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经》里一句话,《楞严经》中一部书,这就是《金刚经》与《楞严经》的相互关系。
楞严经和金刚经的关系
【楞严经】说末法之世,邪师讲法如恒河沙。
【金刚经】说“一切法皆是佛法!”
两部经所讲的都正确,只是两部经所讲的角度不同而已。
【楞严经】说末法之世,邪师讲法如恒河沙。这是从告诫弟子的角度上说的,说明到了末法时期是个什么样子,描述一下末法时期的世界情形。
【金刚经】说“一切法皆是佛法!”这是佛讲实相。实相是大乘佛菩萨的境界,不是我们的境界。从实相法的角度讲,是没有分别没有执著的。因此佛说一切法皆是佛法。佛和佛,都是大乘,因此佛和佛,不说正法或邪法;佛和菩萨也不分别,不讲正法和邪法。因为真正的大乘佛菩萨,是不分别正或邪的,那真的是一切法都是佛法。有正邪之分,就不是不分别,而是有分别,在分别正与邪。
这里特别说明一下,不是佛不是菩萨之人,不能叫大乘。我们有很多同修在修学大乘佛法,但这个并不代表修学大乘佛法的人就是大乘。大乘不是从人来分的,而是从心里境界上分的。心里境界够得上佛菩萨的境界,就是大乘人,心里境界够不上大乘佛菩萨的境界,即使是在修学大乘经典佛法,也不能叫大乘。这个要知道,否则很多人对大乘有意见有看法,甚至排斥反驳诽谤,其意思是排斥批驳诽谤某些修大乘佛法的人,殊不知一旦排斥大乘,反对大乘,就是反对佛法僧三宝,这个要命,因为反对大乘就是反对佛,诽谤大乘就是诽谤佛。真正达到大乘佛菩萨境界的人,有两个明显得特点:一个是不分别不执著,一切是一不是二,即所说的不二法门。第二个特点就是普度众生。虽然在修学大乘佛法经典,但是还处处分别执着,不做普度众生的事情,就不够大乘佛菩萨的境界,因此也不可以叫大乘。
从大乘佛法的角度讲,因为没有正邪之分,《楞严经》所说的“邪师说法如恒河沙”,是没有“邪师”的,也不是说“邪法”,也没有“多如恒河沙”的说法。因为没有分别,因此佛这样说,也是大乘佛法。如果有分别,就不是大乘法佛法。要知道大乘佛法里没有对立。有对立,就是有分别。有分别,就不是大乘佛法。因此我们读经,对于佛所说,不能光看文字表面的意思,一定要知道是在什么角度下所讲。
供参考。
请多念阿弥陀佛!
楞严经,金刚经和地藏经的作用
读经是为了明理 ,明白其中的道理后 才能断疑生信。。。
一、《楞严经》揭示了宇宙人生的真相 ....,在《影城回忆录》里【刘居士八载寒窗读楞严】他超度了曾经的仇人和自己死去的夫人和孩子。
经常读楞严经有清净明诲的作用,古人曾有:“自从一读楞严后,不看人间糟粕书!”的诗句。
二、《金刚经》通篇讨论的是空的'智慧。一般认为前半部说众生空,后半部说法空。经文开始,由号称佛陀十大弟子中“解空第一”的须菩提发问:当众生立定志向要达到无上圆满的佛陀觉智时,应该将发心的目标定在哪里?如果在实践过程中心不能安住,应该如何降伏?即如何使心灵平和地安住在终极关怀,如何在走向终极目标的过程中,对各种错误认识和患得患失心理进行克服?《金刚经》就是围绕佛陀对此问题的解答而展开的。
三、《地藏经》消除业障、偿还宿债、忏悔恶业为始。怨亲债主的纠缠是阴阳皆苦的果报;运势不好、事业不顺、夫妻不和、子女不孝、睡觉作恶梦、疑难怪病、甚至常见病、以及修行的诸多障碍,绝大多数皆因怨亲债主得不到超升而欲索债所引起。所以至少要以持诵200部以上《地藏经》的功德回向,超拔个人累生累世的怨亲债主,使之离苦得乐,究竟解脱。
不过任何经咒是否灵验都要看诵持者的心,心底是否虔诚.......!
《北青萝·残阳西入崦》出自唐诗三百首全集,其作者为唐朝文学家李商隐。古诗全文如下:
残阳西入崦,茅屋访孤僧。
落叶人何在,寒云路几层。
独敲初夜磬,闲倚一枝藤。
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
【前言】
《北青萝》是诗人李商隐的五言律诗,是《全唐诗》的第541卷第11首诗。首联写诗人寻访僧人之事和点出造访的时间,诗人希望与僧人精神交流获得启示,以解除自身的苦恼。领联写诗人寻访所经之路程、所见之景物,写景而兼记行踪,言筒意丰,蕴藏极富;颈联写诗人黄昏时才寻到僧人,以精炼的笔墨描绘了僧人的简静生活;末联写抒发感慨,忽悟禅理之意,今后不再纠缠爱憎,以淡泊之怀面对仕途荣辱。
此诗语言凝炼,富于蕴藏,层次清晰。诗中诗人访的是孤僧,以“独敲”、“一枝”、“人何在”等点染出“孤”字,表现了诗人在苦闷彷徨之时,不满现实,希望从佛教思想中得到解脱的消极情绪。
【注释】
青萝:一种攀生在石崖上的植物,此处代指山。南朝江淹《江上之山赋》:“挂青萝兮万仞,竖丹石兮百重。”
崦:即“崦嵫(zī)”, 山名,在甘肃。古时常用来指太阳落山的地方。《山海经》载:乌鼠同穴山西南有山名崦嵫,日所入处。
初夜:黄昏。
磬:古代打击乐器,形状像曲尺,用玉、石制成,可悬挂。佛寺中使用的一种钵状物,用铜铁铸成,既可作念经时的打击乐器,亦可敲响集合寺众。
“世界”句:语本《法华经》:“书写三千大千世界事,全在微生中。”意思是大千世界俱是微生,我还谈什么爱和恨呢?《楞严经》说:“人在世间,直微尘耳。何必拘于憎爱而苦此心也!”宁:为什么。
【翻译】
夕阳落入崦嵫山,我去茅屋里探访孤独的僧人。满地落叶,僧人何在?遍山寒云,山路要走多久?初夜时分只听他独自敲磐,闲适中靠着一枝青藤。大千世界都在微尘里,我为什么要有喜爱和憎恨?
【赏析】
诗人在激烈的牛、李党争中被搞得心疲力尽,漂泊的生活,孤独的处境,使他感到生活在红尘中的不幸,迫切需要接触一下清净的佛家天地。
首联写诗人寻访僧人之事。时当红日西沉山谷,诗人进入山中,去拜访一位住在茅屋中的僧人。“茅屋”,写出僧人居处的简朴,“孤僧”,写出僧人的不厌孤独。而诗人此时正逢生活清苦、亲朋离散的艰难岁月,他寻访这样一位清苦而孤居的僧人,显然是要从对方身上获得启示,以解除自身的苦恼。清苦人寻清苦地,孤独客访孤独僧,俗与拂已有了精神交流的契机。
领联写诗人寻访所经之路程、所见之景物。“落叶人何在,寒云路几层。”时当深秋,满山的林木飘下纷纷的黄叶,诗人要找的那位孤僧,却不知住在哪里。“人何在”,使人联想到诗人于山林间四处张望的神态,显现出山间林木的密集和僧人的幽藏,愈发表现出这位孤僧远避红尘的意趣,这正是诗人探访的目的。对句更将僧人的幽藏作进一步的渲染:诗人沿着寒云缭绕的山路,盘曲而上,已不知把那盘山之路走了几重。山路入云,已见其高,何况入的是“寒云”。“寒云路几层”不仅写出僧人的高居尘上,也写出诗人不畏辛劳和艰险、—心追寻禅理的热切之举。此联二句写景而兼记行踪,景中暗含着僧人和诗人的影子,言筒意丰,蕴藏极富,堪称方家妙笔。
经过千回万转,诗人终于找到了茅屋,见到了孤僧,颈联以精炼的.笔墨描绘了僧人的简静生活:“独敲初夜磐,闲倚一枝藤。”“初夜”二字与首句“残阳”相关照,写出到达茅屋的时间。夜幕降临,僧人在茅屋中独自敲磐诵经。“独”字与次句的“孤”字相呼应,因为是“孤僧”,所以独自敲磐。虽只身独处,而未怠佛事,可见其对佛的虔诚。诗人此时站在茅屋外边,耳听清脆的磐声,眼望寂静的星辰,深感佛界的静谧与安详,此中再无红尘之困扰。待到僧人佛事已毕,诗人走进茅屋,与之交谈,对交谈的情状仅用“闲倚一枝藤”五个字概括,却内蕴丰富。“藤”是藤条做的手杖,极为简朴,僧人所“倚”,仅此而已,生活之清苦可以想见;难得的是僧人那份“闲”态,居清贫而安闲自如,从容不迫。
尾联写诗人获得了思想的启迪。“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僧。”佛教认为大千世界全在微尘之中,人也不过就是微尘而已。诗人领悟了这个道理,表示今后不再纠缠爱憎,众心净虑,以淡泊之怀面对仕途荣辱。
综观此诗,语言凝炼,富于蕴藏,层次清晰。诗人先写出访,次写途中,再写遇僧,最后以思想收获作结。诗人先将笔墨集中在探访之上,描写憎人居住状态的孤独。用“独敲”一联勾勒,“独”字和“一”字均照应了第二句中的“孤”字。用“闲”字写出佛家对红尘物欲的否定,突显出诗人希望从佛教思想中得到解脱,将爱憎抛却,求得内心的宁静。最后写诗人访僧忽悟禅理之意,更衬出孤僧高洁的心灵。此诗所表达的就是一种不畏辛劳艰险、—心追寻禅理、淡泊之怀面对仕途荣辱的愿望,既赞美了僧人清幽简静的生活,又表现出诗人对惮理的领悟,淡泊之怀面对现实、从容之心面对仕途荣辱。
赵家失势,明诚在京师无法立足,就和清照一道,移居青州故里。清照喜爱陶渊明的《归去来辞》,就把宅院命名为“归来堂”,并依据“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两句,自号“易安居士”。
在此后的十余年里,明诚撰《金石录》,而清照“笔削其间”,“每获一书,即同共勘校,整集签题,“得书、画、彝、鼎,亦摩玩舒卷,指摘疵病”。两人晚上整理古书,摩玩彝鼎,怕影响休息,就以燃尽一支红烛为限。
此外,两人还在饭后烹茶背书,以决定饮茶先后。清照记忆绝佳,又争强好胜,常常一口气说出“某事在某书,某卷,第几页,第几行”,明诚自愧弗如,只得让清照先饮。清照得意极了,举杯大笑,却不料双手一抖,茶水倾倒身上,反而不能饮茶,有些懊恼。两人过着这种神仙眷属的日子,“意会心谋,目往神授,乐在声色狗马之上”,其乐融融,“甘心老是乡矣”。
政和四年(1114年)秋,清照三十一岁生日之际,明诚为《易安居士画像》题字,字里行间,尽见对爱妻的深厚情意 :
“易安居士三十一岁之照。清丽其词,端庄其品,归去来兮,真堪偕隐。政和甲午新秋,德父题于归来堂。”
但随着官场的变动和时局的动荡,这种世外桃源式生活也被打破。宣和三年(112年)初,朝臣们大约又想起了明诚,于是,被遗忘在青州角落里的明诚接到圣旨,出守莱州。清照在为丈夫整理行装之际,想到这种耳鬓厮磨、沉湎书画的日子即将结束,自己将要独守空房,不禁忧从中来,离愁难遣,提笔作了一首《凤凰台上忆吹箫》: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人未梳头。
任宝奁闲掩,日上帘钩。
生怕闲愁暗恨,多少事、欲说还休。
今年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明朝,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即难留。
念武陵春晚,云锁重楼。
记取楼前绿水,应念我、终日凝眸。
凝眸处,从今更数,几段新愁。”
此后,清照独居青州,空闺独守,寂寞难耐,思夫之情日益深浓。于是,一系列抒写离情别绪、闺怨相思的词作,如汩汩清泉,源源不断从她笔端流溢出来:
《好事近》里,听到“一声啼鵊”,踏碎伤春与思夫之幽梦:
“风定落花深,帘外拥红堆雪。
长记海棠开后,正是伤春时节。
酒阑歌罢玉尊空,青缸暗明灭。
魂梦不堪幽怨,更一声啼鵊。”
《行香子》写于七夕,以牛郎织女相会为依托,略带一丝幽怨,倾吐对“浮槎来,浮槎去,不相逢”丈夫的思念:
“草际鸣蛩,惊落梧桐,正人间天上愁浓。
云阶月地,关锁千重。
纵浮槎来,浮槎去,不相逢。
星桥鹊架,经年才见,想离情别恨难穷。
牵牛织女,莫是离中。
甚霎儿晴,霎儿雨,霎儿风。”
《诉衷情》写她独自饮酒,不仅无心赏梅,而且将一腔幽怨,迁怒于梅花,恨不能“挼残蕊,捻馀香”,以化解相思之苦:
“夜来沉醉卸妆迟,梅萼插残枝。
酒醒熏破春睡,梦远不成归。
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
更挼残蕊,更捻馀香,更得些时。”
《一翦梅》里,她独上兰舟,看见大雁飞鸣,感慨青春悄然流逝,就像“花自飘零水自流”,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都付与了孤寂的残荷败藕: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最为人称道的是《醉花阴》,此词作于“每逢佳节倍思亲,遍插茱萸少一人”的重阳节: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
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据元伊士珍《琅环记》记载说,明诚收到这首《醉花阴》后,赏玩之余,大为叹服,自愧弗逮,但又负气地想:“想我赵明诚也是饱读诗书,就写不出这么优美的词么?”于是闭门谢客,冥思苦想,废寝忘食三天三夜,一口气填了五十首《醉花明》词。数日后,他把清照的词,杂混在这50首词中,请好友陆德夫来赏析。
陆德夫玩味再三,沉吟许久,终于开口道:“赵兄,有三句尤其出色!”
明诚一阵激动,迫切追问道:“是哪三句?”
德夫长长一揖到地,满脸敬佩之色,祝贺道:“恭喜赵兄,你最近作词,进步不小啊!‘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真乃旷世绝句也!”
从此,明诚对妻子彻底臣服。宣和三年(1121)秋天,明诚就将清照接到莱州,结束了两地分居的生活。
靖康元年(1126 年),明诚改任淄川守,清照亦随居淄州。夏天,明诚偶然下访,竟从乡人那里得到了白居易手书的《楞严经》,欣喜如狂,急急打马回家,和清照一同欣赏。深夜,两人相拥观书,饮酒品茶,狂喜不支,痴迷不已,蜡烛燃尽了两根,还不肯入睡。
这是清照最后的幸福时光。
就在那一年冬天,“靖康之难”爆发,哀鸿遍野,民不聊生。金兵铁蹄入侵,踏碎了大宋的秀丽河山,也踏碎了清照的一帘幽梦。
多年之后的一个冬天,江南下了一场大雪,梅花怒放。两鬂生华的清照蹒跚着走出门来,看见青年情侣快乐地堆雪人、打雪仗,听到他们赏梅饮酒的欢呼声,只有倍感凄凉孤苦、万念俱悲。
四顾茫茫,清泪千行,相濡以沫二十八年的丈夫已经魂归黄泉,生死隔幽冥,自己像一只孤雁在苦苦挣扎。再纵目回望,纷飞的大雪隔断了视线,望不见魂追梦绕的故乡,更望不见那惨遭践踏的北国河山。
于是,就有了这首悼念亡夫、催人泪下的《孤雁儿》:
“藤床纸帐朝眠起,说不尽无佳思。
沈香断续玉炉寒,伴我情怀如水。
笛声三弄,梅心惊破,多少春情意。
小风疏雨萧萧地。又催下、千行泪。
吹箫人去玉楼空,肠断与谁同倚。
一枝折得,人间天上,没个人堪寄。”?
清照酷爱梅花,喜爱踏雪,也爱喝酒,“每年雪里,常插梅花醉”。每值大雪纷飞之际,她都要顶笠披蓑,在雪中漫步,寻诗觅句。明诚忙于政务,不是很喜赏雪作诗,但为了不扫她的兴头,总是设法陪同,并诗酒唱和。
而如今,“吹箫人去玉楼空”,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也无人怜惜;纵然摘得一支绝美好梅,却“人间天上,没个人堪寄”。她曾无数次地惘然回眸,却只能在睡梦里,仿佛暼见那个曾经携手踏雪、赏梅吟诗的身影。
凭谁哭诉,此情可待成追忆,当时只道是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