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啼过落花多,天气近清和。道人不管公家事,一樽酒抚掌而歌。吞海壮
怀寂寞,看山老眼摩挲。六龙飞去迅如梭,谁挽鲁阳戈?百年半逐云飞尽,青山
旧白发婆娑。但是石田茅屋,休言金谷铜驼。 寻春不遇
洞房香冷辟寒犀,花压翠帘低。弱红娇黛春无力,素鸾玉燕斜飞。鸳枕雨
云幽梦,鲛绡风月须题。一声啼画楼西,屈指又春归。等闲老却铅华粉,绿阴
满青子累累。莫问刘晨去远,可怜杜牧来迟。 钱塘即景
乱云如叶雨如丝,梅子乍青时。小□□□□余事,北窗下美酒盈卮。翠碗蔗
溶蜜汁,銮□藕□□□。□□当户碧参差,掩映万年枝。江南舶棹随风至,乌纱
润白苎滋滋。未拟兰舟避暑,且将纨扇题诗。 题货郎担儿
杏花天气日融融,香雾蔼帘栊。数声何处蛇皮鼓,琅琅过金水桥东。闺阁唤
回幽梦,街衢忙杀儿童 肚然一叟半龙钟,知是甚家风。担头无限□□物,希奇
样簇簇丛丛。不见木公久矣,可怜多少形容。
【双调】风入松 寓意。元代。汤舜民。 杜鹃啼过落花多,天气近清和。道人不管公家事,一樽酒抚掌而歌。吞海壮怀寂寞,看山老眼摩挲。六龙飞去迅如梭,谁挽鲁阳戈?百年半逐云飞尽,青山旧白发婆娑。但是石田茅屋,休言金谷铜驼。 寻春不遇 洞房香冷辟寒犀,花压翠帘低。弱红娇黛春无力,素鸾玉燕斜飞。鸳枕雨云幽梦,鲛绡风月须题。一声啼画楼西,屈指又春归。等闲老却铅华粉,绿阴满青子累累。莫问刘晨去远,可怜杜牧来迟。 钱塘即景 乱云如叶雨如丝,梅子乍青时。小□□□□余事,北窗下美酒盈卮。翠碗蔗溶蜜汁,銮□藕□□□。□□当户碧参差,掩映万年枝。江南舶棹随风至,乌纱润白苎滋滋。未拟兰舟避暑,且将纨扇题诗。 题货郎担儿 杏花天气日融融,香雾蔼帘栊。数声何处蛇皮鼓,琅琅过金水桥东。闺阁唤回幽梦,街衢忙杀儿童 肚然一叟半龙钟,知是甚家风。担头无限□□物,希奇样簇簇丛丛。不见木公久矣,可怜多少形容。
汤舜民,元末明初戏曲作家,号菊庄,字、生卒年、生平事迹均不详,象山(今属浙江)人。补本县吏,非其志也。后落魄江湖间。好滑稽,与贾仲明交久而不衰。文皇帝在燕邸时,宠遇甚厚,永乐间恩赍常及。所作乐府、套数、小令极多,语皆工巧,江湖盛传之。所撰杂剧2种:《瑞仙亭》、《娇红记》,惜已佚。朱权《太和正音谱》评其词曲格势,喻如“锦屏春风”。 ...
汤舜民。 汤舜民,元末明初戏曲作家,号菊庄,字、生卒年、生平事迹均不详,象山(今属浙江)人。补本县吏,非其志也。后落魄江湖间。好滑稽,与贾仲明交久而不衰。文皇帝在燕邸时,宠遇甚厚,永乐间恩赍常及。所作乐府、套数、小令极多,语皆工巧,江湖盛传之。所撰杂剧2种:《瑞仙亭》、《娇红记》,惜已佚。朱权《太和正音谱》评其词曲格势,喻如“锦屏春风”。
秋雨。宋代。陆游。 老火阻余威,赖此一雨洗。一雨岂遽凉,凉亦自此始。陂湖菱芡熟,小市新酒美。行歌多醉人,驩意溢闾里。悬知娄丰年,丝谷贱如水。呼儿具笔牍,作诗识吾喜。
晚秋夜雨有怀故园。清代。厉鹗。 落叶卷风雨,客愁仍去年。背镫三峡水,欹枕九江船。预想他时话,须妨此夕眠。南湖烟翠色,应湿草堂前。
张烈妇。明代。陆师道。 抱璧置泥涂,皎然质不泯。菖蒲九节花,虽死常流芬。十三学裁衣,十六诵诗书。十七妇道成,十八为君妻。君家本富贵,家累千金资。大建高樯,商贩名四驰。高门安亭里,公姥相共居。升堂见公姥,称妇好容仪。置酒大设乐,四座争喧豗。黄衫少年子,绿帻侯家奴。谑浪间调笑,踞坐气何粗。阿姑召新妇:“出见勿迟迟。耳箸瑟瑟环,头簪辟寒犀。步摇九威凤,跳脱两文螭。浓妆勿草草,傅粉更施朱。贵客握琼玖,待汝系罗襦。”新妇口不言,中心自思惟:“少长父母侧,不令见男儿。今在舅姑傍,内外岂有殊。赳赳诸少年,何用见妾为?”妆成更却坐,抑首故徘徊。诸客不自得,恨恨各自归。入门不数月,数数见所私。人语何嘈嘈,朋至何施施。出入闺闼间,戚施与籧篨。目成更耳语,无复避尊卑。新妇心内伤,掩面泪双垂。往昔辞家日,母命一从姑。姑今既若此,禀命将何如。入室问客子:“彼人知阿谁?何大无礼节,来共阿姑嬉。”客子答新妇:“通家卿勿疑。出入有何嫌,卿勿烦言词。”中冓不可道,雄狐来绥绥。阿姑昨入浴,邀客解裙裾。提汤见并裸,新妇大惊啼。徒跣走归家,见母一何悲:“父母择婚时,胡不惜门楣。奔奔鹑有偶,疆疆鹊有妃。关关雎翼并,翩翩鳦羽齐。岂无清白门,弃之道路隅。少小听姆训,贞节自操持。十三学裁衣,十六诵诗书。十七妇道成,十八为人妻。举动循礼法,许身秦罗敷。阿姑既失行,贱妾蒙其污。愿归供养母,苦辛长不辞。令勿萧艾丛,一变兰与芝。勿令瓦砾场,得混瑾与瑜。”阿母见女言,捶胸大悲摧:“嫁女为永毕,不意有崎岖。且住勿遽去,姑应有改图。”姑阿见妇去,含怒来致词:“待汝意不薄,早归勿趑趄。”一听汝言语,谢客掩重闱。勿使他人言,妇姑有参差。阿女白阿母:“我姑意已回。子妇无令人,阿姑诚善慈。”穿我嫁时服,乘我去时车。入门谢阿姑:“数月太区区。愿姑永谢客,恩义两不亏。”低头语客子:“君当谨内治。闭门畜狞犬,慎勿纳狂徒。告翁少饮酒,饮酒恐非宜。”阿翁闻妇言,沈醉口呜呜。客子闻妇言,对母言嗫嚅。阿姑闻妇言,懊恼与榜笞。狂子闻妇言,咄咄怒且嗤:“吾岂为妪少,吾岂为妪姝。枯杨反生华,艾猳定娄猪。所为酒食谋,金珠资赠遗。彼雄既昏昏,彼雏亦蚩蚩。妇也独不顺,爪爪生怨咨。况妇诚大佳,玉雪为肌肤。修眉淡杨柳,纤手莹柔荑。皓齿瓠犀粲,笑脸芙容披。头上玉燕钗,倭鬌绾青丝。腰间金凤裙,云霞生履綦。诚复与之狎,岂不少且姝。浊水一同流,姑妇两不訾。金多得好妇,此生足欢娱。彼自谓独清,何不汩以泥。彼自谓独醒,何不汩以泥。”作计告阿姑:“尔妇太痴愚。须令入我计,庶不尔瑕疵。”阿姑即听许:“卿其善为谋。”谓妇速织帨:“吾将遗可儿。”新妇白阿姑:“可儿实人奴。妾岂为奴织,慎勿相轻诒。”阿姑惭且怒,誓言同其污。令子远书狱,留妇守空帷。登楼饮狂子,接坐共歌呼。酒酣错履舄,命妇前捧卮。妇怒不肯应,从步去不回。佻达定相侮,起攫头上梳。新妇泣且詈,还之意脂韦。梳既污奴手,岂复可亲肤。寸折掷之地,不复顾踟蹰。狂子颇自失,阿姑心无涯。召客与共浴,纵客入中闺。罗帷忽自开,直犯千金躯。新妇呼且骂,抗拒力不遗。举杵奋击撞,脱走去莫追。自伤洁白身,动使行露濡。十三学裁衣,十六诵诗书。十七妇道成,十八为人妻。举动循礼法,许身秦罗敷。阿姑竟相负,岂复用生为!早得归黄泉,我身幸无亏。恸哭自投地,力竭四体堕。绵绵气欲绝,冥冥神巳离。阿姑因作念,此可使人知?不如灭其口,快意胜决疽。为食召诸少,絷缚加羁縻。前行操双斧,后行袖金椎。翕霍斧交下,纵击椎并挥。妇痛愿即死,不愿更须臾:“奴何不剚刃,使我颈不殊!”可怜金石贞,竟死椎斧馀。飘风东南来,纵火将焚尸。皇天为反风,尸重不可移。邻里觉相报,官府为穷治。阿姑始自悔,回骂诸屠沽:“我家何负若,陷我于罪罗。”相携入囹圄,不得辞刑诛。县门大道边,赫赫烈妇祠。先是三日前,祠中出灵威。鼓声夜阗阗,烈火炎炎飞。妇死三日后,仿佛庙中趋。高行合祀典,有司表门闾。俎豆礼常严,青史名不渝。垂诫后世人,完名当若兹。
开元寺。唐代。李绅。 十层花宇真毫相,数仞峰峦閟月扉。攒立宝山中色界,散周香海小轮围。坐隅咫尺窥岩壑,窗外高低辨翠微。难保尔形终不转,莫令偷拂六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