块,呼呼地逃跑,风驰电掣一般,嘿,原来它穿着有魔法的风的旱冰鞋。茂平也穿上风的旱冰鞋,呼呼地追赶,最后他居然追到了海边……

蝴蝶梦

蝴蝶梦

英国女作家达夫妮的长篇小说,发表于1938年。以第一人称的手法讲述一个孤女的爱情遭遇。她与曼陀丽庄园的主人德温特相识、相爱,闪电般结婚后,回到庄园,却时时刻刻生活在德温特亡妻吕蓓卡的阴影中。最大的打击是德温特涉嫌谋杀前妻。案情终于查清,当得知德温特无罪后,吕蓓卡的心腹、阴险的女管家点燃了大火,庄园和所有的过去都被烧毁。他俩的幸福生活才真正开始了。达夫妮·杜穆里埃在该书中成功地塑造了一个颇富神秘色彩的女性吕蓓卡的形象。主人公吕蓓卡于小说开始时即已死去,从未在书中出现,却时时处处音容宛在,并能通过其忠仆、情夫等继续控制曼陀丽庄园,直至最后将这个庄园烧毁。一方面是缠绵悱恻的怀乡忆旧,另一方面是阴森压抑的绝望恐怖,加之全书悬念不断,使该书成为多年畅销不衰的浪漫主义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