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安史之乱的诗句汇聚50句

时间: 2023-11-30 诗句 我要投稿 人气:

杜甫安史之乱的诗句汇聚50句

(一)《江畔独步寻花》

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译文:

黄四娘家花儿茂盛把小路遮蔽,万千花朵压弯枝条离地低又低。

眷恋芬芳花间彩蝶时时在飞舞,自由自在娇软黄莺恰恰欢声啼。

创作背景:

这组诗作于杜甫定居成都草堂之后,唐肃宗上元二年(761年)或唐代宗宝应元年(762年)春。上元元年(760年)杜甫在饱经离乱之后,寓居四川成都,在西郊浣花溪畔建成草堂,暂时有了安身的处所。杜甫卜居成都郊外草堂,是“浣花溪水水西头,主人为卜林塘幽”(《卜居》);诗人感到很满足,“但有故人供禄米,微躯此外更何求”(《江村》)。所以,时值春暖花开,更有赏心乐事,杜甫对生活是热爱的。这是他写这组诗的生活和感情基础。第二年(一说第三年)春暖花开时节,他独自在锦江江畔散步赏花,写下了《江畔独步寻花七绝句》这一组诗。

(二)《江南逢李龟年》

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译文:

当年在岐王宅里,常常见到你的'演出;在崔九堂前,也曾多次欣赏你的艺术。

没有想到,在这风景一派大好的江南;正是落花时节,能巧遇你这位老相熟。

创作背景:

此诗作于大历五年(770年)杜甫在长沙的时候。安史之乱后,杜甫漂泊到江南一带,和流落的宫廷歌唱家李龟年重逢,回忆起在岐王和崔九的府第频繁相见和听歌的情景而感慨万千写下这首诗。

(三)《绝句》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译文:

黄鹂在新绿的柳条间叫着春天,成双作对好喜庆;白鹭排成行迎着春风飞上青天,队列整齐真优美。那西岭的雪峰啊,像一幅美丽的画嵌在窗框里;这门前的航船啊,竟是从万里之外的东吴而来。

创作背景:

唐代宗广德二年(公元764年)春,杜甫因严武再次镇蜀而重返成都草堂,其时,安史之乱已平定,杜甫得知这位故人的消息,也跟着回到成都草堂。这时诗人的心情特别好,面对这生气勃勃的景象,情不自禁,写下了这一组即景小诗。兴到笔随,事先既未拟题,诗成后也不打算拟题,干脆以“绝句”为题。这四首诗就是杜甫初归草堂时所写的一些绝句诗,包括其中的《绝句四首》。明末王嗣奭《杜臆》说“是自适语”,“盖作于卜居草堂之后,拟客居此以终老,而自叙情事如此。

(四)《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创作背景: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作于唐代宗广德元年(763年)春天。宝应元年(762年)冬季,唐军在洛阳附近的衡水打了一个大胜仗,收复了洛阳和郑(今河南郑州)、汴(今河南开封)等州,叛军头领薛嵩、张忠志等纷纷投降。第二年,史思明的儿子史朝义兵败自缢,其部将田承嗣、李怀仙等相继投降,至此,持续八年之久的“安史之乱”宣告结束。杜甫是一个热爱祖国而又饱经丧乱的诗人,当时正流落在四川,听闻这个大快人心的消息后,欣喜若狂,遂走笔写下这首诗。

(五)《春夜喜雨》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创作背景:

这首诗写于唐肃宗上元二年(761年)春。杜甫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流离转徙的生活后,终因陕西旱灾而来到四川成都定居,开始了在蜀中的一段较为安定的生活。作此诗时,他已在成都草堂定居两年。他亲自耕作,种菜养花,与农民交往,对春雨之情很深,因而写下了这首描写春夜降雨、润泽万物的美景诗作。

野鸦无意绪,鸣噪自纷纷。——杜甫的《孤雁》

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杜甫的《石壕吏》

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杜甫的《严郑公宅同咏竹》

莫辞酒味薄,黍地无人耕。——杜甫的《羌村三首·其三》

满月飞明镜,归心折大刀。——杜甫的《八月十五夜月二首》

兵戈既未息,儿童尽东征。——杜甫的《羌村三首·其三》

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杜甫的《月夜忆舍弟》

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杜甫的《前出塞九首·其六》

谁怜一片影,相失万重云?望尽似犹见,哀多如更闻。——杜甫的《孤雁》

锦城丝管日纷纷,半入江风半入云。——杜甫的《赠花卿》

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杜甫的《登岳阳楼》

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杜甫的《梦李白二首·其二》

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杜甫的《曲江二首》

玉露凋伤枫树林,巫山巫峡气萧森。——杜甫的《秋兴八首·其一》

庾信平生最萧瑟,暮年诗赋动江关。——杜甫的《咏怀古迹五首·其一》

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杜甫的《春日忆李白》

细草微风岸,危樯独夜舟。——杜甫的《旅夜书怀》

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杜甫的《月夜忆舍弟》

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杜甫的《石壕吏》

且看欲尽花经眼,莫厌伤多酒入唇。——杜甫的《曲江二首》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杜甫的《月夜》

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杜甫的《月夜》

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杜甫的《赠卫八处士》

颠狂柳絮随风去,轻薄桃花逐水流。——杜甫的《绝句漫兴九首·其五》

春水船如天上坐,老年花似雾中看。——杜甫的《小寒食舟中作》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杜甫的《石壕吏》

西山白雪三城戍,南浦清江万里桥。——杜甫的《野望》

五更鼓角声悲壮,三峡星河影动摇。——杜甫的《阁夜》

卧龙跃马终黄土,人事音书漫寂寥。——杜甫的《阁夜》

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杜甫的《秋兴八首·其一》

胡马大宛名,锋棱瘦骨成。——杜甫的《房兵曹胡马诗》

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杜甫的《赠卫八处士》

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杜甫的《春日忆李白》

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杜甫的《石壕吏》

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杜甫的《绝句二首》

今夜鄜州月,闺中只独看。——杜甫的《月夜》

岁暮阴阳催短景,天涯霜雪霁寒宵。——杜甫的《阁夜》

凉风起天末,君子意如何。——杜甫的《天末怀李白》

骁腾有如此,万里可横行。——杜甫的《房兵曹胡马诗》

清新庾开府,俊逸鲍参军。——杜甫的《春日忆李白》

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杜甫的《秋兴八首·其一》

杜甫的家国襟怀

无论处于庙堂还是远走江湖,他都怀揣“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政治理想,自始至终地关注社会现实,关怀民族命运,关心苍生社稷,他就是唐代诗人杜甫。

杜甫(712-770年),字子美,自号少陵野老,京兆杜陵人,生于巩县,晋朝名将杜预之后,祖父杜审言是初唐著名诗人,奉儒守素的家庭文化传统造就了他一生的“稷契”襟怀。

“稷契”即稷和契的合称,稷是后稷,传说他在舜时教人稼穑;契,传说是舜时掌管民治的大臣,二人皆为唐虞时代的贤臣。《孟子·离娄下》:“孟子曰:‘禹、稷、颜回同道。禹思天下有溺者,由己溺之也。稷思天下有饥者,由己饥之也。是以如是其急也。’”这种人溺己溺,人饥己饥的思想,其实也就是儒家民胞物与、推己及人的'心怀,我们在杜甫的诗文中也常常能感受得到。

如《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入门闻号啕,幼子饿已卒。吾宁舍一哀,里巷亦呜咽。所愧为人父,无食致夭折。岂知秋禾登,贫窭有仓卒。生常免租税,名不隶征伐。抚迹犹酸辛,平人固骚屑。默思失业徒,因念远戍卒。忧端齐终南,澒洞不可掇。”遭遇中年丧子的人生剧痛,痛定思痛后,诗人仍能将惦念和忧虑推己及人,“生常免租税,名不隶征伐”“默思失业徒,因念远戍卒”,这份襟怀着实让很多人自愧弗如。南宋张戒《岁寒堂诗话》有云:“方幼子饿死之时,尚以‘常免租税’‘不隶征伐’为幸,而‘思失业徒’,‘念远戍卒’至于‘忧端齐终南’,此岂嘲风咏月者哉?”

“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杜甫既以稷契自许,亦以此来要求自己,他在指斥佞小干政,斥责这些人“幸因腐草出,敢近太阳飞”,愤恨“君侧有谗人”,揭露他们“惜哉俗态好蒙蔽,亦如小儿媚至尊”的同时,仍不忘尽可能为百姓办实事,所谓“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就是指此而言。故而杜甫虽为一介寒儒,却有着强烈的责任意识。“安得覆八溟,为君洗乾坤”,由时局动荡不宁而想到欲倾覆八溟之水,一洗乾坤污杂,为天下扫除祸患,虽为诗中之语,亦足见其勇于担当的责任意识。北宋王安石在一首题杜甫画像诗中说:“惟公之心古亦少,愿起公死从之游。”说来,这就是杜甫稷契襟怀的魅力之所在。

安史之乱,杜甫落入了叛军手中,一度身陷长安险境,从此他的伤乱忧时便与自身的遭遇联系在了一起,相继写下了《春望》《羌村三首》《北征》“三吏”“三别”等名篇。“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事击碎了国家的安宁祥和,盛世王朝变得满目疮痍。国难家仇,不知何时休止的战乱使其忧虑满怀!于是《哀江头》有云:“少陵野老吞声哭,春日潜行曲江曲。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这无声的哭泣是为自己,更是为这个王朝。

虽身逢战乱,但杜甫的忠君恋阙之心丝毫未变。“况我坠胡尘,及归尽华发。”为国为民忧愤成疾,头发都急白了。他“脱身得西走”“辛苦贼中来”时,已经是“麻鞋见天子,衣袖露两肘”。兵荒马乱之中,不畏艰险,抛离家小只身投奔新君肃宗,这是怎样的一个“稷契”之臣?

乾元二年(759年)暮冬,杜甫因避安史之乱入蜀到成都,次年春,在亲友的帮助下,于成都西郊的浣花溪畔盖起了一座茅屋,有了一个栖身之处。谁知到了八月,一场秋风吹破茅屋,接着大雨又至,“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一家的窘困可以概见。然而,就在这最沮丧、最无助、最需要关怀的时候,杜甫却发出了“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的慨叹。雨脚如麻的凄冷寒夜之中,置自己床头屋漏的劣境于不顾,推己及人,大爱天下,这样的稷契襟怀,怎不让人感动、景仰?

宝应二年(763年)春,杜甫居梓州、阆州间,时春旱严重,忽有夜雨降临,喜不自禁,遂作《喜雨》:“春旱天地昏,日色赤如血。农事都已休,兵戎况骚屑。巴人困军须,恸哭厚土热。沧江夜来雨,真宰罪一雪。谷根小苏息,沴气终不灭。何由见宁岁,解我忧思结。峥嵘群山云,交会未断绝。安得鞭雷公,滂沱洗吴越。”

由天旱想到农事,由旱灾想到兵祸,突然降临的夜雨,让杜甫喜出望外。但他深知,久旱之后的一场雨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老百姓仍不知何时能过上安宁的日子,自己心中郁积的愁思心结亦不知何时才能解开。这种心境之下,杜甫的思绪再一次由巴蜀飞跃到了吴越。据《旧唐书·代宗本纪》所载,宝应元年八月,台州人袁晁陷台州,连陷浙东州县。远在巴蜀的杜甫,刚刚因为一场及时雨缓解了这里的旱情而眉头略为舒展,转眼之间,又担心起数千里之外的吴越之民来了。此等情怀,确实让人不得不感喟。

杜甫有过居庙堂的经历,但更多的时候是身处江湖,可他始终保持着初始的那份稷契襟怀。位卑未敢忘忧国,暮年的杜甫忧国忧民的情怀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烈,思君报国之心处处可见。如“时危思报主,衰谢不能休”“长怀报明主,卧病复高秋”“霜天到宫阙,恋主寸心明”“此生那老蜀,不死会归秦”“尚想趋朝廷,毫发裨社稷”“冯唐虽晚达,终觊在皇都”等。对此,南宋洪迈《容斋续笔》有云:“杜少陵当流离颠沛之际,一饭未尝忘君。”

杜甫的政治理想从感同身受的苦难出发却又远远超越了个人,北宋黄彻说他是“迹江湖而心稷契”。想必,这也正是杜甫感动后世千年的伟大之处。

【年代】:唐

【作者】:杜甫——《诸将五首》(其二)

【内容】

韩公本意筑三城,拟绝天骄拔汉旌。

岂谓尽烦回纥马,翻然远救朔方兵。

胡来不觉潼关隘,龙起犹闻晋水清。

独使至尊忧社稷,诸君何以答升平?

【赏析】:

《诸将五首》是一组政治抒情诗,唐代宗大历元年(766)作于夔州。这里选的是其中第二首。当时安史之乱虽已平定,但边患却未根除,诗人痛感朝廷将帅平庸无能,故作诗以讽。正是由于这样的命意,五首都以议论为诗。在律诗中发绝大议论,是杜甫之所长,而《诸将》表现尤为突出。施议论于律体,有两重困难,一是议论费词,容易破坏诗的凝炼;二是议论主理,容易破坏诗的抒情性。而这两点都被作者解决得十分妥善。

题意在“诸将”,诗却并不从这里说起,而先引述前贤事迹。“韩公”,即历事则天、中宗朝以功封韩国公的名将张仁愿。最初,朔方军与突厥以黄河为界,神龙三年(707),朔方军总管沙吒忠义为突厥所败,中宗诏张仁愿摄御史大夫代之。仁愿乘突厥之虚夺漠南之地,于河北筑三“受降城”,首尾相应,以绝突厥南侵之路。自此突厥不敢逾山牧马,朔方遂安。首联揭出“筑三城”这一壮举及意图,别有用意。将制止外族入侵写成“拟绝天骄(匈奴自称”天之骄子“,见《汉书》)拔汉旌”,就把冷冰冰的叙述化作激奋人心的图画,赞美之情洋溢纸上。不说“已绝”而谓之“拟绝”,一个“拟”字颇有意味,这犹如说韩公此举非一时应急,乃百年大计,有待来者继承。因而首联实为“对面生情”,明说韩公而暗着意于“诸将”。

颔联即紧承此意,笔锋一转,落到“诸将”方面来。肃宗时朔方军收京,败吐蕃,皆借助回纥骑兵,所以说“尽烦回纥”。而回纥出兵,本为另有企图,至永泰元年(765),便毁盟联合吐蕃入寇。这里追述肃宗朝借兵事,意在指出祸患的原由在于诸将当年无远见,因循求助,为下句斥其而今庸懦无能、不能制外患张本。专提朔方兵,则照应韩公事,通过两联今昔对照,不著议论而褒贬自明。这里,一方面是化议论为叙事,具体形象;一方面以“岂谓”、“翻然”等字勾勒,带着强烈不满的感情色彩,胜过许多议论,达到了含蓄、凝炼的'要求。

“尽烦回纥马”的失计,养痈遗患,五句即申此意。安禄山叛乱,潼关曾失守;后来回纥、吐蕃为仆固怀恩所诱连兵入寇。“胡来不觉潼关隘”实兼而言之。潼关非不险隘,而今不觉其险隘,正是讥诮诸将无人,亦是以叙代议,言少意多。

六句突然又从“诸将”宕开一笔,写到代宗。龙起晋水云云,是以唐高祖起兵晋阳譬喻,赞扬代宗复兴唐室。传说高祖师次龙门,代水清;而至德二载(757)七月,岚州合关河清,九月广平王(即后来的代宗)收西京。事有相类,所以引譬。初收京师时,广平王曾亲拜回纥马前,祈免剽掠。下句“忧社稷”三字,着落在此。六句引入代宗,七句又言“独使至尊忧社稷”,这是又一次从“对面生情”,运用对照手法,暴露“诸将”的无用。一个“独”字,意味尤长。盖收京之后,国家危机远未消除,诸将居然坐享“升平”,而“至尊”则独自食不甘味(至少诗人认为是这样),言下之意实深,如发出来便是堂堂正正一篇忠愤填膺的文章。然而诗人不正面下一字,只冷冷反诘道:“诸君何以答升平?”戛然而止,却“含蓄可思”。这里“诸君”一喝,语意冷峭,简劲有力。

对于七律这种抒情诗体,“总贵不烦而至”(《诗镜总论》)。而作者能融议论于叙事,两次运用对照手法,耐人玩味,正做到“不烦而至”。又通过惊叹(“岂谓”二句)、反诘(“独使”二句)语气,为全篇增添感情色彩。议论叙事夹情韵以行,便绝无“伤体”(伤抒情诗之体)之嫌。在遣词造句上,“本意”、“拟绝”、“岂谓”、“翻然”、“不觉”、“犹闻”、“独使”、“何以”等字前后呼应,使全篇意脉流贯,流畅中又具转折顿宕,所谓“纵横出没中,复含酝藉微远之致”(《说诗晬语》),也加强了作品的艺术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