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诗篇《南陵别儿童入京》“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高歌取醉欲慰,起舞落日争光辉。游说万乘苦不早,着鞭跨马涉远道。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这是李白被召进长安是得意的诗篇,诗歌中提到“会稽愚妇”实际是绍兴的一个歌妓,在南陵时期,李白的一段很伤痛的婚姻写照。李白借助朱买臣的遭遇,讥讽歌妓目光短浅。其实,那个歌妓才19岁,年轻,再说出自风月场,自然难以与李白长久,加之浙江商人张某勾引,自然是不能有好的后果。
李白的一生二妻,妻子许夫人大概死于开元二十八年(740年),当时李白四十岁,还正在南阳游玩。李白最后一任妻子宗氏,是前宰相宗楚客的孙女,这个女子大约是李白五十岁左右结合的,也跟了李白好多年,后来跟李白上庐山,李白入狱流放时,她与家人还极力营救。李白被赦后,可能又见过一面,后来李白又想去参加李光弼的军队,从此再没见面。
李白在娶第二任妻子宗氏之前,在南陵与一个年轻歌妓结合过,那个姓刘的女人,据说是不守妇道,“不贤”,把李白给蹬了,说你再不回家,就与你李白离异,因为李白长年不回家。此女最后与一浙江商人私奔了,抛弃了李白。李白很气愤,写了一首《雪馋诗赠友人》斥骂这个女人,说:“彼妇人之猖狂,不如鹊之疆疆;彼妇人之淫昏,不如鹊之奔奔,坦荡君子,无悦簧言”。
这样斥骂自己妻子的诗,大概在我国诗坛上,也是独一无二的。然而,作为丈夫,李白自己也说过,他不是一个好丈夫,他自己说:“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嫁与李白妇,何如太常妻”《赠内》嫁给这个又没钱又整年整年不见人影的李白,已经很委屈了,还要挨这样的毒骂,这实在不公平了。不过,李白有时似乎也会换位思考,对她的行为也有所理解,他想象她“落花寂寂入青苔”,生活很寂寞,难怪她有怨言。他用“去妇”的口吻写了《去妇吟》,为这位大胆离去的人妇的行为辩护:“古来有弃妇,弃妇有归处,今日妾辞君,辞君遣何去?本家零落尽,恸哭来时路……幽闺多怨思,盛色无十年,相思若循环,枕席生流泉,……及此见君归,君归妾已老,物情恶衰贱,新宠方妍好……岁华逐霜霰,贱妾何能久……余身欲何寄,谁肯相牵攀。……”他站在女方的立场说话:你不回家,我也有权利走。从这里倒也可以看出李白有男女关系较为平等的观念。看到女方也应该有自己的生理与感情需求,不是一味指责谩骂。
更令人感动的是,李白还进行自我反省,他在诗的'最后写道:“忆昔初嫁君,小姑方倚床,今日妾辞君,小姑如妾长,回头语小姑,莫嫁如兄夫。“他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模拟去妇的口吻对小姑说,“今后你嫁人,可千万不要嫁给像你哥哥那样的人啊”。
如果说那位挨骂的“去妇”还有个姓氏,我们还知道她姓刘,那么,李白在山东的那位妾,就连一个姓都不知道了。这位“鲁一妇人”,为李白生了一个儿子。就是颇黎(玻璃)。取其纯净闪亮之意。又有个小名叫天然,希望他自由自在地成长。李白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就像他的诗句,(本文由天天爱养生网整理发布),是很有个性的。可惜,李白不久就又远走高飞,与家人天各一方,一门散百草,从此再也没有相见。安史之乱爆发后,李白让门人武锷回东鲁,领着孩子逃亡台州,颇黎(玻璃)的命运,也成了一个永久的谜。
老屋,住着一个年迈的老妇
除了一张旧板床和锅灶
就是各种各样的垃圾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
堵住了捡拾垃圾的小三轮车去路
也把那些角角落落的垃圾掩埋
老妇哆嗦着身子
两只如柴的手互插袖管
望着窗外凛冽的寒风
在光秃的枝头上呼啸着
把刚停下脚步的雪片抖落
那眼神,仿佛射出了一串绝望的音符
风越来越大
老妇感觉刺骨的凉
可是,孙子的学费
儿子锒铛入狱前欠下的债
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冬阳高照,银光刺眼
厚厚的积掩藏不住原有的韵味
以另一种形态到处横流
老妇码满一车垃圾
踏着松软的雪水去垃圾场
卖了五十多元钱
赶紧用沾满灰尘的手帕包了又包
最后塞进最贴身的口袋
老妇揣着钱,往家的方向
一路捡拾视野中的垃圾
可是,不幸跟着她蹒跚的脚步来临
一个不留神,像月牙一样弯曲的身躯
被早已结冰的'路面摔断了小腿骨
至此,老屋里充满了凄凉和恐慌
一盏昏暗的灯光,仿佛不断地喘着粗气
而几只老鸦在老屋顶上,不停地“呱、呱”
让人听起来凄厉无比、毛骨悚然
我不忍目睹,又不能不顾
左右思量,以点带面,或许能引以共鸣
所以,我以诗的名义呐喊
让人间少些悲凉,多些温暖
让人心少些冷漠,多些关爱
我以启迪的名义呼唤
让那些有畸形心理的人得以校正
让那些无义不孝的人早日反省
我以慰藉的名义祈愿
给老妇以及那些不堪重负的人
作一次内心轻松空灵地缝补
无论谁之过
李白虽有入仕之心,但他的本质却只是个纯粹的诗人。于是,他在求官路上的坎坷也就不可避免了。
“诗仙”李白是继屈原之后,我国最杰出的浪漫主义诗人,杜甫称他“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晚唐诗人杜荀鹤在《经谢公青山吊李翰林》给予了李白极高的评价,称他为“千古一诗人”。他与杜甫齐名,有千余首作品流传于世,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大瑰宝。
现实不停地跟这个才子开玩笑,他才高八斗却不受重用,郁郁不得志,于是借酒消愁,用诗歌抨击权贵,发泄胸中之块垒,表达对现实的不满以及对小人当道的讽刺。
然而,学界对李白的认识存在诸多误区,认为他“轻王侯、蔑权贵”,因为他的作品中经常体现这一点,如“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杜甫在《饮中八仙歌》如此描写道:“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事实上,这并不能完全概括李白的性格,他也是一个普通人,一生奔走于权贵之间。他是个一个矛盾体,在蔑视权贵的同时,对权贵的追求一刻也未停歇。
李白出生于一个富商家庭,自幼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为了追求功名,他毅然抛弃殷实的家庭,周游四方。理由很简单,古中国“重农轻商”,商人虽然拥有财富,社会地位却极为低下,《唐六典》明文规定:工商之家不得入仕。这也意味着,李白的科举之路被制度封堵了,要想进入官场,必须通过其他途径。
李白看似潇洒,却极为坎坷。早期,他就遍访四川地方要员。为了实现“待吾尽节报明主,然后相携卧白云”的人生理想,他不停地拜访官员,希望得到贵人的引荐,因此大半时间都是在漫游中度过的。事与愿违的是“十谒朱门九不开”,屡遭碰壁。
开元十三年(725年),李白娶宰相许圉师的孙女为妻(实际上是一个上门女婿)。李白以为许家的家世背景,对自己的仕途大有裨益,因此也能委曲求全。但令他大失所望,这桩婚姻并未给他多大帮助,“酒隐安陆,蹉跎十年”,他自己这样形容这段失意的生活。
天宝元年(742年),终于迎来了转机,因道士吴筠(另说玉真公主)举荐,李白被召入长安,供奉翰林。李白欣喜若狂,以为从此报国有门,于是挥毫写下“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现实却极为残酷,进入长安后不久,李白发现这份差事与他期望的存在很大差距——虽然唐玄宗李隆基欣赏他的才华,但仅是要他写点歌功颂德的文章,或为乐队填词,而不让他参与国政。这让李白非常苦闷,整日借酒消愁,情绪低落。另外,他特立独行以及清高的性格,使得他受到宦官的排挤和诋毁。
李白只是一个文人,他不懂朝廷的游戏规则,这从他的诗句中可见一斑:“君不能狸膏金距学斗鸡,坐令鼻息吹虹霓。”(《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这种对当时社会现状的讽刺和揭露,事实上是给在位的官员下不了台面。而与此同时,他为被贬官员鼓与呼——“君不见李北海,英风豪气今何在?君不见裴尚书,土坟三尺蒿棘居。”他试图一个人去对抗整个制度,也使得他越发孤立无援。
长安不是他的久留之地,天宝三年(744),李隆基对他失去了兴趣,李白被“赐金还山”,相当于现在的辞退。
鲜为人知的是,在京3年期间,李白求见了一些达官贵人,希望对自己有所帮助,其中包括当时宰相张说的儿子张垍等。但张垍对李白表现冷淡。“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下独酌》)。那种孤寂,常人难以想象。安旗在《李太白别传》写道:“卿相实无荐贤之心……始终徘徊魏阙之下,不得其门而入。”
长安之行,对李白来说是一段极其不快的经历,于是发出“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的怨言。愤慨不平中,李白写下了《蜀道难》《行路难》等千古名篇。他在《梦游天姥吟留别》中写道:“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此句被解读为李白消极的人生态度。事实上,此句也是李白对人生的喟叹,空有忠君报国之心,梦想难以实现,从而引发悲愤之情。
《行路难》大约写于天宝三年,“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写的就是他当时郁闷的'心境。而文中的“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表面看李白有隐居和退出官场求索的想法,事实上,他以退为进,连用两个典故,希望有人提拔重用他。“垂钓碧溪”说的是,传说姜太公在磻溪钓鱼,周文王外出打猎遇见了他,请他去帮助治理国家。“乘舟梦日边”这则典故,传说商代伊尹曾经梦见乘舟经过日月旁,不久他就受到汤的聘请。
到了天宝末年,李白深感空有抱负不能实现,内心更为煎熬,发出了“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的感喟。李白毕竟是李白,无论遇到多少挫折,他的信心始终没有动摇过。“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就是李白,他对自己才气从来没有怀疑过,对钱财更是看得风轻云淡。每当陷于困境或遭受打击的时候,他都没有放弃对机会的捕捉,正如那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他不停地赶路,每到一处就与当地的官员上书赠诗、应酬宴请。直到他进入暮年,都没有放弃他的仕途梦。安史之乱前,他还上书给戍边英雄哥舒翰,希望他“一呼三军皆披靡”,有讨好巴结之嫌。
安史之乱(755年)爆发后的第二年,李白得知永王李璘率军经营长江流域,以为机会降临,于是投奔李璘,试图建功立业,这次差点要了李白的命。永王与自己的哥哥唐肃宗(李亨)发生了争夺帝位的斗争,前者因“叛乱”全军覆没。李白自首后入狱,幸亏御史中丞宋若思将他解脱,免于一死,流放夜郎。
此后,他的功名心还没死,多次向朝廷自荐,并两次向宰相张镐投诗,交结地方官员,希望再踏仕宦之途。上元二年(761年),李白此时已经年过花甲,听说太尉李光弼出征东南,再次向朝廷“请缨”投身军幕。由于平时饮酒过度,以及长期的抑郁和压抑,他的身体每况愈下,重病使得他不得不半道而退。李白的功名梦基本幻灭了。后来他还去投靠安徽(当涂县)一个县令,不久便凄凉地病死在这里,终年61岁。
李白的悲剧,既是时代的悲剧,也是性格的悲剧。他根本不适合官场,他的梦想是“平定天下的帝王之师”,而他仅仅是一个浪漫主义文人,这种建功立业的梦想太过宏大,以至于他看不清自己。所以,当理想遭遇现实的抵触时,他消极的一面就体现出来。另外,他对自己的才华太自信,并将这种自信带到官场与生活中去,因此处处碰壁。官场有其游戏规则,李白空有才华,却对规则不懂或者视而不见,这必然使他在仕途上屡遭挫折。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但正是官场的失意,激发了李白澎湃的诗情,留下无数千古名篇。如果李白一直平步青云,也许唐代文学史就得改写。“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今天看来,他那些最为优秀的作品,大多数是在他失意潦倒下创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