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声对双声的诗句整理100句

时间: 2023-12-01 诗句 我要投稿 人气:

双声对双声的诗句整理100句

第二,叠韵。如胡仔《

第三:叠韵与叠韵相对者,如苏轼《

第四:双声与叠韵互对,如王维《老将行》:“苍茫古木连穷巷,寥落寒山对虚

双声叠韵的音节之美首先是使声调抑扬顿挫、委婉动听。《文心雕龙•声律》,篇云:“声转于吻,玲玲如振玉;辞

当然,双声叠韵的美感决不止于委婉动听,它的

萄藤洞庭头,引叶漾盈摇。

清秋青且垂,冬到冻都凋。

全诗四句全为双声叠韵,为了迁就双声叠韵,诗意搞得很晦涩,什么叫“引叶漾盈摇”让人很费解,至于“冬到冻都凋”诗意则很庸俗,看得出完全是为了凑成双声叠韵。就是从音韵上来说,像“引叶漾盈摇”、“清秋青且垂”、“冬到冻都凋”等,读起来也很别扭拗口,没有丝毫美感。

双声叠韵的使用也会促使诗人形成自己的独特风格。中国山水诗的开创者谢灵运就是由于大量采用双声、叠韵字,从而形成了独有的

(2)错综之美指异音字之间相续所产生的美感。其中包括平声字和仄声字之间参伍成句所形成的平仄错综之美,也包括仄声字中的上声、去声和入声字之间交替使用所产生的美感。关于平仄相间所产生的美感,俞

仄声字中的上声、去声和入声字之间交替轮用有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为单句的最后一字,上、去、入三声轮用,如杜甫《送韩十四江东省亲》:

兵戈不见老莱衣,叹息人间万事非。

我已无家寻弟妹,君今何处访庭闱。

黄牛峡静滩声转,白马江寒树影稀。

此别应须各努力,故乡犹恐未同归。

其中“衣”为平声,“妹”为去声,“转”为上声,“力”为入声。四个出句,四声皆备,参伍拗折之间,不仅产生错综之美,也从声韵的角度表现了战乱之中思亲而无法寻亲的无奈和无家可归的伤感。

浓阴似帐红薇晚,细雨如烟碧草春。

隔竹见笼疑有鹤,卷帘看画静无人。

南山自是忘年友,谷口徒称郑子真。

其中颔联“浓荫似帐红薇晚,细雨如烟碧草新”中,出句“浓荫”和对句“细雨”对仗,且均为偏正词组;出句的“似帐”和对句的“如烟”相对,且皆为介词状语;出句的“红薇”和对句的“碧草”相对,且皆为偏正词组;出句“晚”和对句的“新”相对,且皆为形容词。

颈联“隔竹见笼疑有鹤,卷帘看画静无人”中,出句的动宾词组“隔竹”和对句的偏正词组“卷帘”相对;出句的动宾词组“见笼”和对句的动宾词组“看画”相对;出句的动词“疑”和对句的动词“静”相对;出句的动宾词组“有鹤”和对句的动宾词组“无人”相对。这就叫对仗。

再看一首五律,如

风劲角弓鸣,将军猎渭城。

草枯

忽过新丰市,还归细柳营。

回看射雕处,千里暮云平。

其中颔联的“草枯

以上只是律诗对仗的一般情况。实际上例外的情况很多,就像名人的错别字叫“假借”一样,名诗人或名诗中不合平仄叫做“拗”,不合对仗者可以解释为“流水对”之类,如唐代山水诗人储光

寒潮信未起,出浦缆孤舟。

一夜苦风浪,自然增旅愁。

吴山迟海月,楚火照江流。

欲有知音者,异乡谁可求。

诗的颔联就不对仗,只有颈联“吴山迟海月,楚火照江流”对仗。

白居易的七律《杭州春望》:

望海楼明照曙

涛声夜入伍员庙,柳色春藏苏小家。

红袖织绫夸柿蒂,青旗沽酒趁梨花。

谁开湖寺西南路,草绿裙腰一道斜。

其中首联、颔联、颈联三联俱对仗。王维的七律《既蒙宥罪旋复拜官》除颔联、颈联对仗工整外,首联、尾联也俱对仗。其中“花迎喜气皆知笑,鸟识欢心亦解歌”,“闻道百城新佩印,还来双

对仗的种类很多,主要有以下三种:

1、工对。

这是要求最为严格的一种对仗,即不但要同类词性相对,而且要同类词中的小类也相对,如名词就可以分成天文、地理、时令、人名、地名、动物、植物等许多小类。工对则要求他们全部或大部相对。如白居易《香炉峰下新卜山居》:“南檐纳日冬天暖,北户迎风夏月凉”。其中“南”与“北”是方位对,“檐”与 “户”是宫室对,“纳”与“迎”是动词对,“冬天”与“夏月”是时令对,“暖”与“凉”是形容词相对。但像杜甫的“星垂原野阔,月涌大江流”(《旅夜书怀》)前四个字对的很工整,最后一字“阔”是形容词,“流”是动词,没有对仗,但也算是工对。

2、宽对。

与工对相反,只要出句与对句间同类词性相对即可,并不要求小类也相对。如元

3、流水对。

工对和宽对都是并行的两件事物相对,出句和对句甚至可以互换位置而意思不变,如“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等。但流水对则出句和对句的意思是连贯的,有因果关系,两者位置不可互换,就像流水一样不能颠倒,如杜甫“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

对仗的形式自然不止上述三种,还有扇面对(即隔句对)、借对、就句对、错综对等,这里不一一列举。

二、诗歌声律美的表现

诗歌声律之美,主要表现在字与字、词与词之间的音节之美;各种

1、音节之美

如上所述,汉字的特点是每个字一个音节。诗的音节之美,不外乎同音字组成的重叠之美,异音字之间相续的错综之美以及同韵字相协的呼应美。诗家于此每多下功夫,“新诗改罢自长吟”,锤句锻律,下字调韵,于抑扬抗坠之间最为讲究。清代格律派诗论家沈德潜说:“诗以声为用者也。其微妙在抑扬抗坠之间。读者静心按节、密咏恬吟,觉前人声中难写、响外别传之妙”(《说诗

(1)重叠之美即两个字之间的双声和叠韵。双声即两个字中的声母相同,如故宫、家居、加紧、蒹葭、皎洁、

导语:语音是语言的物质外壳,是语义的表现形式。语音系统任何要素的选择、组合、配置、运用都可以成为风格手段,发挥风格的作用。

1辅音、声母和元音、韵母

辅音和元音的发音方法和音色音质都不同,因此,在表现风格情调上也有或多或少的不同。张德明在《语言风格学》中指出,塞音p、t、k等发音坚强爽脆,擦音j、w(带弱擦性质)及鼻音m、n等则柔软纡回。前元音宏壮响亮,后元音委婉低沉,因此在抒发感情上具有不同的作用:我国汉语“刚”、“强”、“劲”、“健”等多用塞音及前元音;而“柔”、“弱”、“驽”、“懦”等多用擦音及后元音。人们根据韵母的元音开口度的大小常把十三辙分为,洪亮级:言前、江阳、人辰、中东、发花;细微级:灰堆、一七、姑苏、乜斜;柔和级:遥条、由求、怀来、梭波。不同的韵有不同的风格色彩,是生成不同表现风格的手段。大体说来,洪亮级的韵,通常用于表达豪放、赞美、勇敢、坚强、愉快、兴奋、慷慨激昂的感情,表现出豪放雄壮的风格;细微级和柔和级的韵通常用来表达柔美、缠绵、感伤、苦闷、忧郁、沉痛、哀悼、悲愤的感情,表现出柔和纤细的风格。席慕容深知普通话语音的特点和风格作用,笔者对她的诗集作了调查统计,结果如下表所示:

表1:声母调查表

A=塞音+鼻音+w+j

B=塞音

表2:韵母调查表

表3:韵脚调查表

从上表1显示,在席慕容的诗歌中,p、t、k等发音坚强爽脆的塞音占主导主位的诗较少,仅占比例的0.6%,擦音、鼻音m、n以及j、w等表柔软纡回的声母占主导主位的诗较多,占了比例的98.8%;从上表2亦可知,用于表达豪放、赞美、勇敢、坚强、愉快、兴奋、慷慨激昂的感情,表现出豪放雄壮的风格的洪声韵占主导主位的诗较少,仅占比例的1.2%,而用于表达柔美、缠绵、感伤、苦闷、忧郁、沉痛、哀悼、悲愤的感情,表现出柔和纤细的风格的细声韵(一七、姑苏、乜斜、灰堆)、柔和韵(怀来、遥条、由求、梭波)占主导主位的诗较多,占了比例的98.8%,因此她的诗歌语言读起来感觉柔软纡回、曲折婉转,表现出含蓄委婉的语言风格。

2同韵呼应(押韵)

同韵呼应,通常称作押韵或叶韵,就是在上下语句或隔句相应的位置上出现相同或相近的韵字,这些韵字在句末出现的叫韵脚。不管是古典诗还是现代诗,安排好了韵脚,就会前后一气,紧凑和谐,声情并茂。正如陆时雍在《诗镜总论》里所说的那样,诗“有韵则生,无韵则死;有韵则雅,无韵则俗;有韵则响,无韵则沉;有韵则远,无韵则局。”用押韵造成同一声音的回环往复,使语言声音和谐,增强感染力。

如上文所述,利用汉语语音的特点,可以构成各种风格手段。同样,用韵既可表现出语体风格和个人风格,也可体出表达风格,例如,言前辙、江阳辙、人辰辙、中东辙、发花辙韵脚较为洪亮,一般用于表达明朗、慷慨、激昂的感情,表现出豪放、雄健的风格,如李白的诗,苏轼的赋;柔和和细致的怀来辙、遥条辙、由求辙、梭波韵和一七辙、姑苏辙、乜斜辙、灰堆辙韵脚通常都用来表达柔和、哀怨的感情、表现出纤细、柔美的风格,如以柔美见长的李煜、李清照的词。

席慕容也非常明白现代诗歌韵辙的特点和风格作用,笔者对她的诗集作了调查统计,结果如下表所示:

从表3可见,表达明朗、慷慨、激昂的感情,表现出豪放、雄健的风格的韵脚(言前辙、江阳辙、人辰辙、中东辙、发花辙)在席慕容的诗歌中运用得较少,仅占比例的26.3%,相反,表达柔和、哀怨的感情以及表现出纤细、柔美的风格的柔和辙(怀来辙、遥条辙、由求辙、梭波韵)和细致辙(一七辙、姑苏辙、乜斜辙、灰堆辙)韵脚在在席慕容的诗歌中运用得较多,占了比例的73.7%,因而,席慕容的.诗歌读起来让人感觉柔软纡回、曲折婉转,表现出一种含蓄委婉的语言风格。

3重叠词、双声词、叠韵词

文词之美多借助于声音之美。《尚书.舜典》云:“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声音是表达感情的本原,文字是人类表达感情以代声音的工具。声音之美,著于重言(重叠)与双声、叠韵。在人们的言语交际中,对音节的选择和安排表现出的某些倾向和特点,也会成为构成其语言风格的标志。席慕容的诗歌作品,也非常讲究语音的声韵美。在她的诗歌中,随处可见重叠词、叠音词。例如,《七里香》所收集的62首诗中,有42处使用了叠音词,有61处使用了双声词,有48处使用了叠韵词。对语音重叠词语及双声叠韵词语恰到好处的运用,可以产生以声表形,闻声见形的语言表达效果,从听觉上给人以美感,使人产生丰富的想象,有一种动人的声韵之美。

3.1叠音词

叠音,又称叠字。它在我国诗歌中,运用得十分普遍,如《诗经》的“关关雎鸠”、“桃之夭夭”、“杨柳依依”、《离骚》的“高余冠之岌岌兮”、“沾余襟之浪浪”、《古诗十九首》“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乔吉的“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李清照的“凄凄惨惨戚戚”、 徐志摩“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

叠音的主要作用除了音乐性,还具有描绘性。如果巧妙运用,便可以最大化地发挥它的双重效能。如席慕容的诗歌:

⑴我孤独地投身在人群中

人群投我以孤独

细雨霏霏不是我的泪

窗外萧萧落木(《异域》)

⑵那辜负了的

岂仅是迟迟的春日

那忘记了的

又岂仅是你我的面容

那奔腾着向眼前涌来的是尘封的日尘封的夜

是尘封的华年和秋草

那低首敛眉徐徐退去的

是无声的歌

无字的诗稿 (《接友人书》)

⑶我只想如何才能将此刻绣起

绣出一张绵绵密密的画页

绣进我们两人的心中

一针有一针的悲伤与

疼痛(《重逢之一》)

⑷海月深深

我窒息于湛蓝的乡愁里

雏菊有一种梦中的白

而塞外

正芳草离离

我原该在山坡上牧羊

我爱的男儿骑着马来时

会看见我的红裙飘扬

飘扬今夜扬起的是

欧洲的雾

我迷失在灰黯的巷弄里

而塞外

芳草正离离 (《命运 》)

⑸莫怨我恨我更请你

常常将年轻的我记起

请你在海风里常回首

莫理会世间日月悠悠(《最后的水笔仔》)

席慕容灵活地继承了古典诗词中富有特色的叠音词,形象地描绘出事物的特征,创造出一种绵绵悠长的意境。如以上五例中的叠音词“靡靡”、 “迟迟”、“ 离离”、“ 悠悠”均出自:“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靡靡。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诗经.采薇》)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诗经・黍离》),“萧萧落木”中的“萧萧”出自“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杜甫《登高》),准确地描绘了天气的状况、季节的变化、芳草的茂盛、时间的久远,都可以增加一种绵绵悠长的旋律。

而且席慕容巧妙地运用叠音词,不仅可以增强声音美,而且可以抒发情感。如:

⑹“让我与你握别

再轻轻抽出我的手

知道思念从此生根

浮云白日山川庄严温柔

让我与你握别

再轻轻抽出我的手

年华从此停顿

热泪在心中汇成河流

是那样万般无奈的凝视

渡口旁找不到一朵可以相送的花

就把祝福别在襟上吧

而明日

明日又隔天涯”(《渡口》)

运用二个“轻轻”叠音词,可谓神来之笔,它呢呢喃喃自言自语,如梦如烟之情态纤毫毕现,不仅通过动作的轻柔表现出一种悠然远逝的韵致,而且写尽诗人对情之所钟的“你”的那种爱怜、无奈、神圣、不可亵渎的感情,可谓痴情之至、缠绵之极,令人叹为观止。

3.2双声、叠韵词

刘勰在《文心雕龙・声律》中说:“双声隔字而每舛,叠韵杂句而睽。”这是就双声叠韵的具体运用方法而言的。至于它们的修辞作用,清代的李重华在《贞一斋诗说》里表述得极为形象:“叠韵如两玉相扣,取其铿锵;双声如贯珠,取其宛转。”这话是有道理的。从声音的原理上看,声短而脆,韵长而柔,因此双声读起来铿锵,叠韵听起来婉转荡漾,有利于为语言创造一种委婉含蓄的风格。席慕容深深明白它们的作用,因此在她的诗歌中经常运用双声、叠韵词,从而创造出委婉含蓄的语言风格。例如:

⑴当迎风的笑靥已不再芬芳

温柔的话语都已沉寂

当星星的瞳子渐冷渐暗

而千山万径都绝灭了踪迹

我只是一棵孤独的树

在抗拒着秋的来临(《树的画像》)

“芬芳”、“来临”是双声,“孤独”是叠韵。两者连续运用,声音婉转荡漾,清脆悦耳。

双声叠韵如果运用得好,不仅能够增强声音的美感,而且还能帮助思想情感的强化。例如:

⑵ 在漫天风雪的路上

在昏迷的刹那间

在生与死的分界前

他心中却只有一个遗憾

遗憾今生再也不能

再也不能与她相见

而在温暖的春夜里

在一杯咖啡的满与空之间

他如此冷漠不动声色地

向她透露了这个秘密

却添了她的一份忧愁

忧愁在离别之后

将再也无法再也无法

把它忘记(《重逢之二》)

“刹那”是叠韵词,它与“昏迷的”巧妙搭配、与“在生与死的分界前”巧妙相连,说明这个时间的重要性和他这份感情的真挚性;“忧愁”是叠韵词,说明即使彼此心中相爱,但是现实中无法相聚、相守的彷徨与苦闷,这个叠韵词反复出现两次,意在以特有的声音印象来强调愁绪的绵长幽深、不可断绝,正如李白所说的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秘密”是双声叠韵词,说明这份爱深藏于“他”的心中,是如此珍贵、如此神圣、如此不可侵犯。这二个叠韵词和一个双声叠韵词不仅增添了声韵美,而且强化了缠绵感情的抒发,增强了语言的委婉性。

总之,席慕容的诗歌语言总体呈现出一种委婉、含蓄、缠绵的音韵之美,让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