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鹃鸟,悲却却,语喃喃
从虞山脚下一片青竹林,沿着紫藤蔓缠绕的篱墙边款款走来
一婉约女子,只一个低眉浅笑,便醉了清风,一江春水、醉了一湖的心舟
醉了一座江南的小城——琴川
读书台阁楼
凝着湖面上鸳鸯戏水,或是,乌舟上那个稚气的傻童
遮着扇面又抚起莹帘!
湖堤翠柳,挽着
就娉婷淡兰色旗袍的女子,拂水桥石阶
手擎着青花雨伞!
在尚湖荷香洲的青纱帐里
与童浊酒对饮,长风当歌,皓月为题
吟诗千篇!
倚在燕园的葡萄架下,朗月就悬在桂花树的'枝头
笛声如怨如慕的绵长
共缠绵!
辛峰亭一别,手拉着手又轻轻地松开
梦里,魂海云绕,鸿雁掠窗,几回,几十回
一北一南!
一生叹兮,现在是谁
独自漫步在望虞河林荫道
一树树红杉树的枝头,耳边,鹃鸟;悲却却、语喃喃似诉说着:琴川相逢,琴川,琴川,虞山脚下我的江南......!
我没有参透我自己,
尽管常常进入冥思。
在我的心里就有一个宇宙,
里面纠缠着许多的情仇。
我理不清这些的源头,
又怎能把自己看透?
我是自私的吗?
一切的好坏都依我为中轴,
令我舒心的就是好的,
令我厌恶的就是坏的。
有时候,我也做些损己利人的事,
那只不过寻求心理上平舒。
我是好人吗?
我以尊重他人为准则去和陌生人交往,
却常常让身边的人神伤。
我常以为自己很聪明,
只需一眼就能辨明伪真,
却常常连最拙劣的骗局也投以真情。
我以为我很冷静,
生死殊斗我也能做到冷眼,
却为一篇文章泪流满面。
我是善良的吗?
但是,我却利用我的笔
煽动情感的漩涡以汲取更多的溺爱,
对于这种宠爱,我不想承担任何责怪,
我是一条蛇,一条冬眠着的蛇,
任何人不要作农夫,
我不会对我的.行为负责,
要么你伤了,要么我死了。
我在寻求什么?
我可以过着平淡的生活,
但我渴求更多的历练。
既然生命只是个过程,
我总想在这过程里留下什么?
以我的眼睛去描述世界吗?
还是仅留下一个平凡人的心理历程?
我所知道的是那么的少,
我看过多少本书?但是影子总是渺渺。
我接触过多少朋友?留在心中的只有寂寥。
我帮助过人吗?
我好像不知道,
我受过别人的恩惠吗?
我也不记得。
站在人群中我是如此的孤单,
我不会去和陌生人搭讪,
即使我遇到困难;
我也不会理会他人的求援,
即使他真的遇到困难。
冷漠就这样在人群中流窜。
这是为什么呢?
我的怜悯心可以给一条流浪的狗,
也不会施给同类,
是怕人类的贪得无厌
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
人心为什么那么复杂,就不能过得简单?
人是需要群居的却又各自防范!
是谁:
从虞山脚下一片青竹林,沿着紫藤蔓缠绕的篱墙边款款走来。
一婉约女子,只一个低眉浅笑,便醉了清风,一江春水、醉了一湖的心舟,
醉了一座江南的小城——琴川。
是谁:
读书台阁楼,
凝着湖面上鸳鸯戏水,或是,乌舟上那个稚气的傻童,
遮着扇面又抚起莹帘!
是谁:
湖堤翠柳,挽着,
就娉婷淡兰色旗袍的.女子,拂水桥石阶,
手擎着青花雨伞!
是谁:
在尚湖荷香洲的青纱帐里,
与童浊酒对饮,长风当歌,皓月为诗,
吟诗千篇!
是谁:
倚在燕园的葡萄架下,朗月就悬在桂花树的枝头,
笛声如怨如慕的绵长,
共缠绵!
是谁:
辛峰亭一别,手拉着手又轻轻地松开,
梦里,魂海云绕,鸿雁掠窗,几回、几十回、
一北一南!
一生叹兮,现在是谁;
独自漫步在望虞河林荫道,
一树树红杉树的枝头,耳边,鹃鸟;悲却却、语喃喃、
似诉说着:琴川相逢,琴川,琴川,虞山脚下我的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