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梅》是元代诗人画家王冕的一首题咏自己所画梅花的诗作。诗中所描写的墨梅劲秀芬芳、卓然不群。这首诗不仅反映了他所画的梅花的风格,也反映了诗人的高尚情趣和淡泊名利的胸襟,鲜明地表明了他不向世俗献媚的坚贞、纯洁的操守。一二两句构思精巧,将画中墨梅与池边梅树化而为一,仿佛画中之梅的淡淡墨晕,为池头梅树吸收水中墨色所致。三四句则宕开一笔,赞赏墨梅虽无耀人眼目的色彩,却极富清新高雅之气,以此表达不愿媚俗的独立人格理想。
全诗以画作真,诗情画意融合无间,意蕴深邃,耐人寻思,洵为题画诗中的上乘之作。
作品原文
墨梅
吾家洗砚池头树,个个花开淡6痕7
不要人夸好颜色,只流清气满乾坤
字词注释
墨梅:用水墨画的梅花。也有作“淡墨色的梅,是梅花中的珍品”。
吾家:我家。因王羲之与王冕同姓,所以王冕便认为王姓自是一家。
洗砚池:写字、画画后洗笔洗砚的池子。一说三国时期是钟瑶年轻的时候练字,经常用家旁边的'池子洗毛笔,以致整个池子最后都是墨色了。 一说东晋王羲之“临池学书,池水尽黑”,这里是化用典故自诩热爱书画艺术、热爱文化。
头 :边上。
个个:朵朵的意思。
淡墨:水墨画中将墨色分为四种,如,清墨、淡墨、浓墨、焦墨。这里是说那朵朵盛开的梅花,是用淡淡的 墨迹点化成的。
痕:痕迹,留下的印记。
流:有流传、流布之意。有很多版本皆作“留”。
清气:所谓的清气,于梅花来说自然是清香之气,但此处也暗喻人之清高自爱的精神,所谓清气就是雅意,就是正见,就是和合之气。
满乾坤:弥漫在天地间。满:弥漫。乾坤:指人间天地间。
译文
这画仿佛是从我的洗砚池边生长的一棵梅花,朵朵梅花都似乎是洗笔后淡墨留下的痕迹而没有鲜艳的颜色,因为它并不需要别人去夸许它的颜色,在意的只是要把清淡的香气充满在天地之间。
创作背景
这是一首诗人王冕题咏自己所画梅花的诗作。画作为《墨梅图》,纸本,墨笔,纵31.9cm,横50.9cm。自题:“吾家洗砚池头树,个个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王冕元章为良佐作。”钤“元章”、“文王子孙”。另有清乾隆皇帝御题诗及鉴藏印。画面中一枝梅花横出,枝干秀挺,花朵疏朗。以淡墨点染花瓣,再以浓墨勾点萼蕊,墨色清润,高情逸趣溢于笔端。
《墨梅·吾家洗砚池头树》作者为元代文学家王冕。其古诗全文如下:
吾家洗砚池头树,朵朵花开淡墨痕。
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
【前言】
《墨梅》是元代诗人画家王冕的一首题咏自己所画梅花的诗作。诗中所描写的墨梅劲秀芬芳、卓然不群。这首诗不仅反映了他所画的梅花的风格,也反映了作者的高尚情趣和淡泊名利的胸襟,鲜明地表明了他不向世俗献媚的坚贞、纯洁的操守。一二两句构思精巧,将画中墨梅与池边梅树化而为一,仿佛画中之梅的淡淡墨晕,为池头梅树吸收水中墨色所致。三四句则宕开一笔,赞赏墨梅虽无耀人眼目的色彩,却极富清新高雅之气,以此表达不愿媚俗的独立人格理想。全诗以画作真,诗情画意融合无间,意蕴深邃,耐人寻思,洵为题画诗中的上乘之作。
【注释】
墨梅:用水墨画的梅花。也有作“淡墨色的梅,是梅花中的珍品”。
吾家:我家。因王羲之与王冕同姓,所以王冕便认为王姓自是一家。
洗砚池:写字、画画后洗笔洗砚的池子。一说三国时期是钟瑶年轻的时候练字,经常用家旁边的池子洗毛笔,以致整个池子最后都是墨色了。 一说东晋王羲之“临池学书,池水尽黑”,这里是化用典故自诩热爱书画艺术、热爱文化。
头 :边上。
个个:朵朵的意思。
淡墨:水墨画中将墨色分为四种,如,清墨、淡墨、浓墨、焦墨。这里是说那朵朵盛开的梅花,是用淡淡的 墨迹点化成的。
痕:痕迹,留下的印记。
流:有流传、流布之意。有很多版本皆作“留”。
清气:所谓的清气,于梅花来说自然是清香之气,但此处也暗喻人之清高自爱的精神,所谓清气就是雅意,就是正见,就是和合之气。
满乾坤:弥漫在天地间。满:弥漫。乾坤:指人间天地间。
【翻译】
这画仿佛是从我的洗砚池边生长的是一棵梅花,朵朵梅花都似乎是洗笔后淡墨留下的痕迹而没有鲜艳的颜色,因为它并不需要别人去夸许它的颜色,在意的只是要把清淡的香气充满在天地只间。
【赏析】
这是一首作者王冕题咏自己所画梅花的'诗作。画作为《墨梅图》,纸本,墨笔,纵319cm,横509cm。自题:“吾家洗砚池头树,个个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王冕元章为良佐作。”钤“元章”、“文王子孙”。另有清乾隆皇帝御题诗及鉴藏印。画面中一枝梅花横出,枝干秀挺,花朵疏朗。以淡墨点染花瓣,再以浓墨勾点萼蕊,墨色清润,高情逸趣溢于笔端。
这是一首题画诗。诗人赞美墨梅不求人夸,只愿给人间留下清香的美德,实际上是借梅自喻,表达自己对人生的态度以及不向世俗献媚的高尚情操。
开头两句“吾家洗砚池头树,朵朵花开淡墨痕”直接描写墨梅。画中小池边的梅树,花朵盛开,朵朵梅花都是用淡淡的墨水点染而成的。“洗砚池”,化用王羲之“临池学书,池水尽黑”的典故。
三、四两句盛赞墨梅的高风亮节。它由淡墨画成,外表虽然并不娇艳,但具有神清骨秀、高洁端庄、幽独超逸的内在气质;它不想用鲜艳的色彩去吸引人,讨好人,求得人们的夸奖,只愿散发一股清香,让它留在天地之间。这两句正是诗人的自我写照。王冕自幼家贫,白天放牛,晚上到佛寺长明灯下苦读,终于学得满腹经纶,而且能诗善画,多才多艺。但他屡试不第,又不愿巴结权贵,于是绝意功名利禄,归隐浙东九里山,作画易米为生。“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两句,表现了诗人鄙薄流俗,独善其身,不求功勋的品格。
这首诗题为“墨梅”,意在述志。诗人将画格、诗格、人格有机地融为一体。字面上在赞誉梅花,实际上是赞赏自己的立身之德。
在这首诗中,一“淡”一“满”尽显个性,一方面,墨梅的丰姿与诗人傲岸的形象跃然纸上;另一方面令人觉得翰墨之香与梅花的清香仿佛扑面而来。从而使“诗格”、“画格”、人格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墨梅》盛赞梅花的高风亮节,诗人也借物抒怀,借梅自喻,表明了自己的人生态度和高尚情操。有意见认为,该题画诗,点出创作意图,强调操守志趣,在艺术史上甚至比《墨梅图》本身还要出名。
“生无君相兴南国,死有衣冠葬北邙”出自《梅花岭吊史阁部》是清代文学家蒋士铨的诗作。
号令难安四镇强,甘同马革自沉湘。
生无君相兴南国,死有衣冠葬北邙。
碧血自封心更赤,梅花人拜土俱香。
九原若逢左忠毅,相向留都哭战场。
译文
尽管你甘愿像马援和屈原一样捐躯为国,奈何四镇拥兵自重不听号令。
活着没有遇到贤德的君王与辅臣复兴大明,死后也只有一个衣冠冢葬在这光秃秃的梅花岭上。
你杀身成仁像苌弘死后鲜血化作碧玉一样,连这梅花岭的土也因为人们的膜拜仿佛染上了馨香。
九原之下如果碰上了你的`老师左忠毅公,怕是要面向着南京哀叹留都做了战场吧。
作者
蒋士铨(1725—1785),字心余,一字清容、苕生,号藏园,江西铅山县人。
赏析:
乾隆十三年(1748),作者春闱落第,南归途经扬州,此诗当作于这一时期。
首联“号令难安四镇强,甘同马革自沉湘”。“四镇”,弘光时分江北为四镇,以黄得功、刘良佐、刘泽清、高杰四人领兵驻守。但他们拥兵自强,不听军令,反而自相攻战,史可法无法控制,所以说“号令难安"。‘‘甘同马革",典出《后汉书·马援传》:“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耳。”以此说明说史可法甘愿捐躯,誓死抗敌。“自沉湘”,是用屈原自沉子湖南汨罗江的典故。关于史可法的殉难,有多种传说,其一是说兵败以后投水自尽,所以这里比之以屈原“自沉湘”。
颔联“生无君相兴南国,死有衣冠葬北邙”。上句,“君相”针对弘光帝和他身边的奸臣马士英、阮大铖而言。清兵南下,大敌当前,弘光帝却只是忙着诏选美女,酣歌漫舞,醉生梦死,这在吴伟业的《听女道士卞玉京弹琴歌》中就有着具体的反映。马士英、阮大铖这些阉党余孽,则利用手中职权,一味打击、陷害坚持抗清的正人君子,同时助纣为虐,想方设法获取弘光帝的欢心,满足他的荒淫欲望,阮大铖本人就亲撰《燕子笺》、《春灯谜》等剧进献。正如郑燮《念奴娇·金陵怀古十二首》之十二《弘光》阕所云:“弘光建国,是金莲玉树,后来狂客。草木山川何限痛,只解征歌选色。燕子衔笺,春灯说谜,夜短嫌天窄。……更兼马阮当朝,高刘作镇,犬豕包巾帻。卖尽江山犹恨少,只得东南半壁。”史可法生前遭遇的尽是这么一班“君相”,他们怎能“兴”复“南国”。史可法自沉后,人们拿他的衣冠袍笏作为替身,安葬在梅花岭上。
颈联“碧血自封心更赤,梅花人拜土俱香”。上句“碧血”用的苌弘化碧之事,赞扬史可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自己杀身成仁。“心更赤”则是赞颂史可法忠于明朝,身虽死而志节不变,精气长存,喷薄于天地之间。下句“梅花”,既切定梅花岭这个地方,又借取梅花这个字面,巧妙地象征史可法的忠贞气骨。人们到梅花岭瞻仰拜扫史可法的坟墓,连那里的泥土也散发着忠魂的芳香。这恰是陆游在《卜算子·咏梅》中所说的“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此联两句,都由上文“死有衣冠葬北邙”生发而来,从而紧扣诗题中的“梅花岭”,至下文再由此荡开出去。
尾联“九原若遇左忠毅,相向留都哭战场”。史可法是左光斗的学生。桐城派古文家方苞写过一篇著名的《左忠毅公逸事》,其中讲到,史可法早年即深得左光斗赏识,说只有史可法“他日”能“继吾志”;左光斗被阉党监押在牢狱中,备受酷刑,史可法冒死探监,左光斗却严厉责骂,要他防止阉党连治坑陷,保存自己,以求将来为国大用;后来史可法将兵打仗,不辞辛劳,即惟恐辜负左光斗的期望。然而,由于弘光“君相”的昏庸腐败,史可法孤军作战,独力难支,最终只能以死殉国。如果他在黄泉之下遇到左光斗的话,师生二人必定都要对着南京这个明朝的留都,痛哭战场。
全诗立足“梅花岭”,扣住“史阁部”,反面以扬州“四镇”、弘光“君相”来相衬,正面借“左公忠毅”作烘托,有力地突出史可法的矢志抗清,捐躯报国,赞颂其忠贞不二的节烈气概,从而成功地塑造了一个爱国英雄的光辉形象。同时,字里行间,也深深地寄托了对于明朝灭亡的哀悼之情。诗歌通篇表现出作者对英雄人物的崇高敬意,充溢着一片激情,而辞章字句,反倒为之黯然失色,令人无心较其工拙了。